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東海很是自信地說道:“這個師傅可以放心,弟子還不會愚蠢到自斷經脈的地步。雖然這個殺人名醫難纏得很,但也不是攻不可破,弟子自然有辦法讓其盡心盡力為令狐師兄醫治的。”
“嗯。”
嶽不群和甯中則早就對項東海莫名其妙的自信麻木了,應得也是麻木。
令狐沖作為最沒發言權的那一個,則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打自小就是令狐沖就是一個孤兒,所以嶽不群和甯中則就被令狐沖當成了父母看待,而現在,他則有一種多了個弟弟的感覺。
這種被人無條件地關心,讓令狐沖有一種人生無憾的感覺。
事情到了這裡,也沒什麼好說的,嶽不群只得道別:“既然如此,那為師和你師孃就先行一步了,你和衝兒打點好這裡的一切,再行出發吧。海兒,你和衝兒確切小心,嵩山派和魔教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們的……”
“弟子明白……”
“弟子明白……”
項東海和令狐沖異口同聲應了起來。
……
“項師兄,劉師伯有請。”
“知道了,多謝師弟……”
“項師兄客氣了……”
就這樣,項東海來到了劉正風的院落。
自從莫大先生神秘消失之後,劉正風就隱約成了衡山派的掌門。不過也正是如此,項東海無形中增添多一分煩惱。
是項東海令莫大先生去請朝廷援兵的,不想人沒請到,反把自己給弄丟了,甚至錯過了金盆洗手大會的精彩。這無論是對衡山,還是對項東海來說,這都是一個莫大的損失。
問題是以莫大先生的修為,天下間能奈何得了他的沒多少個,即使打不過,總逃得過吧。
這個就是令項東海和劉正風犯難的緣故。
一個必須照看著危如風中蠟燭的衡山派,一個必須照看好大師兄令狐沖,都分身不得,所以也就將事情拖延到現在。而他們所能做的,就是等劉正風的關係網帶回來一些蛛絲馬跡。
不過項東海還沒進入庭院,就聽到一陣古怪的蕭音。
說起古怪,並不是因為這蕭音不好聽,而是聽起來很是矛盾。這笛音的音律顯然是以歡快為主,但吹奏之人卻是以一派鬱悶煩雜的心思演繹,所以敏感的項東海才有如此感覺。
能有如此蕭功的,整個衡山派也就劉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