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生命來還吧!他恰好遇見了一個依賴較真的女人,他就要還上這果。。。。
我在發呆,此時路山已經被陶柏扶著出來了,挨著我坐下,遞給我了一支菸。
“在想什麼呢?這個叫鬱翠子的女人?鬼羅剎是她嗎?”路上同我一起看著遠處,其實哪裡還有什麼遠處,舉目四望之處全是那冰冷的鬼霧。
我點上香菸,深深的吸了一口,說到:“她就是鬼羅剎,已經可以肯定了。”
“這個女人可憐亦偏執,而且懂得行刑前傳上紅衣,在臉上塗抹鮮血,封住怨氣,化身厲鬼是有可能的,沒想到竟然是鬼羅剎,要知道這萬鬼之湖存在了那麼多年。。”路山給自己也點上了一支香菸,他的疑問其實也正是我內心想不通的地方,如果鬼羅剎短短那麼一些年就能成形,那萬鬼之湖不是全是鬼羅剎?
我沉默了許久,才說到:“它也許和其它的厲鬼還有些許不同,畢竟它行刑前傳上了紅衣,還在臉上塗抹了鮮血,這個是其中一個契機吧。其餘的,怕是要去了萬鬼之湖才能知道!但話說,誰自作主張讓它穿紅衣的啊?它。。。。”我說到最後,其實已經有些抱怨,人們以為穿上紅衣在某一刻時刻死去,化身厲鬼是民間扯淡的說法,其實不盡然,雖說不一定能化身厲鬼,但其中是真的有講究的。
不要以為顏色對事物有影響簡直是荒謬,就如你夏天穿上一件白色的衣服,和穿上一件黑色的衣服,哪一個會更熱一些?
“其實死刑犯臨刑前,都會人性化的關懷一下,加上當年這個案子太出名,同情鬱翠子的人其實不少,是那個獄警小小的方便了一下鬱翠子,他也是同情她的人之一!至於臉上塗抹鮮血,倒是別人沒料到的,她把口中的血吐在了肩膀上,然後就在槍響之前,就糊了自己一臉,到死都還在想著報復。。。算了,我們男人也不見得就一定能理解女人,長久以來社會的分工決定了女人一向把感情看得比男人重。”路山吸了一口煙,估計他也不知道如何去評價了。
不在其中,看得再理智,也不能體會鬱翠子完全的心路歷程!而這份檔案,是可以說一份犯罪卷宗,裡面包含了很多鄰居的說法,也包含了鬱翠子自己的口述,就算再過詳細,她的心又豈是我們能完全解讀的?
我放下這份檔案,已經不想再去想這個問題,唯一要去考慮的是,知道了鬼羅剎的遭遇,是要怎麼去化解?
怕是有些難啊?我叼著煙,望著黑沉沉的天空,心中很沉重!人一旦化為厲鬼,就不能用審視人的眼光去審視它了,就算它還保留有一切記憶,可說到底它是受怨氣指使的!
就如李鳳仙生前不善良嗎?可是它幾乎屠村!老村長生前不是一個好人嗎?它不僅殺光了所有人,還要它們的靈魂受無止盡的恐怖輪迴!相比較而言,這鬼羅剎還算沒有大出手,到如今為止只揹負了16條人命!
或者我這個說法有些無情,但一隻鬼羅剎在典籍的記載中,上百條人命簡直都算是仁慈。
“在想什麼?”路山忽然問我。
“沒,如你所說,走一步看一步吧,情況還能怎麼糟糕呢?”我掐滅了香菸,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血菖蒲的煙氣彷彿已經減弱了,鬼霧又朝著屋子靠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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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一天入夜起,我們就已經不能呆在門口觀察情況了,因為在這一天夜裡,鬼霧忽然開始大面積的逼近,再呆在門口已經是非常危險了!
大門關上了,門上貼著的門神是鄭大爺的珍藏,上面畫著神秘的符文,也就是說門口的兩張門神畫,是加持的請神術,是有真正的門神意志在大門上。
可是這樣又如何?這一夜根本沒有人能安然入睡,敲門聲不斷的響起,幾乎在屋子裡擁擠著的三百多人每一個人的名字都被喊了一遍。
已經有鬼物從鬼霧中走了出來,開始正式的‘騷擾’我們了。
我和鄭大爺坐在樓頂,鄭大爺說請我喝珍藏已經的米酒,這種說法倒是有一些奇怪,在萬鬼圍村又是深夜,鬼物力量很強的時分,竟然要我和他一起到樓頂去喝米酒,這算是苦中作樂嗎?
鄭大爺的米酒與其說是酒,不如說因為年代久遠,已經成了糖漿一樣粘稠的東西,但是從那透明的琥珀色來看,這酒釀的真是很好!
我和鄭大爺一人一個淺口碗,坐在樓頂上,就這麼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著碗裡的米酒,面前放著一小堆花生,被圍困的如今,能有幾顆花生下酒,已經可以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