折損,我一定要她用命來賠償。”她殺氣騰騰的威脅著。
“軍老闆,我想你誤會了,她並沒有跟我在一起,而我現在才是要來接她的。”
她柳眉一挑懷疑的問:“她沒有去找你?”
“沒有呀!”關傳雍顯得困惑。
她把手中紊亂的訂單往桌上一扔,“派翠西亞那個野丫頭又偷偷蹺班了,結果造成今天有十多筆交易同時出了問題,剛剮客戶因為找不到她,全都打手機來向我抱怨,如果明天以前不能處理妥當,我就要因為她的過失而賠上鉅額違約金。”
“她並沒有來找我,一整天我也沒有接到她的電話。”
“但是,我明明看見派翠西亞拎著包包偷跑出去了。”單璽出現在樓梯口。
“小璽,你有看見她出門去?”
“嗯,她沒有開車,只是拎著東西就往外去了。”
“小璽,你竟然跟她狼狽為奸——”
“媽咪,我才沒有,我以為她跟上回一樣,只是出去喝杯咖啡就會回來的。”
她無辜的澄清。
關傳雍覺得事有蹊蹺,趕緊打派翠西亞的手機想要聯絡她,可卻遲遲沒有人接聽。
“怎麼樣?”單可薇問。
“沒有人接聽。”
“當然,因為我已經打了不下千百次了!可惡,這個派翠西亞到底跑哪去了?”
她一把怒火在心裡燎燒,抓起電話不斷的撥給任何可能認識派翠西亞的人,企圖要找到她的下落,可是,電話撥打出去卻總是沒有人接聽。“奇怪,電話為什麼都沒有人接聽?”難不成老天也跟她作對?
“對方也許不方便接電話。”
“不可能十多個人都同時不方便接電話吧?就算人不在也有答錄機啊,更何況安鬱茜的攝影工作室裡,電話都有助理輪班二十四小時專人接聽,絕不會錯過任何一通電話的。”
沒有搭腔的關傳雍接過話筒試撥了一組號碼,須臾,他眉頭糾結,轉而用手機重新撥打,然而這次電話卻是暢通無虞,他得到一個結論,“潘芭杜的電話線路有問題,有可能被人偷偷轉接了。”
“該死,難不成是同業惡性競爭?”
“單老闆、單老闆!”貨運公司員工有個叫格倫的大個兒像熊似的走來,手裡還拿著一堆東西。
“格倫,什麼事?你手裡拿的又是什麼東西?”
“派翠西亞人呢?我撿到她的東西了,要來跟她邀功討賞。”他把手裡的東西全擱散在桌上。
“格倫,把話說清楚,你怎麼發現這些東西的?”
“我剛剛尿急,車子停在三百公尺外的路邊,打算直接到樹林小解,結果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嗎?是派翠西亞的東西——證件、手機、錢包全都落了一地,她人呢?快幫我喊她出來,這回定要她請我吃頓大餐。”
“螞咪,派翠西亞今天出門時就是拿這個包包。”單璽扯著單可薇的手說。
眉心糾結的單可薇抓過東西一一審視,“真的是她的東西。”她擔憂的望向關傳雍。
他當機立斷,“先報警,派翠西亞一定是出了意外。”
雖然已經從葉娟祀口中得知,監視器畫面中的人可能就是長年在葉家幫傭的劉嫂,但湯鎮權還是花了一點時間才找到她的下落。
叩叩、叩叩——
等了老半天,始終沒有人出來應門,湯鎮權和馬特困惑的對看一眼,忽然,屋裡隱約響起一些碰撞聲音,當下,兩人同時掏出配槍,交會著默契十足的眼神,旋即開槍破壞門鎖,一前一後的互相掩護,進到屋內。
然而進到客廳,他們兩個對眼前的景象無不大感意外。
木椅上,劉嫂整個人被捆綁得動彈不得,嘴巴還貼上了膠帶,憔悴的身子不斷地掙扎,看見手槍就在自己面前,更是嚇得臉色發白。
湯鎮權見狀趕緊上前幫她鬆綁,飽受驚嚇劉嫂的嘴巴一獲自由,馬上大聲哭嚷了起來,他將她交給馬特,自己則轉身在屋子裡四處搜尋檢視。
“太太,先別哭,你是在葉家幫傭的劉嫂對吧?”馬特問。
她點點頭,“我是。” 。
“你為什麼會被綁在這裡?”
“我……”一時悲從中來,她哭得不可遏止。
“劉嫂,我有幾個迫切的問題要問你,你先冷靜下來。”
費了老半天工夫,劉嫂的痛哭總算稍稍平歇。
“是誰把你捆綁在椅子上的?”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