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也覺得這個名字不是很好,按照家譜,爹那一輩,是論‘子’字。我和仕磊一輩論‘仕’字。當然,靈兒是女孩,另當別論。而咱們的孩子,是要論“海”字的。”
我一想,有輩份相對的字,你不早說。有一個字了,名字就好取了。正想著,仕磊又瞎出主意了。
“我看女孩就叫‘君’吧,看寶寶這麼文靜,君字正合適。駱海君,多好聽!”說完還一副驕傲不已的自大嘴臉。
我滿臉黑線啊,海軍?你咋不叫她空軍呢?
還沒等我反駁呢,玉成也開口了,“那麼男孩就叫‘雷’好了,你看寶寶脾氣那麼大,取的名字就應該響一點。駱海雷,也很好聽啊~”說完,和仕磊雙雙陶醉自戀去了。
我滿臉黑線加冷汗,海雷?你咋不叫他魚雷呢?
又不等我反抗,仕齊開口了,“我倒是希望寶寶健健康康的,就叫‘健’吧,駱海健,怎麼樣?”
我徹底囧掉了,海艦?你咋不叫他軍艦呢?
我大叫,“這都是什麼名字啊?難聽死了!”我已經找不到更能反駁的話了。
仕齊非常中立的評價道,“總比你取的駱駝好聽多了。”
我徹底無語。解釋是徒勞的,反抗更是會被更加堅定地打壓,於是我絕望地放棄了掙扎。從此,我的龍鳳胎寶寶有了個響亮的名字:駱海健,駱海君。
要命的是,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名字取的很有水平,既好聽,又有寓意。而他們的叔叔老白,更是堅定的認為這倆名字太強大了,很有氣勢。曾下評語說,“咱家有了這兩個孩子,看誰還敢來欺負咱!”聽得別人一頭霧水,只當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而我聽了,直冒汗水,是中國人聽了這倆名都會嚇跑的,只是在這裡只有兩個身為他們長輩,堅決不會被嚇跑的中國人。
我們的愛
晚上,把寶寶交給奶媽,再趕走無限閃亮的倆電燈泡加無限膩歪的倆熱戀情侶,我和仕齊的屋子終於安靜了。
窗外月上柳梢,夜色漸濃。我枕著仕齊的一隻手臂,窩進他的懷裡,十指緊扣,溫暖從他身上的每一寸面板傳入我的體內。使我內心無比寧靜。
“老公,我昏迷了半月,你等著急了吧?”
“其實,心裡知道你會醒的,你只是需要休息。可是,就是忍不住擔心。我一面相信你不會離開我,一面又擔心自己魅力不夠大。每天去問師母你什麼時候會醒,師母不耐煩,就帶著師傅回連江了。”
我無比驚訝,嘆道,“原來無雙是你被煩透了,所以落跑?”
仕齊俊臉一紅,點點頭,“算,算是吧。”
我好笑的同時,感動於他的深情,望進他的眸中,保證道,“老公,我以後儘量不讓你擔心。”
“儘量?也就是還有可能?”他眯著眼,盯得我無所遁形。
“呃~老公,你越來越精明瞭,我這點小把戲越來越瞞不過你了~”我諂媚道。
“我本來就很精明,是你一直沒有發現。”
聞言,我補充道,“臉皮也越來越厚了。”
仕齊佯怒,作勢要來撓我的癢。大手行至腹間,卻摸到剖腹產留下的疤痕,頓覺無比心疼,“辛苦你了,還疼嗎?”
我移開他的手,“別摸了,怪癢的。疼倒是不疼,我也沒有辛苦過。我一覺醒來,肚子就癟了,孩子已經出來了。一點痛苦都沒有。只是留下這條疤痕而已。誰生孩子沒個傷痕啊?”
仕齊仍不能釋懷,“我一定會尋遍天下良藥來消除你這疤痕。”
我笑笑,阻止他,“有個疤痕也沒有關係,何況它是長在肚子上,除了你誰能看到?而我也不怕在你面前醜了。”
他想想,“也對,別人也看不到,我也不介意。只是,你渾身潔白無瑕,此刻卻留下這麼大的疤痕,總是遺憾。不如這樣,將來若能尋得良藥,消除便好,如果消除不了,也不強求,不必在意它。”
我點頭,正合我意。
隨即轉移話題,“老公,我們要在京城待多久?這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他重又把我摟緊,向我報告這些日子京城的變化。
那日我摔落後,楊炎立即被天下擒住,頓時,楊炎的手下慌作一團,沒多久,就全被抓了起來。一時間京城所有的監獄都爆滿起來。當然,這是我的推測。投降的,就分給李霽重新編配,不投降的,就即刻斬首。估計那些人都投降了。畢竟這個和平年代哪來那麼多英勇就義的烈士?何況楊炎又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