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想替颯王守節呀!”鬼梟眼中掠過一絲邪殘的冷光。
易井榭不語,但微懼的美眸裡有著一抹複雜的異樣之色。
“無話可說?”她的沉默令鬼梟諱莫如深的俊龐頓時轉為冷冽邪惡,“你知道嘛,你愈想替他守節,我就愈想——凌辱你!”低喃的魅聲甫畢,易井榭無血色的唇瓣就被他狠狠封鎖住。
易井榭驚駭地瞪大眼,她的腦中一片空白,直到她感覺唇舌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才猛地發覺自己被鬼梟侵犯了。
“不……”
鬼梟當然沒給她閃躲的空間,他發了狠,拼命地吞噬她的甜美,更將她因驚恐而發出的嬌呼聲含進嘴裡。
你跑不掉的!
你是我的!
易井榭快不能呼吸了,卻無力讓自己掙脫出他嚴密的禁錮,直到她的意識逐漸飄離、渙散。倏地,一口新鮮的氣息猛地渡進她的肺部,在她貪婪地吸取這口氣的同時,她漸漸回過神。
她看到一張噙著無比邪肆的絕魅笑臉。
她欲開口,然而渾身的氣力好像一下子全被掏空般,難以吐出一字。
鬼梟低睨懷裡嬌弱柔美的易井榭好一會兒後,才露出一抹別具深意的無情冷笑,接著,他便橫抱起她,緩步走向他的坐騎。
“我不要跟你走。”被安置在他身前的易井榭,終於有力氣開口說話。
“由得了你嗎?”含嘲的冷芒,無情地射向她。
他一扯韁繩,駿馬狂嘶一聲,瞬間猶如箭矢般地向洗銀山賓士而去。
一場來不及拜堂行禮的喜事,就此打住。
天色漸漸混沌不明。
尤其在入山之後,荒寂的山林更充滿著一股陰暗幽沉的氣息,就如同易井榭身後之人一般,令人難以捉摸。
白日將盡,迎接她的將是無法預知的黑暗。強烈的不安感霎時湧上她的心,然她除了咬牙忍受外,還能做什麼?
死,很容易,但她卻擔心自己連死的權利都沒有。
想來的確可笑,她曾大力反對與颯王的這門親事,可怎麼也沒料到在反對無效而必須嫁至白沙城之際,竟會在半途遭遇這種事。
難道說,這就是天意?
易井榭略微低下頭,凝視著那隻緊鎖在她纖腰上的大掌。
她是否應該……
這時,黑駒冷不防的一個揚蹄,再飛躍,讓正處於失神狀態中的易井榭反射性地轉身抱緊鬼梟;然而,她也在下一刻意識到自個兒可恥的舉動,倉皇之下,她用力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