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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顧春風停止哭泣,努力吸了吸鼻子,不安地問。

“傻瓜,你說的是曼笛吧,我跟她沒什麼,只不過年輕時追過她而已。”嚴正熙用手輕刮她的鼻尖,輕聲笑道:“怎麼?你吃醋了?”

“我才沒有。”她撇撇嘴連忙否認道。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學會跟他頂嘴,甚至跟他撒嬌發脾氣了。

嚴正熙在她的潛移默化中也學會了不爭不辯,他只是在心裡悶笑:哈,她真是個白痴!

☆、08:救我,我是被冤枉的

原以為這次度蜜月會讓他們的感情急速升溫,可誰料到半路上殺出個程咬金。

來到夏威夷的第三天,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就碰見了那個美麗的女人,只見她正挽著一個長得儀表堂堂地陌生男人走向他們。

顧春風驚詫之餘更覺得無比擔憂,她衝曼笛寒暄幾句便低頭吃牡蠣。

“嗨,好久不見!”曼笛斜睨了她一眼,接著將目光遊移到嚴正熙的身上,她兀自露出擔憂地神色,關切道:“呵呵,你怎麼越來越瘦了?”

站在她身旁的洛桑臉色突然變得很黯淡,悄無聲息地放開她的手腕,率先坐下來。

嚴正熙笑而不語,將視線轉向坐在對面的男人,問:“你們什麼時候結婚?”

“打算今年年底。”洛桑直視他的眼睛,近乎示威道。

“呵呵,結婚的事我暫時還沒考慮好。”曼笛嫣然一笑,說出與洛桑截然相反的話。

顧春風聽著他們貌合神離地回答,她覺得渾身不舒服。

“她現在忙於事業,我尊重她的選擇,也會慢慢地等她考慮好為止!”誰也沒發現洛桑的臉完全變成了豬肝色,介於男人的自尊與風度問題,他不想輸給眼前的情敵。儘管是過時不候的情敵,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頓飯吃得有些沉悶,如果不是被嚴正熙抓著手腕,顧春風早就先走一步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裡,她總是能遇見他們,不管是遊艇還是在商場,甚至他們訂的酒店也是同一家,而且是隔壁。她每天渾渾噩噩地度過,也變得很不安。

回到A城後,她頓覺如釋重負,深深地感受著這片熟悉的土壤,這個養育她將近二十幾年的故鄉。

玩過之後,她的生活一如既往地步入正軌。每天不是打掃衛生就是待在畫室裡不出門,惹得公婆一陣好罵。

五一的晌午,她吃過飯後便接到曼笛的電話,考慮再三她還是選擇接聽。電話裡那個女人的聲音依然帶著幾分輕蔑與濃濃的自信,讓顧春風險些抓狂,居然稀裡糊塗地答應與她在百合餐廳見面。

女人的虛榮心促使她對著鏡子左挑右選地將衣服套在身上一一比試,猶豫再三最後也就隨便選了件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褲。

與曼笛相處不到半個鍾,兩人便生出分歧吵了幾句。

??如果顧春風之前還對她存有好感,那如今在曼笛說出她已經懷有嚴正熙的骨肉,並且要讓嚴正熙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時,她已經氣得失去理智,甩手給她一個清脆的耳光。頓時引來許多人的側目與議論。

曼笛只是冷笑出聲,顧春風則一分也不想多待,更不願再見到這個女人的嘴臉。

想起那一巴掌,顧春風的手臂顫抖不已。怎麼辦?她居然懷了他的孩子,他還是背叛了她。

思緒太過混亂,顧春風在洗手間裡拼命用冷水洗臉,卻仍然覺得心臟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疼痛不已。

直到回到地下室取車,這裡即使有燈光但依然陰暗潮溼,頭腦處於極度混亂的她哪裡還注意到自己正處於危險的邊緣。

待她醒來之後,卻驚惶地察覺自己竟然坐在了車內,肩膀上不時傳來一陣莫名地痠痛,她根本想不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將車開出了地下室,藉著暈黃的街燈,竟發現自己居然睡了幾個時辰,她一不小心望著透視鏡,卻愕然地發現自己的臉上和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嚇得她差點撞向前面的寶馬。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已經殺人了?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顧春風將車停在馬路邊,她像個瘋子一樣痛苦不堪地使勁搖頭,接著掏出紙巾拼命地往臉上和身上擦,她渾身顫抖,面如死灰地昏倒在車座上。

待她再次醒來,卻發現自己竟躺在病床上打點滴,她猛然望了望身上的衣服,幸好不再是那件血跡斑斑的白色襯衣,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普通的病號服。

就在她放鬆的剎那間,卻突然看見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