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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下他們單獨在一起,她一時竟有些不適應。

“我,我也洗洗睡了。”她囁嚅著掙開他的胳膊。

“嗯?”他蹙著眉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避開他的眼神,她強行起身正要離開,又被他一把拉回沙發上,霸道地壓過來,在她額上、臉頰、鼻樑親了又親,最後停在她唇上,久久不捨得放開。

“老婆,今天晚上,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嗎?”他趴在她耳邊問。

“不行!”她堅決拒絕。

“為什麼?過了這麼久,難道你還沒好?還是你大姨媽來了。呵呵。”

聽說老家裡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女兒和姑爺回孃家是不能同房的,何況他們還是沒有名分的未婚夫妻。她以為在自己父母家。不用說程遠也會矜持一點,誰曾想他剛一來就提出這樣的要求。但規矩是這樣的,究竟是真是假、是為什麼。她也一知半解。他非要問個究竟,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好順著他的話信口道:“是又怎麼樣!”

他半信半疑:“不會這麼巧吧?那,我要檢查檢查。”

說著伸手就要朝她的衣服裡探去。她一邊抵擋他的手,一邊扭動著身子左閃右避地咯咯笑起來。

因為害怕嬉鬧起來驚動房間裡的父母,程遠很識相地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在騙我對嗎?”他認真地問。

她不答話,用挑戰的眼神定定地望著他。

見她這樣,他眼裡閃出一絲哀求:“真的不行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無奈地嘆了一聲,起身重重地靠在沙發上。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

“我們去放煙花吧!”她起身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

也許是時代不同了,很多舊的傳統在人們眼中慢慢淡化了。等兩個人裹得嚴嚴實實下樓,院子裡已經有三三兩兩的人在放煙花。二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放完鞭炮,燃起煙花,周圍已經隱隱約約響起此起彼伏的爆竹聲。

抬頭仰望天空綻放的五彩煙花,不知何時,不計其數的孔明燈也如雨後春筍般在城市的夜空中升起。這孔明燈又叫許願燈,多半是相愛的男女一起放飛的,每一盞騰空升起的孔明燈都承載著戀人之間共同的心願。

蘇欣之前窩著一肚子火,早忘了除夕夜放孔明燈這茬。這會見別人放燈,她不免埋怨程遠回來太晚,連一起放燈的機會都不給她。程遠滿懷歉疚地向她承諾,明年我們早點回來。以後我每年都來陪你放好嗎?

“明年今日就不一樣了!你保證每年都能來這裡過年嗎?”她慍怒道。

程遠被她頂得無言以對,只好無力地解釋,以前是我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以後有時間我儘量來陪你放!

她使起性子不再理他。他討好地抱抱她的肩膀,摟摟她的腰,兩個人拉拉扯扯地上了樓。

回到家裡,時間還不到零點。也許是被四起的鞭炮聲吵醒了,也許是根本還沒有睡著,聽到二人進門,爸爸便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放完了就早點睡吧,天冷。”他慈愛地說。

蘇欣從樓下上來本就怏怏不樂,爸爸一說她立即回房拿了衣服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等她從衛生間出來,爸爸早已回房歇息了,只剩下程遠守在客廳沙發上等著她。她一出來,便被他攔腰抱住。

此時,剛剛沐浴過的她,光潔的額頭在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臉上白皙光滑的面板比平時多了兩抹紅霞,顯得更加誘人。聞著她身上散發的沐浴露香味,他更是心癢難耐。

“今晚跟我睡,好嗎?”他環著她的腰再次懇求。

她冷冷甩下一句“你瘋了!”便拿開他的雙手向自己房間走去。

還生氣呢?他想。

看到她捂著毛巾的頭髮,他又叫住她:“你等等。”

“幹嗎?”

他不由分說的把她拉進衛生間,關上門,扯掉她頭上的毛巾,拿起擱架上的電吹風開了小檔,嗡嗡地吹起來。

本來她是想吹乾再出來的,又怕打擾了媽媽睡覺。他要吹,就讓他吹好了。

目光落在對面的鏡子上,她看到他站在自己背後,一手握著電吹風,一手穿插進自己的發隙,目光聚集在她的頭頂,表情嚴肅,動作嫻熟,儼然是一個專業的理髮師。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吹頭髮,但是她從來沒有這樣觀察過他。瞧著他的認真模樣,她努努嘴,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

吹乾頭髮,他關掉電吹風,低頭把臉貼在她的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