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然後一巴掌拍在了師父的腦袋上,這下師父卻是不敢再惱了,而是聽著珍妮大姐頭對他狂吼到:“剛才是不是想跟著那個老李學,他叫我瘋女人,你們就跟著叫瘋姐姐?上樑不正下樑歪?!不許叫我什麼凌姐姐,我這一輩子沒有得到你們口中喊出來的,我最想要的稱呼,也不想記起自己的名字。叫我珍妮。”
“啊,珍妮?”師父顯然不太能接受這麼一個洋名兒。
“嗯哼。”珍妮大姐頭把玩著手中的酒壺,眉毛輕揚的看了師父一眼,然後又衝師父吼到:“你敢反對?”
“不敢,不敢。。。。”師父有些唯唯諾諾,然後小聲的說到:“凌姐。。。不,珍妮,你怎麼現在是這個樣子?我記得我們年少時,你的頭髮綰起來,穿著那湖色綢衫多好看啊?這。。。。”
“少和老孃囉嗦,你根本不懂什麼叫流行!”說著,珍妮大姐頭衝著我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望著我說了一句:“承一,你是懂的吧?安吉列娜。朱莉,古墓麗影。。。像嗎?”
我已經無語了,終結者,瑪麗蓮,這一次又是安吉列娜,珍妮姐的時尚我也很難懂!
這邊,我已經看見了大家的目光,全是激動,特別是慧根兒就站在人群中已經忍不住跳起來朝著我揮手,而他身邊的如月也忍不住流淚了,我心中還在激動加感動。
珍妮大姐頭已經幹練的走在了前面,話語飄在我和師父的耳中:“進來,給你們一個選擇!”
第九十六章 選擇
珍妮大姐頭自然有她強大的氣場,而她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強勢。
所以,在這種強大與強勢面前,即便我們有千種離別之後再聚的話要說,萬種離別之後再聚的情要宣洩,也只能壓著。
這個大廳之中的洞穴乾淨,貼牆擺著那種長長的條凳,我們全部的人都坐在條凳之上,而中央擺著一張古色古香的書桌,還有一把椅子,此刻珍妮大姐頭就坐在椅子上,雙腿搭在桌子上,看起來和這份古色古香並不搭調,可是她也不在乎。
‘啪’的一聲,她把酒壺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毫不在意的點燃了一支女式雪茄叼在嘴邊,承真低呼了一聲‘好帥’,珍妮大姐頭送給她一個飛吻,接著才看了我們全部人一眼,說到:“我的身份也不用掩飾了,這雪山一脈三個大長老,其中一個就是我。。那個傢伙只能算是一個普通長老。”
“嘿嘿。”珍妮大姐頭說話的時候,指了一下白老兒,顯然她口中的普通長老就是白老兒了,但是白老兒不惱,反而笑得坦蕩和開心,他站在這裡,也不走,珍妮大姐頭也不趕他,弄不懂是一個什麼意思?
“我是當年冷了心,傷了情之後來雪山一脈的,想著這倒是個清靜地兒。。。不過這些都是廢話,事情的重點是,我是雪山一脈的人,若不是我,姜小娃,你當年和李小娃大鬧雪山一脈那件事情,你以為就那麼輕鬆的算了?還有你,承一,那麼多敵人面前,竟然受白老兒的挑唆出盡風頭,如果不是我?你死的很難看,你信不信?”珍妮大姐頭說話的時候很激動,手中夾著雪茄亂舞,看得我眉頭直跳。
而我聽見師父小聲在我耳邊嘀咕:“這是凌姐姐?以前明明是一個溫柔似水的女子啊?”
聽見師父那麼老一個人叫珍妮大姐頭為姐姐,心中還是怪異的,但是修者的圈子本就不能用普通人的眼光去衡量,我也只有去接受。
沒有注意到我和師父的這些小細節,珍妮姐還在繼續說話:“總之,總結起來,就是你們兩個事兒精欠我的,你們兩個事兒精欠我的,就是老李一脈欠我的,老李一脈欠我的,就是欠雪山一脈的,你們聽懂了嗎?”
說話間,珍妮大姐頭拍起了桌子,我和師父心驚肉跳,這話什麼意思?珍妮大姐頭到底想表達個什麼?
在這時,那個白老兒卻是陰陽怪氣的咳嗽了一聲,珍妮大姐頭眼光飄了過去,說到:“有話就直說,陰陽怪氣的咳嗽個什麼?”
“請凌大長老明察,我可沒有挑唆陳承一去出盡風頭,而是凌長老你想,你會不保著這個小子嗎?當年另外一個‘鬼見愁’姜立淳惹了那麼大的事兒,觸怒了多少長老,不是你力保的嗎?在當時,我能有什麼辦法?雪山一脈這與世無爭的,我總得藉著一個由頭保他啊,讓他贏了一場,裝作發現人才,想收入門中,然後。。。”白長老那張嘴。。。我朝天嘆息了一聲,的確黑的也能給他說成白的。
那邊珍妮大姐頭已經頭疼了,摁壓了一下太陽穴說到:“好了,好了,你別說了。我承認你一心為我好不好?別影響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