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遇而不可求,也無需認真,也無需在意,老天把你推上了那駕馬車,你想下來也下不來,如果不是同一駕馬車,你是上不去的,不論你如何努力。如果上了同一駕馬車,那就輕易下不去了,只好一起向前走。”
“嫂子,我怎麼就碰不到緣分,那緣分好神秘好神秘的,像什麼呢,做一個直觀的比喻好嗎?好理解。”
“你真得的沒有過緣分嗎?你看著嫂子的眼睛。”劉春怡如此追問,丁春芳頓時臉頰飛滿紅霞,羞的叫不出聲來,舉了小拳頭,捶劉春怡的肩,好一會兒才吐出了聲音:
“嫂子,你好壞喲,怎麼能這樣說人家呢,他好窩囊,我才不喜歡他呢。”
“說說聽聽,怎麼個窩囊法?”
“他說喜歡我,我也好像喜歡他,我們在一起,卻沒有夢想中喜歡的人兒在一起的那種浪漫飄飛神秘的感覺,好失望,好窩囊,”
“嘻嘻,你小小年紀,不好好唸書,卻胡思亂想,談什麼你喜歡我我喜歡你。”
“嫂子,你好壞喲,我問你話,怎麼返過來成了你問我話了,你給我老實說。”丁春芳一邊說著,一邊伸手癢了劉春怡,劉春怡最怕撓癢,縮做一團,咯咯笑個不停,央求道:“我說,我說,快饒了我吧。”
於是,劉春怡放飛想象的翅膀,編織了一場美好的春夢,只哄的丁春芳咋舌不已,輕嘆一聲,說道;“可惜,你的專業多好,工業與民用建築,可以做叱吒風雲的女工程師,女設計師,可惜,我這個財務會計專業,一輩子和賬物打交道了,煩死人了,大哥更慘,是醫生,整天和病人以及病痛打交道,不知如何堅持下去。”
劉春怡聽著芳芳放飛想象編織的飛天夢想,思緒跟著飄飛,自己設計的工程,自己頭戴安全帽,在工地上吆喝著指揮,那多愜意,可是,無情殘酷的現實,讓那隻沒有起飛鳳凰,就已經摺翼了,有了孩子,也只能是侍弄孩子,一天一天打發日子了,命運真能捉弄人。
“嫂子,你在想什麼呢?”
“嫂子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兒好嗎?”
丁春芳望著好漂亮的嫂子,點點頭,一路顛簸,又說了好多話,也感覺累了,兩人在床上臥了,各自享受靜謐。
嫂子,小姑子,一對天生的小情人,一見如故,自相見,就有說不盡的情緣,那關係,好似老天安排的,好親暱,好密切。
自丁春芳回來,劉春怡有了說話的伴,不覺過了兩天。
丁春林回來,劉春怡不冷不熱,丁春林走了,劉春怡心中有一絲淒涼,嘆息聲中自蔚:也許老天的安排,日子就是這個樣子的。
中午,天色晴朗,冬日的天,難得如此和煦的陽光。
趁著溫煦的陽光,丁媽媽在洗被褥面,也捨不得要懷孕的二兒媳婦幫忙,更捨不得讓剛回來的小閨女兒幫忙,可是晾被褥面的時候,才感覺到力不從心,踮腳試了幾回,都失敗了,心中嘆息,緩聲叫道:“芳芳,芳芳,快來幫幫媽媽。”
丁春芳斜躺在床上,枕著胳臂,望著淑美的嫂子,說著話,不知不覺迷迷糊糊,似睡非睡,劉春怡聽得丁媽媽的呼聲,看了丁春芳一眼,微微笑了,心思:“這個小姑子,書生意氣,天真爛漫,芳香飄逸,與自己剛上大學一般模樣,看那睡姿,散漫優雅,難得的平靜,且讓睡去,我去看看。”
劉春怡輕輕地旋開了門,輕身跨出了出去,玉立門前,正要張口詢問丁媽媽,見大門口閃身進來一個年輕男人,修長的身材,白皙的臉龐,架了一副金絲框眼鏡,圍了潔白的圍巾,手中拎著一個精緻的手提包。劉春怡張開的口沒有發出聲來,靜靜地停在那裡注視著來人,像在哪裡見過似的,就是多了文質彬彬。那年輕人駐足,望著劉春怡,怔怔地,神情似乎有點緊張,發出了囁嚅聲:“你是,莫非你是——”
“哎喲,是春雨回來了,媽還正惦記著你呢,這好天氣,一早就有喜鵲在叫,知道你準回來,快快進屋。”
丁媽媽一邊說話,一邊接了兒子手中的小包,只顧關心讀書歸來的大兒子丁春雨,沒有注意劉春怡在簷臺上立著,一個勁要半年不見的兒子進屋,丁春雨依然望著簷臺上立著的劉春怡,神情恍惚。
“是大哥回來了,帶嫂子回來嗎?讓我見設見設,究竟哪個嫂子漂亮。”話音開門聲一起傳出來,隨即身影也閃在簷臺上,差點把劉春怡擠倒了。
“是一個人吧,我的大哥,我就知道那女子不會跟你回來,也不讓我看看,幫你拿個主意,你也沒主意跟著去。倒是還有良心,還曉得家中有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