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馬。繞是如此,也已經跑了很遠了,等他再縱馬跑回來時,人也已經狼狽不堪。
門口不見了那個漢子跟少女,鐵門也已經緊閉,一直坐在馬車裡沒露面的趙彧探出頭來,看著他忍俊不禁的道:“回府吧。”
趙賾跳下馬來,拋開韁繩,沉著臉怒氣衝衝的道:“回府?”
趙彧笑眯眯的點頭,頭往秋水山莊的大鐵門偏了一下,道:“人家說她家小姐沒空見你,免了你的道歉了。還有什麼損失費什麼的,等她們檢查好寵物,會派人把賬單送到你府上去。”
“什麼?損失費?”趙賾瞪大了眼睛。
趙彧一本正經的點頭:“或者直接送到聖上那裡。”
趙賾啞然,停了一會兒才疑惑道:“剛女子是誰?”
“一個小丫頭。”
……
“你想清楚了,那小姐可有太祖皇帝的玉靈牌在手……”趙彧在趙賾背後閒閒的道。那牌子丟出來,做子孫可是要行禮的,想對個黃毛丫頭行禮麼?
趙賾猛的頓住腳步,咬牙切齒的盯著大鐵門看了良久,最後一甩袖子,怒衝衝的走上馬車:“不回府,進宮!”
趙彧皺了下眉。進宮去詢問聖上麼?聖上封禪在即,實在不該為了這等小事去驚擾他。何況此時聖上已經做了決斷,何必不休不饒,跟個小丫頭過不去?燕王若只這等行事,那也太讓人失望了。
“母妃這次隨父皇去泰山,明年四月才得回,準備了些東西送進宮去給她。”趙賾笑道。
“燕王孝心可嘉。”趙彧笑讚道。
趙賾哈哈大笑兩聲,倒也不謙虛。
就在這說話間,馬車突然停了下來,排前的侍衛策馬過來道:“王爺,是太子殿下。”
趙賾撩起車窗簾往外看了一眼,果然,對面過來的可不就是東宮的御林軍扈從,太子的馬車應該就在後面。
“這太子,真走得這般勤,著魔了不成?”趙賾嘀咕了一聲,吩咐道,“靠邊讓道。”
“諾。”
車駕讓到一邊,趙賾趙彧也都下了車,站在路邊。
“聽說近來連城門衛都小心恭敬了許多,因為太子殿下過往頻繁。”趙彧有趣般的笑道。
趙賾挑了挑眉,沒有答話。
太子的儀仗很快的從這邊路過,兩位王爺站在路旁,可太子的馬車沒有停頓一下,車窗都沒有開啟招呼一聲,就這麼揚塵而過。
繞是趙彧都眼皮子顫了兩下。趙賾無所謂的重新上了馬車,繼續跟趙彧閒扯,心情似乎反倒是好了起來。
趙彧指尖點在額際,輕輕按了兩下,這位太子,再不通世俗也不至於如此行徑吧?真是魔障了不成?太古怪了。想著想著,不禁微笑起來,事情是越來越好玩了。
秋水山莊內,小金垂頭喪氣的趴在地上,翅膀蓋著頭,死活不肯出來。對鷹來說,被人活逮關在籠子裡,很傷自尊的。
風雲動往事塵埃
長生玩味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裡不禁想著,男人,不管是在大民還是大夏,這都是一群奇怪的生物。例如眼前這位,他姓:木,名:元齊,是為她現在這個軀體提供了一半基因的人,雖然自己不這麼認為,不過這是事實。
愛者愛之如寶,棄者棄之如敝屣,多麼任性的生物。
木元齊任由著她打量,眉宇間強撐著那一點做為父親的尊嚴。他的心情很古怪,雖然再一次確定,他真的沒有辦法喜歡這個也來自於他血脈的女兒。就算曾有愧疚,也在她傲慢無禮的行止中耗了一個乾乾淨淨。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成長得很出色,出色得遠超過所有人的想象,如果可能,她是他這輩子最不願意見的人。
這是他的女兒……這種感覺很複雜。
看著木元齊漸漸沉怒的臉色,長生無所謂的一挑眉,不值一哂,算了,她沒有跟男人斤斤計較的習慣,何況這個男人,也不值得她費心思。
結束了這對木元齊來說越來越無法忍受的沉默,長生平淡道:“秋玉絡在莊中,你能求得她應許,我便答應你。”
木元齊眼眸一沉,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徑直走了出去。
真是當爹的,真拽……長生嘆了口氣,看來秋玉絡的好欺負真是十幾年了人家還記得呀,看這如釋重負,猶豫都不帶一下的。一邊喚人帶木元齊去秋玉絡那邊,一邊卻暗暗叫了人把秋玉絡帶到東苑來。
跟我耍脾氣是吧?今兒你不跪下來,我跟你姓!皇帝肚裡能航海的長生暗想。
秋玉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