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劉春怡渾身劇痛,連麻木的腳指頭也如同踩了蒺藜鑽心的痛。只痛的一陣昏厥,在麻木昏眩中,一個美妙的意識在腦海縈繞,摩擦著每一根神經,那可愛的玉龍哥哥修長的身影旁邊,如同花朵一般的新娘子,就是自己。好愜意啊,天賜良緣的婚禮,一生一次足矣,一鞠躬,自己麻木的身子也跟著晃動,二鞠躬,依然跟著晃動,彎腰程度不亞於新娘子,三鞠躬,聽得有人跌倒的聲音,是劉春怡倒在了地下,跌了個結結實實,跌了個清清醒醒,摸索著爬起來,早有左右的親朋好友扶住了。
婚禮依然在進行,劉春怡勉強支撐著搖晃的身子,閉上眼睛,估摸著要鳴放禮炮了,抱著月兒躲進了房間。房間裡,丁媽媽獨自坐著,接了月兒,劉春怡木然而立,不知道懷中究竟失去了什麼。
滿面春風的丁春芳,沉浸在婚禮在喜悅之中,含羞的眼神不由得瞥視身邊的玉龍大哥哥,那份真愛的情感,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釋放的淡淡羞澀,身姿是那樣輕盈,聲音是那樣甜柔,眼神是那樣溫潤,倆人平肩而立,比肩而動,穿行於祝賀的目光中。愛情的力量就是神奇,丁春芳往日調皮潑辣的性子不見了蹤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客人漸漸散去的時候,新娘子和新郎官累了,是喜悅的累,除了丁春林跑前跑後送客答理一應事務,就是司馬淑美上竄下跳製造熱鬧,更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