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明哥將黃獸醫放開。
用腳丫子想,黃獸醫是為了他兒子黃孝寬來找我們出氣的。
明哥從他口袋裡搜出了一些藥面和針管,針管裡面有不明液體,針頭被軟管包著。
他這是想趁我們不備,給我們來上一針。
“黃獸醫,年齡大了就早些在家休息,咱們無冤無仇的,你整這一套幹啥?”
黃獸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手抓了抓頭髮哼聲道:
“我這是給畜生打針用的,關你們什麼事?莫非你們是畜生?”
這話說的讓包子直接薅住了黃獸醫的衣領,揚起拳頭對著黃獸醫的眼睛直接懟了過去。
“哎喲…”
黃獸醫慘叫一聲,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嘴裡嚷嚷著:“殺人啦!”
包子再次攥緊拳頭,被明哥攔了下來。
只見明哥單手將黃獸醫舉起,臉上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
“老東西,你以為我們不敢殺你?這荒郊野嶺的隨便把你一埋,我看誰能找到你!”
黃獸醫在半空中蹬著腿,嘴裡喊著:“放開我!”
不過語氣卻沒有之前強硬了。
明哥一用力,將他甩了出去。
黃獸醫屁股著地,疼的呲牙咧嘴。
踉蹌著站起身子,撂下一句:“你們給我等著!”
說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
“這個老逼登,腦子不好使吧?”
我搖搖頭,將黃孝寬的事說了一遍,包子說這玩意隨根。
有啥樣的父親就有啥樣的兒子。
被黃獸醫這麼一攪和,我們商量了下,今晚還是放棄了原本的計劃。
萬一我們挖到一半的時候,黃獸醫再突然出現。
他一個還好,直接弄死丟坑裡,萬一是一群人,我們可就被動了。
“包子,明天把八爺接來,有它幫忙巡邏,咱們也安全點。”
“八爺能甘心給你打工?你做夢吧?沒好處它才不幹活。”
包子說完,催促我們趕緊往黃菲菲家趕,說不定還能吃上晚飯。
他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和明哥將包埋在了旁邊的麥子地裡,一直帶身上也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
到了黃菲菲家,包子已經開吃了。
於婷婷問我們為啥這麼快回來,我隨便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了。
她也沒多問,拿著酒杯一個勁的勸酒,我把喝酒的任務都交給了包子和明哥。
飯吃到一半,我問黃菲菲,黃獸醫家在哪裡?
黃菲菲一臉不解的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沒啥大事,我有一個鳥最近發情了,想讓黃獸醫看看。
黃傳鵬在一旁天真的問道:
“鳥還會發情嗎?”
“小孩子懂什麼?吃完趕緊睡覺,明天上學起不來。”
面對黃菲菲的訓斥,黃傳鵬撇著嘴說:
“黃獸醫就那半吊子水平,他連咱家之前的大黑都治不好,可不能找他。”
我笑著問黃傳鵬:“黃獸醫不是很出名嗎?”
“切,他頭髮出名,就那一圈頭髮,按根數都不帶超過一百根的。他給每一根都取了名字,叫什麼再生,長生啥的,寶貴的很。”
明哥放下手裡的酒杯說:“要是把他頭髮都薅掉,他會怎麼樣?”
“他會跟你拼命。”
酒過三巡,包子喝多了,舌頭都直了,明哥只比他強一點。
喝多的包子牛逼吹的滿天飛,說自己卡里有幾百萬,手裡還有文物隨便出手都是幾十萬。
要不是我攔著,包子可能把我們的職業都說出來。
還是明哥好,喝完酒話也不多。
“今天就到這吧,菲菲,我把他倆送回去,你和婷婷住一起吧。”
黃菲菲喝的眼神有些迷離,拉著我的胳膊不叫我走。
她說包子和明哥可以和小鵬擠一擠,至於於婷婷完全可以和她媽媽住一間,反正他爸晚上又不回來。
黃菲菲說完,於婷婷表示同意。
我問包子可以不?發現他已經趴桌子上睡著了。
沒辦法,只能按黃菲菲說的辦了。
將他們所有人都安頓好,我出門透氣。
剛好明哥出來放水,我問他感覺如何,明哥擺擺手,說這點酒就是灑灑水。
隨後他繫上腰帶,從口袋裡掏出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