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雲出的懷抱極為溫暖,全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味延。嚴無咎覺得這個懷氣象熟悉極了,可頭卻眩暈得不能運轉了。陶雲出把頭搭在他肩膀上說:“沒有被子,你將就一下。”嚴無咎的背上是陶雲出充滿彈性的肌肉,背後是他已經直立的武器。陶雲出一點也沒有隱藏對他的興趣。嚴無咎被堅硬的東西硌著,才確認了陶雲出對他絕不僅僅是“好朋友”。嚴無咎想離開,卻動不了。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已經完全使不上力了。到底是什麼讓陶雲出這麼放肆?好像認定了他必定有反應,必定不會推開他呢?陶雲出摟住他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情迷,隔著他的外衫,在他胸前緩慢地揉捏著。粗糙的亞麻布在他的乳頭前摩擦著,嚴無咎覺得胯下已經高脹的寶貝越發堅硬。“雲出,雲出。”嚴無咎不知所措的叫著陶雲出的名字,陶雲出的手沒有停下,從前往後探,把粘液抹在嚴無咎的後穴上。意識到陶雲出想做什麼,嚴無咎緊張地繃起了身體,背後陶雲出的武器已經隔開布料緩慢摩擦著他的後穴。緊張歸緊張,但嚴無咎卻覺得不滿足,他感覺他需要陶雲出做出些什麼來?“無咎,讓我插進去,我想要你。”陶雲出用手握著自己的東西,用尖端隔著布料戳著嚴無咎的後穴。“雲出……”嚴無咎不知道他在盼望陶雲出給他什麼,只是不自覺地叫著陶雲出的名字。“脫下你的褲子,跪下來,讓我進入你身體裡。”陶雲出說。嚴無咎的理智早已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他聽了陶雲出的話,把褲子褪下,後穴卻緊緊地縮著。陶雲出用一個手指去擴張,指節剛沒入,就推進不了了。對了,高隊真人的嚴無咎身體,還沒有接受過他呢。沒有潤滑油,陶雲出用的還是嚴無咎剛才出來的粘液,塗抹著,按摩著,慢慢開啟他的身體。刺激這麼強烈,嚴無咎卻覺得似曾相識,似乎在哪裡,誰對他做過這樣的事情。可能由於潤滑不夠,陶雲出的武器沒能夠進入嚴無咎的身體,他捨不得弄得疼,就在穴口摩擦著,最後射了出來。清早在陶雲出的懷中醒來,嚴無咎自然而然地吻了一口睡夢中的陶雲出,隨即僵住了:他在幹什麼?為什麼會那麼做?隨後他發現了二人的姿勢,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種種事情,嚴無咎感覺到了如同精神分裂般的痛苦。一方面是不斷提醒他的“烏娜”以及他從沒見過陶雲出的記憶,一方面卻是對陶雲出的強烈反應以及不可深思的熟悉,那種熟悉除了肉體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嚴無咎又不是傻子,雖然被這個小世界設定了一些略傻略天真的氣質,剝奪了他關於大世界體系的記憶,但是神識和體質其實都沒有被改變,智商也沒有消失。陶雲出在一見面時對他表現出的那種親熱根本就不是做個夢可以敷衍過去的。有人做了一場夢就會直接去拉一個毫不相識的人的手嗎?會 二人跟著大部隊繼續往黑龍谷前進。一路上, 陶雲出故意落在隊伍的最後, 教嚴無咎怎麼控制法術,怎麼施放法術, 並經常以教學的名義捏一捏嚴無咎的手, 拍一拍嚴無咎的腰和背。感覺到自己每次的動作後, “天真的嚴公子”都會一陣緊張,陶公子好笑極了。陶雲出忽然想起在美食小世界的事, 據嚴無咎之前的坦白, 在美食小世界時,嚴無咎已經對他動念了, 還假“冷”之類的藉口和他進行身體接觸。現在竟然完全掉過來了。陶雲出感慨他們的戀愛史:你知道時我不知道;我們兩個都不知道;我們兩個都以為對方不知道;終於倆人都知道了, 現在又變成了我知道時你不知道。陶雲出發誓, 找齊冥靈之後,他不會再和嚴無咎進神人任何一個小世界了。“天真的嚴公子”雖好玩,可不及情話一籮筐的嚴公子貼心。一天就在旅途、教學及調戲中度過。到了傍晚,依然是在金河邊露宿。明天中午應該就能到黑龍谷了。一到傍晚, 嚴無咎明顯越發緊張, 當陶雲出提出想去金河上游洗個澡時, 嚴無咎“啊”了一聲,說:“你去吧,我就不去了。”陶雲出憋著笑,一本正經地說:“清潔法術弄得不乾淨,尤其是昨天晚上……”“我去,我也去。”嚴無咎急忙打斷了陶雲出, 轉身就去提他的囊橐。金河從黃金山發源,途徑黑龍谷,一路蜿蜒到金河谷、又出山林,流向廣袤的斯泰平原。河谷兩岸草木深長,綠茵滿山,鳥叫猿啼,景緻極佳,如果不怕龍,確實是個談戀愛的好去處。傍晚天光仍盛,也還是溫暖的。因為這裡已經距黑龍谷不遠,為了明天精力旺盛地戰鬥,約翰隊長決定早些歇下,充分休息。陶雲出帶著嚴無咎往上游走了很遠,離眾人約有四五里遠,把行李丟在何必河邊一處柔軟的草地上。這個地方太適合滾一滾了。嚴無咎把囊橐放下。他很難描述自己的心情,又緊張又害怕又期待,還有點羞恥?陶雲出放下行李,也不說吃飯,也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