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要討好趙進;還要答謝鹽販子們助拳;頭面人物能夠上席;尋常青壯也能有肉湯喝;雜糧烙餅管夠;村子上下都歡騰的很。
“進爺;小的今日有眼不識泰山;冒傻氣多有得罪了;小的先於三碗;算是賠罪”上席之後;齊二奎連喝三碗。
雖說酒碗不大;但這一碗也有一兩酒;而且還是漢井名酒;說明這齊二奎家底豐厚;手腕也不差;居然能喝這麼緊俏的好酒;不過這樣的烈酒三碗下肚;齊二奎也有些禁不住;滿臉通紅坐下;趙進端起酒碗抿了抿示意;他當然有不喝的資格。
開頭這三碗過後;氣氛就變得隨意很多;齊二奎和一於人輪流上來敬酒;這也是江湖上的規矩;一是表達敬意;二是拉近關係。
不管多少人來敬;趙進和夥伴們僅僅是碰碰嘴唇;也就是酒量最好的陳晃抿一口;但齊二奎他們卻要於掉杯中酒;這也沒有辦法;酒席上的規矩就是如此。
沒過多久;趙進他們保持清醒;齊二奎這一於人都有些喝多了;說話做派就不如開始那麼小心翼翼了。
“進爺你們這是戰陣沙場上的手段;那是無敵的;可咱們江湖人那有幾次大隊廝殺的機會;都是單個放對;這時候就要講個槍棒功夫了。”一個漢子咧著大嘴說道;這人趙進也有印象;雙方對峙的時候;這位的位置很靠前;周圍也有不少人簇擁;應該是個頭面人物
第一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那就比一比
這個漢子一說,齊二奎這邊的人頓時附和,齊獨眼用那一隻眼睛看了看,又是搖搖頭,繼續喝酒吃肉,看來平曰裡開葷的機會也不怎麼多。
齊二奎滿臉通紅,說話都有些走調,醉醺醺的說道:“進爺你不知道,我這位兄弟使得一口好朴刀,曾經一個人去雙溝那邊接鹽,沒曾想被外來的草寇盯上,想要在荒郊野地謀害他,他一口刀砍翻了四個
那漢子被說的滿臉笑容,這時劉勇卻突然開口說道:“蕭縣的程老五?”
正說得高興,沒想到被劉勇一下子說出來歷,不由得安靜了下,劉勇笑著介面說道:“蕭縣程五就是那一次闖下了名頭,有了自己的局面。”
這話卻不是奉承那漢子,而是解釋給趙進聽,趙進笑著點點頭,那程五倒是看著沒喝多,借這個空開口說道:“二哥你又在提這些從前的事,我這本事比宋教頭差遠了,他一根齊眉棍放翻了十幾個徐州左衛的兵丁,這才是真本事。”
花花轎子彼此抬,那邊齊二奎哈哈笑了幾聲,他身邊一個魁梧大漢也笑著點點頭,齊二奎指著那大漢說道:“進爺,這宋兄弟可是小人這邊的定海神針,沒他撐著,小人也沒有今天的局面。”
“就是,就是,咱們這些人都是單對單的動手,最多還不就是十幾個人,真鬧起來,靠的是手上把式,槍棒功夫,這沙場上的手段太大,用不上。”有人笑呵呵的說道,下面七嘴八舌的附和,都說的是一個意思。
趙進笑著放下酒碗,拿起一塊烤肉不緊不慢的咀嚼嚥下,這才開口說道:“既然二奎你都這麼說了,那就出人打一場怎麼樣,一邊出兩個人,見個高下”
他明白對方這番言語的意思,無非是不服氣,下午壓過來雙方沒有動手,齊二奎這邊沒有死傷,面子卻折損的乾淨,總想著把這場面找回來,沒見血沒吃大虧,就總覺得自己有機會,既然列隊接戰不是對手,那就強調下單打獨鬥。
齊二奎那邊彼此吹噓就是這個目的,估計過一會就會有人藉著“酒意”上來挑戰,趙進也懶得廢話多說,直接點破。
聽到趙進的提議,齊二奎那邊一愣,他也不知道趙進這邊是不是猜到了他們的本意,當即乾笑著說道:“怎麼敢和進爺這邊的人打?小的們肯定不是對手”
話雖然這麼說,但臉上的表情卻不是這麼回事,那宋教頭和程五都是滿臉不服氣的模樣,趙進臉上也帶著微笑說道:“不打你們也不甘心,使出你們真本事來,要是贏了我這邊任何一個,常例就可以少交兩成。”
說到這個,齊二奎和一干鹽販子的眼睛都亮了,趙進說是讓齊二奎這邊每月上交幾成,但鹽販子們都知道這上交的幾成肯定要大家分擔,現在趙進居然有這個條件提出來,他們當然激動,而且真要打贏了下來,氣勢上漲,這條件未必不能再談。
此刻的齊二奎雖然依舊滿臉醉意,可動作卻不像喝醉的人,左右看看,和身邊身後的人都交換了眼神,那宋師傅和程五都幅度不大的點點頭,齊二奎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堆笑,依舊是大著舌頭說道:“進爺既然不見怪,那就多有得罪了,小的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