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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叔則把雙手攏在袖子裡,一副畏畏縮縮小老頭兒的樣子,對我們幾個小輩說到:“沙發是可以坐的,茶是可以喝的,別傻站了,隨意,隨意啊。”然後和陳師叔一起也跟了上去。

師叔們一走,我那因為緊張站到發硬的腰,一下子就鬆了,我滿足的哼哼了一聲,卻發現師弟,師妹們一樣,立刻東倒西歪的樣子,這一刻的默契一下子讓我們少了很多陌生感,忽然就相識大笑了起來。

在道門,同一脈的意義,就好比手足血親,他們的存在,可以讓你不感覺到你是孤單的,無助的,這種感情或許不是血濃於水,但更勝似血濃於水。

“坐吧,老站著,還緊張,我都累死啦。”開口的是承清。

他一說話,我們笑的更加開心,剛才是少了陌生感,此時卻瞬間在心中升騰起了一股子親切感。

我歡呼了一聲,撲向了沙發,承心要保持風度,可看見我這形象,他也耐不住了,乾脆直接跳到了沙發上,反倒是小師妹的動作優雅一些。

“咋都跟小孩子似的,20幾歲的人了。”承清搖頭說到,一副他很穩重的樣子。

我一把扯下眼鏡,不近視戴眼鏡的後果就是頭暈目眩的,這下終於可以輕鬆一下了,我對承清說到:“我們肯定是小孩啊,就衝你那頭髮,你也該穩重啊。”

這話惹的承心和承真一陣兒笑,承清假裝惡狠狠的盯了我一眼:“命卜兩脈的事兒,你別說你一點兒都不清楚,傷,殘,老都是小事兒,弄不好還因果纏身,這點兒白髮算啥?我穩重,不然我來當大師兄。”

我一拍額頭,對他豎了個大拇指,說到:“果然是李師叔的徒弟,想法都一脈相承,可我不讓,哈哈。。”

承清忽然伸出手來,握住了我的手,說到:“我現在心裡承認你是大師兄,可你在明面上,你必須叫我師兄,我比你年長,不準反對,就這樣。”

我還沒反應過來,承心又飛快的跑過來,也握住了我的手,說到:“我也在心裡承認你是大師兄,可你在明面上,也必須叫我師兄,不準反對,謝謝。”

我算咂摸出滋味兒來了,轉頭望向承心,她笑眯眯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望著我說到:“謝謝,我心裡會承認你是大師兄,嘴裡也會叫你師兄,我就當小師妹好了,你們得照顧我。”

我鬆了一口氣,立刻站起來,望著承清和承心說到:“不行,得給我一個理由,不然咱們就單挑。”話其實是開玩笑的,我們這一脈,重德性,卻非常不重規矩,我師父更是不重規矩的人,這樣的情況下,教育出來的我,其實要說多看重這大師兄是不可能的。

再則,這倆小子也不算亂了規矩,他們都說了,在心裡是絕對要承認我是大師兄的,這就意味著老李這一脈的傳承規矩不亂的,山字脈為首。

可我還是必須得問問,為啥要‘佔我便宜’。

“我24歲,比你大三歲,出去叫你師兄,我傷面子,別人會以為我學藝不精的。”承清的話非常簡短,我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小子比我還好面子。

我沒開口,算是預設,‘目光不善’的望向承心,他露出一個跟他師父一樣招牌似的苦笑,說到:“師弟,莫非你以為我比小?再則,咱們這一脈,是個什麼情況?每一輩都是講究本心自然的,所以也可以有自己的規矩啊,這師兄就是一個比你大的意思。”

得了,我沒轍了,說實話,我其實是個心軟的主兒,也是一個不太計較的人,特別是對親切的人,我無奈的嘆息一聲,軟在沙發上,師兄就師兄吧,反正他們在心裡承認我是大師兄就得了,我知道這個以山字脈為主的規矩,他們不會亂。

“我說幾位師兄,那麼好的大紅袍,你們不喝?”小師妹笑吟吟的開口了,說起來,她是最不在乎這個的人,所以剛才也就一直沒開口。

說起這茶,我當然不能放過,從小品茶,不說精通,可是茶好茶壞,我總是能分辨的,我二話不說的,端起茶杯,就喝了一口,多的形容詞,我再也找不出來,只能說出四個字:“果然好茶!”

說完這話的時候,口中都還隱隱有桂花的餘香縈繞,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兒在裡面,似乎是一種石頭的氣息,莫非這就是所謂的巖韻?

“穆師兄,啥是巖韻?”我開口問到。

“其實我不懂,平日裡師父更捨不得喝這茶,今日是特殊情況。但我聽師父說過大紅袍,他說只有這母樹大紅袍才是真正的大紅袍,一兩都可以換千兩黃金,所謂巖韻,是這母樹大紅袍的特殊味道,其它的普通大紅袍樹是萬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