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一樣的感覺,可因為自身靈魂的強大,這種程度的鬼壓床根本不能剋制我,為了演得逼真,我假裝哼哼了兩聲,開始刻意的想要動動手指什麼的。。。但很快,我感覺到屋子裡又進來了很多的鬼物,然後不要命一般的朝著我壓迫纏繞而來。
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就像胸口被壓迫了重物,全身沉重,卻偏偏沒有辦法醒來,如果選擇睡去,又感覺會永遠的醒不來。。。這是我當道士以來第一次被鬼壓床,沒想到滋味是如此的難受,而在這種時候,我必須要保持的是內心的一絲清明,否則等一下就真的沒辦法掙脫醒來。
我心中太清楚,這個做法是唯一正確的做法,不僅適合於我,也適合於普通人,就像普通人如果暫時無法醒來,也一定要保持這樣的一絲清醒,不要慌亂卻必須意志強烈的慢慢掙脫。。。如果選擇了放棄,而鬼物卻一直不打算離開,很有可能你得到的結局就是徹底的‘睡’死過去,而醫學判斷你可能是死於什麼心肌梗賽之類的原因。
我胡思亂想著,這也是保持神智清醒的一個辦法,因為靈魂強大,我比較倒黴,身上壓迫了不下**只鬼物,而且只只都是怨氣沖天的。。。等一下解決這些傢伙的時候,但願不要發出太大的動靜,必須要快!
我全身一動不動,心思卻活躍的很,但在這種時候,表現的已經是被完全的壓住了。。。我身旁,承心哥的情況我不知道,但他沒有發出任何動靜,已經是最理想的狀態,如月那邊也沒發出什麼特別的動靜。。。我已經不擔心了,畢竟在如月身上,能夠無聲無息剋制鬼物的蠱還是有很多的,再不濟,她喚醒胖蠶,也瞬間能夠搞定這些壓床的鬼物,相比起來,如果等一下掙扎起來,她甚至比我還有優勢。
不再有新的鬼物湧進來,而院子裡的溫度也降到了最低,估計霧氣已經完全的瀰漫在了這裡,但外面也沒有新的動靜,沉默的時間總是難熬,我不知道為什麼,生怕院內一直沒有動靜的那個人發現了什麼異常,所以在這種被壓迫的情況下,心跳也因為緊張,變得很快。
在這樣熬過了大概十秒左右,我聽見院子裡響起了一聲‘冷哼’的聲音,接著腳步聲再次響起來。。。壓迫在我身上的鬼物這個時候已經開始影響我的思維,不停的在催眠我,暗示我一切都只是夢境,我只需要安睡,放棄任何的抵抗。。。畢竟鬼壓床影響並不單純只來自於身體和四肢,更有意志上的壓迫。
但在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被它們‘催眠’,心中那絲清明不動,在這種沉默的對持中,我還在注意著院內的情況。
腳步聲停留在我們的門前,那個院中的存在好像試著推了推我們的門,無奈這房間已經被我和承心哥反鎖,他就算有鑰匙也進不來,所以大門只是響動了一下,就沒有了聲息。
可很快,腳步聲就來到了我們的視窗,我才想起窗戶並沒有關上,是虛掩著的,因為剛才躺回床上的時候太過匆忙。
敏銳的靈覺讓我能夠感覺院中的那個人停留在了我們的視窗,視線落在了我和承心哥的身上正在觀察著什麼,可惜我根本無法看見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是能夠感覺他的動作。
他很快就拉開了我們虛掩的窗戶,窗外的冷風一陣陣的灌進屋子裡,他動作靈活的翻過窗戶,我聽見了他落地在屋中的響聲。
然後他走向了我和承心哥所在的炕邊,靜靜的站在我們的炕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這種情況下,我明明非常的緊張,可是還是要不停的調整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的呼吸聽起來顯得很平靜。
好在道家最基本的功夫,就是練得一口氣息,這種控制我和承心哥都做得來,一切都還在控制當中。
那個人就這樣一直默默的站在我們的炕前,全身散發著一種異樣的冰冷,這種冰冷簡直不像是人類的氣息,莫非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隻殭屍?這樣的猜測,讓我全身的肌肉都忍不住緊繃了起來,我是極力控制,讓沒有讓自己衝動的做出什麼來。
可是,他就是這樣站在床邊,所帶來的壓力也是無比巨大的,我也不知道這樣的‘若無其事’我還能偽裝多久?
好在這時,院內又有了新的動靜,是‘吱呀’一聲的開門聲,聲音竟然來自於那個老頭兒的屋子,然後院中就響起了那個老頭兒的腳步聲。
我感覺我們炕邊的存在好像回頭看了一眼,身體的轉動帶起了一絲微微的風,接著他就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走向了窗戶,再次從窗戶那裡翻了出去。
院中響起了老頭兒說話的聲音,依舊是用的這裡的方言,我們根本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