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增,現在奉市的人都知道譚家的少爺被綁架了,查了發帖子的地址還沒結果呢,不過應該不是本地發出來的。”趙隊跟我解釋了一下目前的最新情況。
我的腦子又開始亂亂的,昨晚睡前理出的一點點頭緒現在基本都忘了,我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下來才能想出來到底是誰在幕後做著這些事情,究竟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我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這麼對我。
一陣委屈無助的情緒漫上心頭,我眼睛裡很快就全是淚水,只是還能忍住沒流出來,可是我看人的時候眼前都是模糊的光影和輪廓了。
看了一眼進屋就坐到了沙發上的唐嶺,可是因為含著眼淚也看不清楚他的神色,只能感覺到他應該也在看著我。
他心裡在想什麼……事情似乎都在指向十年前他哥哥的意外,他跟這些事情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可是心裡總隱隱覺得事情都跟他有關。
就算不是他唐嶺親自做的,可他一定有干係。這種感覺昨天起就在我心裡紮了根,我開始對唐嶺抱了一份警惕的心情。
可是就像他們警察經常說的一句話,什麼都需要證據來說話,要形成證據鏈的,我也需要證據來說明唐嶺參與了這些奇怪的事情。
“你們想過沒有……那個所謂的幕後人做這些為了什麼,總不會就是無聊吧,我覺得也不能用簡單的仇富心理來解釋……”唐嶺在沙發上慢條斯理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擦了下眼睛,眼前一下子清晰起來,我看見唐嶺凝著目光看著窗外,他的樣子看起來很孤獨。
我覺得自己現在在別人的眼中也是孤獨的,我身邊親近的人都出了問題,而且是那種讓人糾結的問題。
如果是已經發生的生離死別,可能會容易面對一些,可是我面對的是接二連三懸而未決的失蹤。
開始是老媽,接著是老爸被牽扯進來進了看守所我不能見他,再接著又是譚立旋也被綁架了,身邊的人全都成了一種生死不明的狀態,這真的很折磨人。
“我還是退出案子吧,我的身份在這裡是挺尷尬的,畢竟當年的意外事件受害者是我的哥哥,我不方便。老趙,我還是回刑警學院去,你這裡真的需要我隨時可以找我。”
趙隊聽著唐嶺的話似乎在思考,暫時沒回答。
屋子裡靜默下來,這種氣氛加重了我心頭的沉重,我感覺喘氣費力就使勁做了兩個深呼吸,餘甜發覺後馬上很關心的問我是不是不舒服。
“你也跟我去學院吧,本來早就該開始的工作,因為很多事情已經耽誤了很久,等你有事情忙就不會胡思亂想了。”唐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神色漠然的看看我說。
“有你這麼關心人的嗎……”餘甜在我身邊不滿的嘀咕著,趙隊馬上喊了她一聲,餘甜也就沒再說別的。
“你也是當年高三班的對吧,我怎麼把你忘了!”趙隊突然敲了下桌子問餘甜,他這樣招來餘甜一聲罵。
趙隊回了一句然後接著問,“你也去寫生了吧?”
我沒等餘甜說話先替她回答了,“餘甜沒去,那時候她正好又病了,我沒記錯吧……”
餘甜拍我一下,“沒錯,誰說你兩年前病了以後就忘了好多事情,連我沒去寫生這麼久的事情你不也記著呢。”
又提到了兩年前,我苦笑著低下了頭,已經不再像剛開始那樣馬上去追問別人兩年前我到底怎麼了,因為我問了也沒人告訴我。
趙隊輕聲咳了兩下,“你沒去啊,那就不用問了,你什麼也不知道。”
餘甜“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正在這時候,辦公室門口走來一個人,他伸頭看了眼坐著的趙隊,“頭兒,有案子來了。”
趙隊馬上站了起來,“什麼案子,直接說。”
“是底下轉上來的案子,目前看是防衛過當的傷害致死,嫌疑人已經抓到了,才十七歲,現在的孩子啊!”來傳話的人看起來年紀也不大,可說話的口氣像個老人一樣。
趙隊一聽就皺緊了眉頭,“擦,這案子轉到我們這裡幹嘛,人不是已經抓到了嗎?還嫌我這裡忙不死人啊!”
唐嶺把話接了過去,“我去看看吧,這種案子跟我沒關聯我來,你專心忙你的。”
趙隊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唐嶺指了指我說,“我希望可以讓蔣令令加入進來,她很快要跟我在刑警學院建立那個畫像系統,先熟悉一下刑警工作有幫助,這個我跟省廳領導請示過,你可以去核實一下,需要什麼正式的手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