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可他又覺得曉月文化程度太低,即便出去打工也是困難很多。曉月現在也只是在一傢俬人電子廠做手工活,差不多是最底層的勞動力了,他心中不禁犯愁起來。
到了第三天,志平想到那天晚上曉月回去,不知道怎麼說她爸了,這兩天呂嬸也沒說一點關於小雨的訊息,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卻又隻字不提,晚上吃過飯便想過去看看曉月。
志平去了呂嬸家才發現,曉月跟她的閨蜜小徐去省城打工了,志平便很著急,問是誰介紹的呢?
陳師傅只說:“你放心,她熟人多的很,不會有問題的。”然後就跟著呂嬸兩人對飲。
呂嬸招呼志平坐下來,又要給他拿筷子,讓他坐上來喝一杯。志平擺擺手,只聽呂嬸說關於曉月的事。
原來他們在菜場認識一個賣肉的屠夫,屠夫朋友老黃在合肥開飯店的,現在搞大了,還外包工程,然後大酒店缺人,到處招人,曉月就帶上徐窪村的小徐一起去看看,今天也沒打電話回來,估計明天后天就有訊息了。“如果錄用的在大酒店上班,工資要比要高很多呢!”
志平沉默沒說話,陳師傅忽然又抱怨起來,說志平那天100塊錢就是錯怪了他,明明他修車用了100塊錢,為何在他工資里扣呢?志平煩躁地搖搖頭,說:“一回事,那100塊錢等於你借了財務上的,但你修車時花了50,還有50元可以叫上來呀,你不叫上來我就扣了。”
陳師傅想了想說:“怪不得那天我拿50塊錢發票給你時,你還給了我50,按說我還差你50,但你不要我還以為你讓我拿50塊錢買酒喝去喝呢?”
陳師傅恍然大悟地說,那天晚上曉月回來還訓我呢,我一生氣讓她滾,她就打電話給小徐,兩人說了半天連夜就騎車去徐窪了,第二天早上才告訴我們她們出門找黃老闆,要在合肥大酒店裡幹活。
陳師傅放下酒杯,他才覺得自己把實話說出來了。原來曉月生氣離家出走了,心裡便有無限的擔心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