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絃的男子,深情的臉龐略顯憂鬱。整個商場都不由得出一聲讚歎。
他反覆彈撥副歌部分,那每個音符不停流淌,模糊又切近,清幽的月光在我面前灑來,一片竹林在風中搖曳不止。
“藍曉蓮,記得這曲子&;?我們的主題曲。”夏峻凌的聲音澄澈乾淨,帶著絕對的魅惑。
依依已經興奮得不行,拉著我的胳膊說:“大姐,大姐,他說的是你。
周遭的人齊唰唰看過來。
“對不起,我妹妹有妄想症。”我尷尬地笑笑。
眾人又齊齊地“哦”了一聲,我趕忙拉著依依出了商場。
在車上,我感覺一陣輕鬆,三個月來,一直繃著的神經,總算可以放鬆了。於是我撫著肚子,踏實地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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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淡淡的琴音吵醒,依依曖昧地笑著說:“藍曉蓮,七十三又在樓下彈那你們的主題曲。”
我皺皺眉,說:“我躲到鄉下,他都能找到?是你出賣我的?”
“阿波羅不錯,別像達芙妮那樣裝B。”依依說完,聳聳肩,繼續去補覺。
我推開木格窗戶,看見那棵開滿芙蓉花的花樹下,棉布格子襯衫的夏峻凌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安閒地彈撥著“月落”,秋日清晨的日光在他周圍鋪開一層金色。
“早啊。”他微微一笑,我頓時覺得日光都失了顏色。
我也微笑著說早啊。然後相視一笑。
我扶著高高隆起的肚子走下樓去,站在他面前,空氣中有他的清香。
“兩個月了,你終於肯理我了。”他抓著我的手,眼裡竟泛有淚光。
我抬起手撫著他的臉,笑而不語。
“藍曉蓮,以後,你跑不了了。”他突然壞笑起來,在我來不及反應時,他拿出一根紅線套在我手上,另一頭套在他手上。
倏然間,那根紅絲線像沒入身體般不見了。我疑惑地看著手腕。
他拖住我,俯身在我耳邊說:“我的傻…蓮兒,為什麼你還想不起我?兌都說那絕情淨水很多萬年了,效果持續不過三個月的。
我沒說話,抱著他,盡情吮吸著他身上的氣息。
“曉蓮,我求了一塊姻緣石,一條紅線。可否願意生生世世跟我一起?”
“願意是願意。可你是不是把什麼好東西給月老那老傢伙7?我有聽紅蕖說過,月老那老傢伙很唯利是圖的。”我輕輕問,嘿嘿一笑。
他身子猛然一怔,捧著我的臉,惡狠狠地說:“我就說兌那個傢伙不會騙我。原來騙我的人是你。藍曉蓮,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你競敢耍我。”
我嘿嘿一笑,偏著腦袋說:“老是被你艘計,這回說什麼也要扳回一局。
“敢戲弄夫君,看為夫怎麼懲罰你。”他掠過來,抱我在懷裡,柔軟的雙唇已霸道地吻下來……
“藍曉蓮,為什麼把頭剪了?”他揉著我鵪鶉尾巴似的短,惡狠狠地說。
“你要聽現實版的理由,還是浪漫版的?”我躺在他懷裡,心滿意足地吃著他剝開的葡萄。
他挑挑眉,說:“當然兩個都要。”
“魚和熊掌不可得兼。”我笑吟吟地看著他。
“那浪漫版的。”他略一思索,壞笑著說。
我站起身,看著躺在躺椅裡的他,英俊的臉上,掛著和暖的笑,我扶著肚子輕輕俯身在他耳邊輕柔地說:“我就想看看,我的頭長多長時,我的男人會回來找我。
他身子一抖,伸手抱我在懷裡,憐惜地撫著我的背,輕聲說:“真是傻瓜。”
我心滿意足地靠在他懷裡,看遠處霧靄在山間湧動,山巒碧青,日光和美。
一陣風吹來,芙蓉花輕輕飄落,身畔簌簌落一場花雨。
時間這樣過去就好!!!!
(正文完)
………【鐵雄:離你最近的地方是他的身後】………
我是鐵雄。冥府鬼差重案組組長,風頭正勁的新銳。就連見到牛頭馬面都不必行禮,更不必說黑白無常。
而我的風頭正勁,我的無邊法力。卻全部與她有關。
第一次見到她時,我剛剛從十殿閻羅手中審判完,由於前世清白,多做善事,而又沒有命數。所以不必承受輪迴之苦,於是留在了冥府做一名實習鬼差。
我嚇了一跳,顧著看她,卻不曾想就撞上不知被那個該死的施了符咒的松樹。頓時眼冒金星。可最可恨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