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段的修行,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夠達成了。以後你有時間再慢慢修行,以你現在這個程度的修煉。除了那些個元嬰級別的修士之外,沒人能夠看穿你的修為。貧道曾經探查過這附近的州城府縣,最高的也就幾個凝丹巔峰而已,離碎丹成嬰還差那麼一步,放心吧。”玉佩胸有成竹地說道。
林浩宇有些疑惑他什麼時間去還跑去查了這東西,不過他剛剛張嘴,就生生嚥了回去,玉佩一向是高深莫測,雖然他自言受創很重,但現在的玉佩憑那一手雷法。就不是自己能夠揣度的,以這傢伙的脾氣,自己上去問也不過是自討沒趣罷了。
所以他只是說道:“就聽你安排好了,反正今天是戊日,祖師爺不在家,我連抄經都省去了。”
所謂“戊不朝真”,道教之中,凡是六戊之日,都是不朝真、不燒香、誦經、不朝拜。不建齋設醮。
當然,這不是說戊日就是休息的時節,戊日煞氣重,這一日不但不忌五雷正法。而且猖兵尤其厲害,供養五猖兵馬的人也往往在戊日都要供肉類,若有人在這一天鬥法。往往比平日更為兇險。
玉佩散發出一道土黃色的光芒將林浩宇籠罩,就要施展土遁向著城外遁去。林浩宇卻突然間想起來什麼一般,大聲問道:“等等。那幾個王八蛋怎麼辦,這事情可不能就這麼完了!”
林浩宇這幾日窩在客棧,只是為了修行易形換影而已,那幾個賊人的事情可還沒有完呢。
“嘖,反正你走城門的時候也沒登記,誰知道你杏現在是在城裡還是在城外,抽空去改頭換面會會他們不就完了,貧道又不是那麼續的人,這個時候當然會幫你的!”玉佩恨鐵不成鋼地說著,這股黃色的光輝已然沉進了地下,急速的向著城外行去。
忙亂之間,林浩宇辨認了一下方位,見這遁光向著北方行去,對玉佩的打算也就有了些估算。…
自北方而來,便是要造成一個自己從中原方向過來的表象,減少不必要的麻煩;築基巔峰或是煉體初期,在整個修真界屬於不上不下的地位,但在凡間卻是各門派行走弟子的普遍實力。
雖說現在凡間傳名的大派、前輩高人就那麼幾個,但隱世的也還存在,只要自己露兩手厲害點的法術,讓人誤會自己是某個隱世門派或者某個隱世高手的弟子的假象,那些大門派就會投鼠忌器,自己賭石贏得再多也不會有人起什麼壞心思。
想到這裡,林浩宇也是瞭然,真炁在臉上一陣流轉,整個面部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只看臉的話,那就是一個齒白唇紅的書生。
就在從土裡衝出的一瞬間,林浩宇的氣質也完成了改變,整個人的氣質溫潤如玉,出彩不凡,玉佩看在眼中不由得連連叫好,直說是孺子可教。
林浩宇微微一笑,伸手從百寶囊中摸出一柄三尺青鋒與一些列配飾懸在腰間,又將披散的長髮打了個髮髻簪起來,這才輕輕抻了一個懶腰:“雖說我不成器,但這套衣飾著裝的東西,我在魔教時學的還是不錯的。”
玉佩沒搭理他這一套,直接說道:“稍後進城的時候再敗家一次,直接用錢砸進去就好了,你就定位在一個有些小運氣,背景夠硬再加足夠敗家的公子哥就行,有貧道罩著你,只要你不去碰那些凝丹期以上的修士都不成問題。”
林浩宇點頭應是:“明白,運氣不好賭不到石頭,背景不硬不敢起衝突,不夠敗家誰在這個年紀去賭石?”
說完,他袍袖一揮,大步向著北城門走去,體內玄功運轉,腳下施展的也是道門的輕身秘法,這一步數丈間端的是瀟灑自然,再加上現在玉樹臨風的造型,頗有些道法自然的瀟灑韻味。
兩名守城的衛兵遠遠看見林浩宇的身影,端起身邊的長槍大聲喝問:“何人……”
但他們只來得及出口兩個字,林浩宇的身形已然直接穿過城門洞,直接進了城中,兩人為之一怒,就要敲響警鐘。
在這城中,即便是先天級別的高手也不敢對付城衛軍的數千張強弓硬弩,而強闖城門這罪名讓這兩個衛卒興奮。
但還不等他們有些動作,隊長就將他們攔了下來:“兩個小崽子別動那個歪心思。剛才進來的那個可是仙人,沒直接從天上飛進來就算是我們的造化了。還想追究什麼?仙人慈悲扔了一百兩白銀給咱們,來。分分,分分!”
一聽見“仙人”兩字,兩個人便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而且他過城門不過一瞬,竟然就扔了一百兩白銀下來,他們可是全然感覺不到啊!
不過隨後他們就喜上眉梢。修道者對他們而言那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