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戰士和酥肉扯,我卻著急的想進去,四處張望起來,這一看還真給我看到一個熟人,是那小院子裡的人。
我記得很清楚,上次我師父帶我去鎮上,不就去了一個小院子嗎?這就是那個來開門的人,我絕對肯定是他,因為那天我吃花生呢,他要幫我掃殼的,結果被我師父一吼,他把掃把塞我手裡了。
“叔叔,叔叔。。。!”我蹦起來大喊到。
那人疑惑的四處張望了一下,我一急,直接喊到:“不要望了,喊的就是你哦。”
那人發現了我,先是一愣,接著就是一笑,走了過來,直接用手指頭彈了我額頭一下,說到:“小娃娃,人不大,脾氣還不小,啥叫喊的就是我?”
“我也是沒得辦法了嘛,我是來找我師父的。”我是遇見救星了,逮著就不放。
“找你師父?”那人眉頭稍微皺了一下,然後說到:“哦,我知道,可我不敢隨便帶你去見他,你等著,我去通知他一聲兒。”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我摸著被他彈的有些發痛的額頭,焦急的等待著,沒別的意思,就是好奇的心裡跟貓抓了一樣。
過了一會兒,那人出來了,這次沒彈我了,笑眯眯的說到:“走吧,小娃娃,你師父說讓你進去。”
我一聽這話,激動的拉著酥肉就往裡面跑,那人看見了,不由得喊到:“嘿,小哥兒,你還要帶個人去啊?”
“我弟兄夥,沒得事的。”我怕他阻止我,牽著酥肉是一路狂奔,朝著那拉著帷幕的地方跑去。
那人其實也沒阻止我的意思,苦笑了兩聲,也就由得我去了。
那個長長的帷幕只有一個入口,我拉著酥肉悶著跑也沒注意前面,結果一下子撞到一個人身上,我抬頭一看,不是我那便宜師父,又是哪個?
“三娃兒,你訊息倒是靈通的很吶。”師父笑眯眯的,一開口就他獨有的風格——洗我腦殼(諷刺我)。
我急著進去看熱鬧,也不跟他計較,直接一拍胸口,得意的說到:“也不看看我是哪個?我弟兄分分鐘就給我送情報來了,革命戰士哪能不曉得敵人在哪兒?”
“呵!”迎接我的直接就是師父的一巴掌,‘啪’的一聲就打在我背上。
打完他也不理我,只是笑眯眯的上下盯著酥肉看個不停,看了半天他才說了句:“這個小胖娃兒,倒也有福氣,和你也是真朋友,都進來嘛。”
放行了,還是讓我們兩個都進去,我和酥肉歡呼一聲,跟著我師父背後進去了。
剛一進那個帷幕,我和酥肉就嚇了一大跳,蛇,密密麻麻的蛇,一條挨著一條,一條擠著一條,全在這狹長的帷幕裡,帷幕的一頭是一個平臺,上面站了幾個人,另外一頭我看見直通墳地那邊的小山崖兒。
那小山崖兒下面是一個小河塘,河塘過去點兒,就是一片荒地兒連著就是山,山上是沒啥人居住的。
我當時就在想,如果把蛇往那邊趕倒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跟我走,不然掉蛇堆裡了,沒人救你。”我師父揹著個手,走在前面,出言提醒到。
我倒不擔心,我知道他絕對會救我,不過看見這密密麻麻的蛇,我也頭皮發緊,跟著他的腳步,哪兒敢有半點兒怠慢,至於酥肉,早就怕的扯著我的衣角在走路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後悔來跑這一趟兒。
說來也奇怪,這個狹長的帷幕裡除了那個小平臺高出幾分,其餘全是平地,其實我師父帶著我,也是在蛇群裡走,只是不知道為啥,我師父走到哪裡,蛇群就會散開來,並不主動攻擊。
我身上起著雞皮疙瘩,走的分外小心,但也忍不住仔細觀望,這些蛇大多是‘竹葉青’,也有無毒的菜花蛇,另外夾雜著少量的‘麻娃子’(金環蛇,銀環蛇),都是劇毒的毒蛇,這一看少說有上千條,反正都聚集在這一頭兒,沒有要走的意思。
第四十五章 驅蛇人
好容易走上了平臺,我發現上面站著好幾個人,除了其中兩個我不認識,其餘我都見過,就是那小院裡的,懶洋洋的軍人。
沒見過那兩個是一老一小兩個人,老的那個穿一件兒對襟扣兒的灰色唐裝,衣服顯得有些破舊,上面甚至有補丁,腦袋上纏塊同色的布條,非常沉默的在那裡吸著旱菸,緊皺著眉頭也不知道在想啥。
至於年輕那個,穿的到是很正常,一套洗的發白的黃軍裝,腦袋上扣個皺巴巴的軍帽兒,在那裡鼓著腮幫子吹一個翠綠色的小小竹笛,估計技術太差,那竹笛聲兒都沒有,看他還吹的面紅耳赤,青筋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