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傷了本源啊!”我難過且著急的說到。
“那又何妨,這次且讓我戰個痛快。”師父說完,只是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雙手一背,然後對身後的眾人說了一句:“走罷。”
我看著師父的背影,發現曾經那個很挺拔的背影,如今都有一些佝僂了,心中有些難過,無情的怎麼是大道?最無情的是時間吧,它總是帶走你珍貴的瞬間,珍貴的人,而且還告訴你,在時間裡,你沒有辦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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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葬的原因就是如此,有可能屍變的屍體葬於樹內,不沾地氣,也就沒辦法起屍。我算明白了,那人皮傀儡藏在樹裡也就是這個原因,不沾地氣,不接觸生人氣,它也就在沉眠的狀態,你走過去。。。。”在我身邊不停的說話的,是關喜哥。
從我們離開空地,一直走到了這地下通道內,他一直都在分析這嬰靈,怨母,我沒見過一個人能囉嗦到如此地步,終於我忍不住開口了:“我說喜哥,你不停的分析這個幹什麼?難道你對黑巫術也有興趣?”
關喜哥或許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囉嗦,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到:“我師父說了,術法這種事情,不要死學死記,多看看,多想想,舉一反三,才能達到一個很高的境界。”
我微微一笑,這關喜哥當真是個有意思的人。
我正待和他再聊,卻聽見凌青奶奶說話了:“立淳,這地道內如此安靜,會不會還有陷阱?”
是的,我們現在就在地道內,這地道比起高寧曾經帶我走過的地道要華麗許多,無論是地上,通道側壁,還有地上都鋪滿了青石板,雕刻著奇怪的浮雕。
這個浮雕我在黑巖苗寨的時候,看得多了,很多建築物上的圖騰就是如此,那時我完全看不出來是什麼,到現在卻明白,這就是那抽象的惡魔蟲啊。
走在這個地道的時候,我就清楚的知道,這是高寧口中所說的新地道,正是因為它的存在,我和高寧才鑽了空子,利用廢棄的舊地道逃了出來。
面對凌青奶奶的問題,師父沉吟了一會兒,說到:“哪兒還能有什麼陷阱,剛才那逆天的傀儡,怕是已經耗盡了黑巖苗寨巫師的力量,剩下的不過是一場決鬥罷了。”
凌青奶奶微微皺眉,說到:“那逆天的東西,怕是要有好幾個巫師獻祭生命才能完成,否則按照規矩,老天是會降下神罰於這裡的。巫師的力量耗盡了,可是蠱苗我卻一個沒有見到啊。”
師父說到:“黑巖苗寨自從有了惡魔蟲以後,還能存在什麼蠱苗,在惡魔蟲的威壓下,什麼蠱蟲還能存在?”
師父剛說完,我就覺得不對,我立刻對師父說到:“不對,師父,他們是有蠱苗的,他們在地下不是有一支由年輕人組成的秘密部隊嗎?然後裡面有蠱苗的。”
師父說到:“秘密部隊我是知道的,有五十人的樣子,專門培養年輕一代的巫蠱,怕是圖謀甚大。可是遠遠沒有成氣候,黑巖苗寨那些老一輩的蠱苗,才是真正的用蠱高手,他們是最無辜一批被犧牲的人,由於不肯屈服於惡魔蟲,以惡魔蟲那些千奇百怪的卵為本命蠱。所以。。。總之,在這裡,不存在真正的蠱苗了。”
說話間,長長的地道已經走到了盡頭,在盡頭處是一個看起來恢宏無比的大廳,在這個大廳中,最顯然的就是一個高高的祭壇,祭壇背後則是4個小門,不用想這4個小門是分別通往4個山腹的,那些母蟲就被黑巖苗寨的人藏在山腹中。
我清楚的知道,這4個小門,其中有一個是廢棄了,因為那個山腹裡的母蟲被高寧偷走了,剩下應該還有3只母蟲,但是具體有幾隻還得仔細探查過了才知道。
我聽聞師父說起,這是黑巖苗寨最大的秘密,那麼多人秘密調查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接觸到這個真正的秘密。高寧彷彿給我提起過母蟲一共有4只,但是過了那麼久的時間,又在當時那種環境下,以我出色的記憶力,都有些記不太分明瞭。
但現在,走哪條通道都不是關鍵,關鍵的問題在於這個大廳中站滿了人,看他們的樣子彷彿就是為了等待我們。
為首那個人我是我的老熟人,黑巖苗寨的波切大巫——齊收。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此刻站出來說話的是我師父。
那齊收的臉抽搐了一下,最後才呵呵乾笑了一聲,說到:“倒是沒有久等,你們比我想象的來的要快。”
師父望了一眼齊收身後的人,除了50個衣服整齊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