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很是珍惜的掏出了一件兒東西,鄭重的擺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見那一是一封泛黃的信,從摺痕上來看,已經被閱讀過很多次了。
我知道,這就是劉二爺鬼魂的執念,在約定的時間內回魂也要送回來的信,所以我也抱著一種鄭重的心情,拿起了桌上那封信,小心的收好。
“還有問題嗎?”衛軍叔喘息的厲害,看來已經支撐到了極限。
我雖然於心不忍,可是有些問題是必須問的。
“衛軍叔,這個鎮子的政府。。。?”
“不要指望了,他們的人,其實換過一次政府,我總覺得其中幾個人好像不是那麼簡單,但後來變成了他們的人。”
得到這個答案以後,我的心中忽然抓住了一個關鍵,如果推斷沒有錯的話,這裡的情況應該是被上報了的,但。。要是接管人欺上瞞下的話,可是。。。我皺緊了眉頭,心中在盤算著某件事情,不肯定自己要不要這樣做。
我沉默了一下,繼續說到:“這個鎮子的情況那麼特殊,來這個鎮子的人不會說出去嗎?還有,就是這個鎮子不是出去了一部分人嗎?他們不會說出去嗎?”
“你知道生活在一個地方的人,他的親朋好友大多是這個地方的人,就算有不是的,慢慢的淡了往來,也就是陌生人了!而且,你也來到了這個鎮子,你覺得來這個鎮子的人,會有機會說出去這個鎮子上的一切嗎?在政府機關都是保護傘的情況下?不能的,就算從這個鎮子走出去的人都是不能的,人們都中了‘毒’,中了詛咒,出去還想好好活著的話,就最好不要提鎮子上的一切,否則會死得莫名其妙,一切都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監視著。”
聽到衛軍叔如此說,我的後背都感覺到發冷,我看著衛軍叔,發現這個鎮子的事情細想起來真的異常恐怖,而懷裡的這封信就變得異常重要。
“另外,衛軍叔,這個鎮子上會不會來一些和常人不同的人,你知道,我指的是我們這樣的人。”
“會來的,可是很多人的目的,其實也和這個鎮子上的人差不多,是為了,為了長久的,甚至永恆的生命。可他們都是有去無回,你懂我的意思嗎?”
“衛軍叔,我明天會給你一個答案的。”我沉默了一會兒,心中大概已經明白了想要知道的,然後站起身來,鄭重的對衛軍叔說到,我沒有迫不及待的去讀這封信,我需要在完全冷靜的情況下,仔細的讀完它,衛軍叔說的是要一個答案,顯然這關係到我的某一種決定。
“嗯,我期待你們就是帶來光明的人,我等著你的答案。另外。。。”衛軍叔停頓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自嘲的笑容,然後對我說到:“其實,我也是在那個所謂的神的庇佑下,才能抗爭到如今!確切的說,那是林叔留給我的庇佑。。。這真是諷刺啊。”
“如果你是正確的,方式是什麼不重要。”這是我能給衛軍叔唯一的安慰,但也是真誠的安慰,我知道這是他的心病,他想擺脫這個。
衛軍叔揮了揮手,表示要休息了,一個時時承受著如此痛苦的人,能和我說到現在也已經是一個奇蹟了。
我懷揣著那封信,輕輕的走出了房間,內心莫名的沉重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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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間的時候,發現那些老人已經散去了,房間裡還瀰漫著淡淡的嗆人煙氣和食物的味道。
劉老爺子,如月還有承心哥在等著我,見我出來,他們圍了過來,劉老爺子是沒有說什麼,這個鎮子上的事情,他比我清楚,而如月和承心哥看著我沉重的臉色,卻莫名的多了幾分擔心的神色。
“晚上,可以住在這裡嗎?”我開口問到,從我們走進這一棟陳舊的筒子樓開始,就已經註定這個鎮子的人恐怕容不下我們了。
“住在這裡吧,有空房間的。在上個月,我們的人又老死了4個,又空出了房間。”劉老爺子的語氣中有一些傷感。
沉重的心情讓我點上了一支菸,走到了窗戶邊兒上,看著這個鎮子的郊外,那遠處的黃土山脈,不由得開口問了一句:“劉老爺子,這個鎮子上如今還剩下了多少人?”
“不多了,一千人?兩千人?總之能去參加祭祀的,就是骨幹分子!站在高臺之上的,就是核心人物。”劉老爺子知道我要問什麼。
煙霧燻的我眯起了眼睛,然後說到:“可能要勞煩你們繼續守護鎮子一段時間了,我們要離開的。”
“怎麼?”劉老爺子的神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