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癱瘓的病人,但可惜是個傻子。
“總經理生哪門子氣?我這是誇獎你呢。”
左意疏說:“我們似乎已經偏離話題許久了,從今天開始你住在我這裡,以便我監督你戒酒,明天我會幫你將租的公寓退了。”
陸茗立刻說:“總經理的房子太華麗,我大概是租不起的。”
左意疏笑著:“我們高中三年同學情誼,談錢傷感情,你安心住著就是了。”
除了唇角一抹僵硬的笑,陸茗臉上再無任何表情,同學二字,輕輕鬆鬆地將那些或甜蜜,或酸澀,或幸福,或悲傷的日子概括了,那些或溫柔,或嗔怒的話語,在如今一個或淡然或虛偽的笑容裡如同晨霧漸漸散去,消失在天地之間,再也尋不得半點痕跡。
左意疏曾經說過會一直愛陸茗直到左意疏死去的那一刻都不會停止呢。
陸茗是左意疏最愛最心疼最割捨不下的寶貝呢。
時光瞬間穿梭,那時正是凌晨三點,不算狹小的寢室,兩杯暖牛奶,一盞檯燈,左意疏聽著英語磁帶揹著古文,陸茗在燈光下跟數學題做鬥爭,兩人的書桌前,是四個紅紅的大字“聖哲”大學,他們共同的夢想,共同的奮鬥目標。
轉眼,刺入眼睛的是房間裡的華麗的水晶吊燈,陸茗愣愣地盯著那盞水晶吊燈,餘光看著電腦前的那個人,眼睛疼得忍不住想要流淚。
作者有話要說: 兩人終於同居了麼麼噠!我是親媽,會溫柔的虐,小左,小茗過來,我一定不虐死你們,啊哈!
☆、第七章總經理秘書
第二天,陸茗穿得有模有樣的來到珀爾公司,反正衣服的錢不是他出的,怎麼體面怎麼穿。路上遇見了那天來應聘時遇見的負責人。
“你好陸茗先生,歡迎加入珀爾公司,我是設計部部長,凱麗。”凱麗今天特別有禮貌,一臉和藹可親的微笑,伸出了右手,陸茗也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收回手,凱麗的目光在陸茗的耳朵上停留了片刻。
陸茗昨晚堅持不白吃白住,談判之後,左意疏才答應讓他進珀爾公司上班。
凱麗說:“我帶你去你的辦公室。”
一路上,不少同事都將目光放在陸茗身上停留了三秒,被凱麗瞪了回去:“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天天見著我們總經理這樣的花容月貌還不夠,悄悄你們那德行,跟發春似的。”幾個同事滿不在意的翻了翻白眼,低下了頭各自工作。
聽著凱麗用“花容月貌”形容左意疏,陸茗嘴角輕輕揚了揚,他自己也不可否認,當初喜歡上左意疏的第一個原因確實就是因為那張漂亮臉蛋。
上了電梯,一路直升,到了三十層,上面很安靜,一個人都沒有。凱麗將陸茗領到一間豪華的房間,說:“你現在先在這裡休息,總經理在開會,等會兒具體的總經理會告訴你。”
房間以淡黃色為主色,溫馨得不像公司而像臥室,陸茗問:“請問我現在的身份是?”
“這個,要問總經理了,對了,兩天前……”凱麗扳了扳手指,“總經理辭退了第十二個秘書,現在秘書位置空缺。行了,你等著吧,我要去工作了。”
左意疏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在自己辦公桌旁看到陸茗,陸茗轉過身,極為有禮貌的喊了一聲:“總經理好。”
陸茗穿著左意疏為他挑選的白色的襯衫,淺藍色的領帶,黑色的西裝,總算人模人樣了,左意疏透出欣賞的目光,目光上移,陸茗似笑非笑,站著的姿勢看似很舒服,也很好看,但左意疏相信此刻陸茗絕對是在煎熬,昨晚的傷雖然上過藥,但傷口太嚴重。
左意疏看到陸茗的耳朵上,戴滿了銀色的耳釘,兩邊數量不一樣,右邊有五個,左邊大概不下十個。
男孩子打耳洞本來在當今社會也不算什麼稀奇古怪的事,但是整個耳朵都打滿,就有些不正常了。左意疏想起前一晚陸茗似乎一個耳釘都沒有戴,難道是為了來公司特地全部戴上的?
一身嚴肅的著裝,查德一看還挺英俊帥氣,但那一耳朵的耳釘,怎麼看怎麼不協調,小混混似的。
陸茗晃了晃頭,耳朵上十幾個耳釘一起發出了耀眼的白光,左意疏本來心情很不錯,但被耳釘反射的光刺到眼睛,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了:“公司第一百六十五條第三點規定,員工不允許佩戴任何首飾,包括耳釘項鍊手鍊腳鏈。”
陸茗說:“抱歉總經理,我現在還不算珀爾的員工。”說完笑了笑,接著說:“不知總經理給陸茗安排什麼崗位?”
陸茗最想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