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得到了一份堪稱珍貴的線索,劉師傅不必明說什麼,我就知道那些單層的紅圈背後所蘊含的價值!
看我興奮的樣子,劉師傅忍不住咳嗽了好幾聲才說到:“小子,你也別太興奮,你要知道一件事情,老怪也代表著危險,懂嗎?所以,我才提前跟你說,如果這條線索不行,就動用你師父的人脈吧!畢竟去到崑崙也不是隻有一個辦法,有些傳說很讓人震驚的。”
危險,我自然知道,老怪們哪有那麼好將與的,但我好奇什麼樣的傳說讓人震驚?
劉師傅早在和我一問一答中培養了默契,看見我詢問的眼神就直接解釋到:“得到承認的崑崙之後,能自由的再回崑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限制我不知道,但圈子裡是有那麼極隱秘的傳說。”
這個回答和我在鬼市得到的一些答案不謀而合,難道我師祖。。。。?我沒有繼續猜測,人最怕的就是得不到證實的猜測,那對人生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而在這之後,我又和劉師傅閒聊了幾句,無非就是問他崑崙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會在哪裡?
關於這個,好像無所不知的劉師傅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答案,和我討論了半天,我們竟然一致認為崑崙的所在應該是像容身之所那樣的所在。
和劉師傅的談話無疑是愉快的,我們從上午一直談論到了午飯時間,他給我講了不少圈子裡的事兒,關於我惹上馮衛,他也表示了憂心。
他告訴我馮衛是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人,如果有必要最好動用一下我師父的人脈。
我光棍氣質發作,倒不是很在意,對劉師傅說,如果我應付不了再說吧,道士之間無非就是鬥法,如果不能正式鬥法,就是拼手段,拼秘術,我自問這方面還不會輸給他。
難不成他會瘋到拿一支槍來開槍殺我?就算他在華夏有這個能為他收拾殘局的人脈,但也絕對不會這樣做,這樣做臉就丟到祖宗那裡去了!不要以為修邪道的就不在意名聲,他們或許可以卑鄙,就是不能壞了傳承的名聲。
叫了外賣,和劉師傅算是開心的吃過以後,我就懷揣著這份珍貴的地圖和人脈冊子,離開劉師傅的家。
只是離開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看這棟小樓,夾雜在漂亮的樓房中,顯得有些醜陋,尷尬的小樓,我第一次見到它是在1990年。
這是我第二次和它的交集!
第三次呢?小樓的主人還會不會在?那個可怕的兩年之約。。。有些傷感,我終究沒敢想下去,在午後灼熱的陽光下,戴上了墨鏡,快步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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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終究是奔波而忙碌的,在我得到線索的那一天,就把線索立刻與承心哥分享了,而承心哥則馬上打電話把承清哥硬生生的叫來了。
承清哥來以後,承心哥一把就把地圖扔給了承清哥,說到:“測個吉凶,算個路線,小事兒一樁吧?”
這倒把承清哥弄得莫名其妙,忙問這是怎麼回事兒?
慧根兒在旁邊吃著素餡兒的包子,聽承清哥問咋回事兒,一口就吞下了半拉包子,然後手一拍,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到:“我來說!”
這小子就愛演講!
在慧根兒繪聲繪色的敘述下,承清哥很快就鬧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一向穩重的他竟然也激動了起來,只要他還不是傻子,就該明白這條線索有多麼珍貴。
他收起那份地圖,說到:“這地圖我來保管了,要得到百分之百的吉凶,甚至算出哪一條路對我們最有利,這可不是小事兒一樁,是大事兒,和沒常識的人說這個,真是讓我頭疼。”
顯然,我這嚴肅的大師兄是憤慨承心哥剛才的輕描淡寫,承心哥才不敢和威嚴味兒十足的承清哥爭辯,趕緊雙手抱拳,對承清哥搖了搖說到:“哥,我錯了還不行嗎?這份地圖你和承真,承願共同研究吧,你們都有一些卜算啊,看風水,定運程的本事兒,我和承一就不插手了。”
“嗯,這就是我想的。”承清哥對這句話倒是滿意,但很快他就提出了他的看法,生生的難住了我們:“這出海可不是想出就出的,這中間有許多事兒要弄清楚,可能還需要人脈才能弄下來!況且,還需要很多的錢支援我們的行動,想想吧,要咋解決?”
這真的是問題的關鍵啊,承清哥的分析就如給我承心哥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讓迫不及待明天就想出發的我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最後的結果是,我們把承真與承願也招來了天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