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的心地善良的懵懂少女。
心中帶著點點甜甜圈圈的味道,在清晨草野露水泛著五彩泡泡的陽光影子裡暈染開來。
思念的餘溫讓她深邃水潤的眉眼孕育出最純潔的笑顏。
連手腕上美麗淨白的粉紫色亮彩絲巾綢子都來不及挽上肩頭。
甚至連母親雪之女王嵐公主在她十四歲及笄那年送給她的十四歲成年禮雕刻著“冰清玉潔,此志不渝”的碧玉髮簪都來不及插入青絲綰髮間。
房間隔窗裡,蠟燭在火炬上燃燒。
雪之女王嵐公主穿著孔雀藍色冕服端坐在玉鉑錦榻上。兩旁有侍女為她輕搖孔雀翎蒲扇解暑。
曦風哥哥一直在旁伺候。他坐在女王左邊一角茶几旁,輕輕飲啜西涼邊界新貢的美酒。
“如何?北疆的生活如何?可有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雪之女王嵐公主問候曦風哥哥。
剛剛及冠滿十七歲的曦風王子悠然自在的樣子令躲在窗簷外偷聽的曦言公主心中偷偷樂著。
曦風王子應答雪之女王嵐公主:“回稟母皇,風兒一路隨貪狼伯伯過往北疆,數月來一切安好,並無多事。”
“好,我兒甚是明理,深得吾心。”雪之女王嵐公主輕輕頷首,神情裡表示對風哥哥最佳的認可。
“還躲在外面偷聽,不肯進來嗎?”雪之女王嵐公主輕開唇角,眼裡帶著對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寶貝女兒曦言公主苒苒的寵溺,接著又道:“你哥哥在笑你呢?這一路跑得滿頭是汗的,不就是為了早點看到你哥哥嗎?”
,!
苒苒臉色落了一地羞澀,推開閣樓的落地大木窄門,吱吱的聲音有些難以言語的小快樂與憂傷。
“母妃,苒苒向您和哥哥請安!”
“好,快坐到母親身邊來,讓我看看我的寶貝女兒心裡藏著什麼不能說的好秘密。”
雪之女王嵐公主攬著曦言公主苒苒嬌俏的身子,令她在膝下承歡。
“貪狼伯伯說哥哥只去五個月,沒想到去了整整半年多才回來,讓我好想你。”
“你貪狼伯伯言語正直,儀容嚴肅,又怎會騙你這丫頭小妹子呢?”嵐公主在桌上挑了一個水份剛好成熟的桃子遞給曦言,“來,一定是想盡快見到哥哥忘了吃桂婆婆趕新鮮做的點心,一大清早就來了我這兒,傻孩子,你哥哥又不是不回來,瞧瞧你,心思靈透。”
“哥哥凌晨五六點回來,一大早就來了清乾宮書房內向母親請安,我作為咱們幻雪帝國的長公主怎麼能閒著呢?我不也來向母親請安嗎?”
曦言臉似桃花放蕊,身如弱柳迎風,眉似春山帶雨,眼如秋水含情,眉蹙目轉,滿室生輝。
曦風心氣平定,沒有雜念。他側耳一聽,呵呵一笑,問曦言公主妹妹:“苒苒,幾日不見,哥哥見你又美麗了三分,氣質也越發成熟端賢了。不過在母親這,你我不必如此。”
雪之女王嵐公主在日貫中頭八點半整即將上朝。曦風和曦言退下了。
聽說曜雪玥星將會有重大變故,朝堂之上,魅雪月照和雪月冷兩位大姐姐也匆匆忙忙從北方極寒地帶應皇室所託趕過來朝拜接見女王。照公主和冷公主來自曜雪玥星魅族北雪部,是曦言公主苒苒的親堂姐。
“我愛月光如水般的晶瑩,我愛月光如畫般的美麗,我更愛月光如詩如歌般的雋永。”祭司女神說著,揮舞著她手裡的魔杖,趾高氣昂的聲音貫穿整個暑日長空。“將來,我們曜雪國魅族部將出另一位最為高貴的女王。她,便是月光女王。”
月照和月冷兩姐妹聽了大祭司的話,面下一冷,並無推辭。
“是誰?月光女王,有何本事?”雪之女王嵐公主端坐朝堂之上,靜言慎語。
“她就是月冷——”一位祭祀女巫把矛頭指向了雪冷公主。
“陛下,休得聽女巫胡侃亂說。臣女聽聞,玥星將亂,亂在最東邊火焰帝國,與我幻雪帝國,勢不兩立。”月冷單膝跪地,向吾皇嵐公主說道。
“母皇,真的要妹妹苒苒去和親太陽焰星嗎?”風王子心生對火之國的憤怒,對心愛妹妹的憐惜之情。
女王望了望月照、月冷、曦風王子,還有數位祭祀女巫,淡淡卻慎重地道了一句:“此事由我思慮數週方可,今日爾等先退朝,等候音訊。”
碧雪宮,女皇臥居。
“記得苒苒和風兒出生的那一日,正好是大雪封山的時節。那一年冬季的梅花和夏末的紫薇花開得竟是如此豔麗。我想,這正是咱們曜雪玥星最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