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可忍不得了,別僵著到時傷了你。”一手滑下去揉弄紫稀軟軟垂著的小東西,見還不適應,便起身從一旁小櫃子裡取來一個小瓶子,“這是清玉膏,裡頭加了少量春藥,可能會有點涼,你忍忍。”
紫稀可憐兮兮看著他,這人動作他不敢反抗,可心裡又慌得很,只希望他放自己一馬,燁寧抹了藥膏,看他一副可憐要哭的樣子便抱到懷裡安慰:“別怕,從前沒用這個,你那裡緊得很幾次都出血,這回不會了。”
“我們以前真的。。。。??”
“不騙你,那時因為祭祀不能讓你記得,不然我也捨不得讓你全忘了,你可不好哄,重新哄一回可又要花力氣了。”
“就是那次我被綁架的時候?到底怎麼回事,告訴我。”
“明兒說可好,你摸摸。”燁寧把他的手放到下面去,摸到那東西又硬又燙,羞的趕緊放了。
“我來做,你躺著放鬆就好。”燁寧將他放平躺在床上,開始從肚子往下親,一隻手插了兩指進他後·庭開拓,紫稀用手臂擋著眼睛,羞恥感與罪惡感全撲向他,明明答應了析齊明哲,那時常和他在床上撕扯,雖然沒做到最後卻也不算清白了,現在又和另一人做這種事,雖然按他的說法以前就有過,心裡的彆扭還是無法忽視,正想著,也不知是春藥起了作用還是燁寧的動作引起的,紫稀開始全身發燙發軟,頭腦開始不清楚再也不能想其他,全部感覺都集中到下·身,雙腿大開,那人正在咬他大腿內側,後面已經進了三個手指,第四個,紫稀痙攣著腳趾,身體隨他手上動作輕輕晃動,越來越舒服,他都能感覺那裡的肉開始纏著那人的手指蠕動,咬著嘴唇,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一邊羞恥著一邊想要更多,身體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紫稀哭出聲來,夾雜著呻吟和顫抖,惹人想憐惜又惹人想蹂躪。
“我進來了。”燁寧親親他眼睛,聲音低沉而沙啞,紫稀剛感覺雙腿被架起,那東西就抵進身體。
“疼。”紫稀軟軟叫聲,夾雜著哭音。
“再忍忍,剛進去一半。”燁寧似乎也忍著,揉揉他的腰拍拍他屁·股,退出來再抵進去,每次深一點每次深一點,紫稀覺得受不了想掙扎,雙腿卻被緊緊按著動也動不得,等燁寧低嘆一聲全部插·進來,紫稀覺得自己快死了,脹痛奪去了他的呼吸,讓他連哭也忘了。
“乖,馬上就舒服了。”燁寧開始聳動,脹痛有增無減,紫稀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那人抱起他靠在懷裡一邊親一邊哄,身下卻沒停止,一次比一次頂得深撞得重,紫稀掙扎不開緊緊抓著燁寧的背,哭聲被撞得斷斷續續。
“寶貝兒乖,馬上,恩,,,就舒服。”
不多會,紫稀哭聲漸漸低了,聲音開始變成淺淺呻吟,燁寧把他重新放平在床上更加用力的頂動,“舒服嗎?”燁寧咬著他的耳朵問,紫稀像是沒聽見,全身軟的泥一樣,好舒服,那個東西,又硬又燙,全身蘇蘇麻麻,耳朵聽不見,眼睛看不見,鼻子聞不見,全身只有那個地方是活的,由著身上的人狠心操·弄,射·精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射完就要死了,尖叫著痙攣著,等到燁寧終於顫抖著噴進他體內,紫稀已經快暈過去,迷迷糊糊的想,他就要懷孕了。
整整一晚,紫稀醒過來暈過去那人都是流著汗喘著粗氣在狠狠頂他,有時是趴在他身上,有時是伏在背上,有時是側躺在身後,直到他以為自己一生下來就在這張床上同這人做著這種事,這念頭只閃了一秒他便再次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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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稀清醒過來已經是又一個下午,記得中途也迷迷糊糊醒過一兩回,都是馬上又睡過去了,此時通身疼的像是有人把骨頭給拆了重新裝回去的,他連動彈一下都覺得辛苦。
“嗚嗚~~~~(>;_<;)~~~~”自我厭惡的閉上眼睛,恐怕程姨口中的蕩婦都比他有節操,怎麼就不知道拒絕!!
“想著你快醒了,餓了麼?”紫稀還沒準備好,這人已經進來了,他現在最不想見的就是他。
“不餓。”紫稀捂著被子悶悶的說,他哪還有精神說餓,餓死算了。
“疼得很麼?”燁寧坐到床沿上,連著被子將他抱起來,“歇歇就好,那裡沒傷著。”說著說說伸手進來為紫稀揉著腰,“多少吃點吧,晚上該餓了。”
“這種事,以後別再做了。”
“說什麼傻話。”
“我說真的。”紫稀急了,這可不能胡來的。
“好,好,你說真的就真的,疼了吧,先躺躺,待會再吃東西。”明顯沒把他的話當真,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