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宣宇的囑託,料想一定不要將羽朵是娃娃的事情說出來。可是,該死的,他們真的砸碎了那扇反光玻璃!
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飛揚深吸了幾口氣後,立刻笑了笑,好像想要用自己的笑容來平復這場有點彆扭的尷尬。“是我讓他們進來的,亞茹,沒事情的。羽朵他們不是外人。”
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飛揚自己也是半信半疑,可是,為了讓安亞茹不再起疑心,飛揚只好轉移話題,“亞茹,還是無法令宣宇清醒過來嗎?”
果然。飛揚的這句話不但轉移了安亞茹的注意力,也轉移了羽朵等人的注意力。他們的目光又投向了床上的宣宇,那張英俊的臉上,依舊是緊閉的眼,還有蒼白的臉色。
“我得回一趟總——”安亞茹的話說到一半,然後又看了看飛揚,因為她不想羽朵知道一些事情。然後,她看到飛揚點了點頭,得到默契的回答後,安亞茹再次看了羽朵一眼。
平心而論,這真的是個漂亮的小女孩。漂亮的深藍色的水瞳,嬌俏的鼻尖,秀眉的嘴唇,白皙得猶如奶油般的俏臉。安亞茹感覺到了深深的危機,因為,羽朵身上有一種東西,給了她巨大的危機,那就是年輕。
年輕,就是一種本錢。無論你多麼有實力,卻永遠不知道年輕的背後,是什麼。因為年輕就代表還有時間,時間就是一種無法比擬的財富。所以,在羽朵那張無可挑剔的臉上,安亞茹再次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
看著安亞茹走出了門,羽朵的心突然輕鬆了一點。下意識的,羽朵不喜歡安亞茹,早在第一天看到的時候,她就不喜歡安亞茹。雖然在那一天,安亞茹走後。宣宇突然變成了很奇怪的樣子,然後第一次吻了羽朵。
想到這裡,羽朵的臉又紅了起來。心跳不規矩地跳動著,呼吸緊張,羽朵好不適應這樣的感覺。
“你們真是可惡!”飛揚看到安亞茹走了以後,終於開始發飆。“你,竟然敢把我可愛的大黑變成了冰狗!”嗚嗚嗚,現在大黑還裹在被窩子裡,不知道冰都化了沒有。飛揚指著冰澈的手指因為生氣而在發抖。
冰澈選擇不說話,因為那是事實。這傢伙竟然都看到了,那麼說,剛才幸好沒有進入到電梯裡面去。
“還有你!羽朵,你知道這塊玻璃要多少錢,這塊玻璃有什麼特殊的用處嗎?這是一塊反光鏡,能夠吸收陽光,然後產生熱量跟氧氣,是用來環保用的!結果你——”飛揚說到這裡,痛心疾首,一言難盡。
羽朵摸了摸鼻子,根本聽不懂飛揚在說些什麼。現在她更關心的是,宣宇為什麼到現在還昏迷不醒。“飛揚,宣哥哥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我也不知道,我想。亞茹去找援兵了。”飛揚說這話的時候,又看了看冰澈。這個黃髮少年剛才的術法,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所以,飛揚初步確定,這個少年也是一個傀儡娃娃。
羽朵來到宣宇的床邊,擔憂地看著昏迷不醒的他。“那個女人到底給宣哥哥吃了什麼東西?”
聽過程嬈嬈不完全的描述,羽朵總是感覺在哪裡見過程嬈嬈說的這個女人。可是,記憶有點模糊,一時間又想不清楚了。
冰澈來到羽朵的身邊,伸出手去摸了摸宣宇的額頭。冰涼一片。脈搏很微弱,甚至呼吸都是冰涼的。難道——冰澈的眉頭一皺,好像他知道宣宇中了什麼毒了。
“喂,你能不能出去!”
“你在對我說話?”聽著黃髮小子毫不客氣的話,飛揚差點暴走。“你搞錯沒有?這裡是我的家!”
“你想不想把宣宇弄醒?”
“你可以?”飛揚明顯不信。他們都沒有辦法,這個黃毛小子憑什麼誇下海口?
冰澈聳肩,他只是為了羽朵,才會做這件事情。何況,這個毒不是那麼容易解的。
“飛揚,你合作一下好嗎?”羽朵聽到冰澈有辦法救宣宇,本來失落的心,再次跳躍了起來。盈盈水瞳裡盪漾著波光粼粼的愛憐,“我一定要救他。”因為他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
說實話,飛揚不放心。他一直懷疑,宣宇遭遇的一連串事情,是不是跟羽朵有關係,在結果還沒有確定的時候,他怎麼能夠放心將宣宇交給他們呢?
“其實,我都知道你們是娃娃了,還有什麼要避著我麼?”其實飛揚不想說,他立刻看到羽朵跟這個黃髮少年都變了臉。“你們不用擔憂什麼。”
冰澈對飛揚充滿了敵意,他現在最佳的做法,是立刻離開這裡。眼前的這個飛揚是打定主意,不願意暫時迴避,冰澈突然感覺,他們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