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又感覺到了它的一層意思,不知道是您來此,現在知道了,這酒我必須得喝!我庇護這山林,也庇護這山林萬物,庇護這山之子,遇見了誰人迷路,總是會給予指引,但能做的也只是這些了,萬物的廝殺,是自然之道,本就不在我職責的範圍,但喝了您的酒,我只能說,快快離開這裡,等一下會有爭鬥,言盡於此。
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層意思,我一時間有點兒發愣,到底誰是您?莫非是指的傻虎?這裡安靜,到底又有什麼爭鬥?很危險?
我剛待再問,卻不想那山神已經快速的離開,越走這身影越淡,漸漸的,竟然像融入了大山裡一樣!
我忽然想起了老沈上午給咱們說的事兒,這裡會有‘立棍兒’之爭,心裡就像開了竅似的,忽然一股子危險的感覺就從我的心裡炸開了,炸得我全身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也就在這時,老張忽然從打盹中清醒了過來,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還有些迷瞪瞪的說到:“我咋就打起盹兒來了,哈哈,也不知道是不是山神來過了?我跟你們說啊,咱老林子有一個傳說,山神不想和世人衝撞,它得守著規矩,不能輕易的露面兒,所以,人們上供了貢品,遇見它偶爾要來吃貢品,總是會讓人打盹兒避開,哈哈。。。這傳說可流傳了很久很久啊。”
老張是用開玩笑的語氣來說的,顯然,他是敬畏著老祖宗留下來的一些傳說,但骨子裡並不能完全的相信,但是我震驚的看了老張一眼,這老張他是完全說對了。
看著我這眼神兒,老張是被完全的驚了一把,忽然開口到:“承一,你這麼望著我,是個啥意思?”
我已經來不及解釋什麼了,而且也不想給老張解釋這個,說到底,老張是個守著平凡過日子的普通人,太多的知道這些,不見得是好事兒,我只能開口催促到:“老張,咱們得走,這裡等一下會很危險!老吳,去把如雪和承心哥叫醒。”
我的聲音有一些驚慌,到底是我陌生的環境,到底我沒有近距離接觸過兇猛的野獸,能不驚慌嗎?
吳老鬼顯然是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的,應了一聲,趕緊的飄進帳篷裡,去叫承心哥和如雪起來了,倒是老張眉頭一皺,拉著我說到:“承一,你在慌啥?這山坡是背風坡,咱們的氣味傳不遠就安全,這夜裡生著火,不敢輕易熄了,火就是咱們的守門神啊,而且這大夜裡是要去哪兒?很危險的,往前就是深林子了。”
我來不及解釋,也沒辦法解釋,難道跟老張說,是山神說的?
這時,如雪和承心哥已經醒來了,正從帳篷裡有些迷糊的鑽出來,而我還在組織詞語,想著怎麼給老張解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突兀的,在不遠處的山坡上忽然傳來了一聲長長的‘嚎叫’聲,聲音悠遠而張揚!
老張的臉色忽然的就變了,順著那聲音望去,在不遠處的山坡上,清月下,一頭壯碩的跟小牛犢子一樣大的身影正在對月嚎叫,看著那道影子,老張顫聲說到:“糟糕,狼,狼王,妖狼!單打獨鬥要過不了,得招來一群狼來。”
我知道草原狼會成群結隊,這老林子裡因為人的過度採伐和騷擾,成群的狼已經是越來越少了,沒想到這林子裡依然有成群的狼!
“它們應該在深林子裡的。”老張聲音顫抖的補充了一句,然後說到:“東西先都不要了,爬樹,先到樹上去,跑不了了,它在挑釁這裡的‘棍兒’,等一下就會打起來,而且看樣子,就會在這附近開打,指不定已經聞著咱們的味兒了!”
“跑不了嗎?”我沒在林子裡生活過,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心裡也是沒主意,亂的緊,忍不住問了一句。
“順著你的味兒追,你還能跑過野獸?不管誰打贏了,總得開個殺戒,再立個威,咱們人不大不小的,不就是最好的物件嗎?先上樹吧!東西別忙著收拾了!”老張越說越快,背起他的獵槍,繫好他腰間的袋子,就連聲的催促我們。
吳老鬼也在一旁乾著急,它沒有啥危險,但我們有危險,它的希望也沒了,現在一切只能跟著老張行動!
老張不遲疑,做好這一切,轉身就走,我們緊緊的跟在老張身後,在雪裡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可能因為著急,慌亂,我們四人都在雪地裡摔了好幾個跟斗!
老張在找著樹,回頭看一眼狼王,已經沒在那山坡上立著了,估計是已經衝來了這裡,但這黑沉沉的林子,哪兒能看見它的身影,但是這狼王未免太過‘風騷’,一路跑,一路叫聲不斷。
這情況絕對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我聽見另外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