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後。
補周被我這一扣,一張臉頓時變得通紅,接著變得發青,他指著我說到:“你死定了。”然後用苗語對那兩個黑苗漢子說了點兒什麼,自己也揮拳朝我衝來。
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再教訓補週一頓,於是迎了上去。。。。。
到底我是波切大巫非常重視的人,那兩個黑苗漢子不敢怎麼對我動手,只是拉架,可我對補周卻一點都不客氣,又一次的把他打趴在了地上,當然我也結實的捱了幾拳。
補周仰面躺在地上喘息,我一邊掙脫了兩個黑苗漢子,一邊對著補周‘呸’了一聲,指著他說到:“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那麼不要臉的,你以為你是土匪嗎?還能強搶民女?”
補周盯著我,一直盯著我,深深的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心裡發毛了,他忽然開始狂笑,一邊笑一邊對我說到:“土匪,土匪又怎麼樣?都比你這快沒命的小白臉好,哈哈哈哈。。。。你以為你有機會。。哈哈哈。。得到凌如雪?”
我的臉色變了,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我想起了高寧的話,我不認為補周是在騙我,凌如雪這時走到我的旁邊,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拉著我的袖子,問我:“承一,他說的是怎麼回事兒?”
慧根兒在旁邊刨著他的雞蛋飯,對著補周‘呸’了一聲,說到:“聽他胡說。我哥長命百歲。”難得慧根兒還用上了普通話,說**根兒也是很認真的。
我不想讓如雪和慧根兒知道什麼,畢竟高寧和我的約定非常冒險,我沒回答凌如雪什麼,而是徑直走向了補周,補周在剛才看見凌如雪拉住我的衣袖,眼睛幾乎都要噴出火來,見我走向他,一口帶血的濃痰就吐在了我褲子上。
我沒有理會這些,而是望著補周說到:“你知道什麼?”
補周哈哈大笑,只是說:“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你就記得,你要死,你非死不可!”
而跟隨的兩個苗人,其中一個估計聽得懂漢話,連忙上前去扶起補周,就要拖他出去,補周則望著凌如雪吼到:“知不知道什麼叫從一而終,你這個蕩婦,枉我真心喜歡你,枉我想對你好一輩子,你等著,你完蛋了,你這輩子都會承受折磨的,我不會再對你好,不會!”
我聽見這話,恨不得衝上去再給補週一個耳光,凌如雪卻拉住了我,很平靜的對我說到:“任他說去吧,我不在意。”
“他如此惡毒的說你,你不在意?”我一揚眉,如果有人這麼說我,我會衝上去撕爛他的嘴的。
“對於不在意的人,他說什麼,我都不會在意。”凌如雪很是簡單的說了一句,然後開始收拾屋裡的一片狼藉,但我的心裡忐忑,不由得說到:“萬一你以後真的嫁給他,他。。。”
凌如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望著我,忽然問了我一句:“原來你擔心這個?”她的眼神溫潤而平和,但是那一閃而逝的哀傷,忽然把我的心都刺痛,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但凌如雪已經再次低頭去收拾東西,在我猶自心疼的時候,忽然聽見她一句依然平靜的話語飄過來:“我的命運我不能決定,可是我的命在自己手裡。”
我的心一陣兒抽搐,這話是什麼意思?
到底補周是黑巖苗寨的小王子,在我們剛收拾好狼藉的屋子,安靜了沒幾分鐘以後,烈周氣勢洶洶的找上來門來了。
相比於衝動的補周,烈周顯然面對怒火,更懂壓制,他壓根兒沒有理會慧根兒和我,而是直接對凌如雪說了一句話:“你這次就留在寨子裡別回去了,明天我就讓人去你們月堰苗寨下聘禮,那邊答覆後,你就嫁給我兒吧。我兒身有頑疾,需要衝喜,時間等不及了,禮數不周之處見諒。”
這句話就如他腰間那把殺人的彎刀一下鋒利,直戳進我的心裡,我看見凌如雪蒼白的臉色,我相信也戳進了她的心裡。
烈周根本不容凌如雪反駁什麼,徑直就走到了門口,然後轉頭說了一句:“雖然沒有媒妁之言,但你和補周的事兒,兩個寨子的高層都知道,幾乎也是預設的事兒了,我相信沒人會反對。”
我當時恨不得跳出去,大吼一句:“我反對!”可是,烈週會在意我的反對嗎?
烈周走後,我和凌如雪呆立在客廳,只有慧根兒跟沒事人一樣的,翹著個小二郎腿,半靠在窗臺上,他自小跟著慧大爺學佛,心靈比一般的小孩兒都要純淨許多,顯然剛才烈周的話是個什麼概念,慧根兒根本就不懂。
我望著凌如雪,她不知道為什麼,卻迴避我的目光。
我無法想象,某一天凌如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