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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麥聞言坐下,心中卻暗道你如若真把我當一營主將,為何對我還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我也沒見你對其他的主將這個態度啊。
晚飯有酒有菜倒也豐富,不過因桌上有商易之,阿麥雖餓卻不敢放開了吃。唐紹義能飲,卻又不好和商易之和徐靜敞開了喝,所以一頓飯吃得很是平淡。
晚飯過後,唐紹義和阿麥告辭出來。出了院門,唐紹義見左右無人,問阿麥道:“沒吃飽吧?”
阿麥不避諱唐紹義,摸著肚子笑道:“嗯,守著元帥和徐先生吃飯,覺得筷子都沉。”
唐紹義聽了低聲笑道:“我早就看出來了,陪著長官吃飯本來就是煎熬。走,去我那裡,咱們再好好地喝一場。”
阿麥有些遲疑:“不好吧,剛從元帥這裡吃了的,要是被元帥知道了怕是要挑理的。還是算了吧,我回去讓他們隨便找些東西來墊墊肚子就可,大哥也趕了多日的路了,回去早點歇著吧,等明日軍中必定還會有大的晚宴,到時候我們兄弟再好好喝一場。”
唐紹義卻笑道:“我有法子,你先在這等我一會。”說著不等阿麥答應就大步離開。
阿麥不知唐紹義想到了什麼法子,只得在原處等著,好在一會兒的功夫唐紹義就回來了,手中還多了個大大的皮囊。阿麥疑惑地看唐紹義,唐紹義卻笑而不語,只用手推了推阿麥的肩膀,說道:“走,我們去營外。”
阿麥半信半疑地跟著唐紹義往營外走,兩人轉到大營後的一處山坡上,唐紹義這才把手中的皮囊往地上一丟,笑道:“今天我們兄弟就提前在這裡過中秋了。”
阿麥這時已是猜到那皮囊中定然裝了酒肉,上前毫不客氣地解開皮囊拿出裡面的肉乾和酒囊,自己先嚐了塊肉乾,又順手把酒囊扔給唐紹義,笑道:“好,那小弟我就不客氣了。”
唐紹義接過酒囊大大地喝了口酒,然後仰面躺倒在草地上,望著半空中的明月嘆道:“今天的月亮真圓啊。”
阿麥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說道:“大哥,今天還不是中秋呢,只聽說過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的,還沒聽說十五的月亮十四圓的呢。”
唐紹義卻沒笑,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道:“圓,比我們在漢堡的那夜圓多了。”
飲酒
一提到漢堡的那夜,阿麥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散了下去,腦中又浮現出那如同地獄一般的漢堡城,火光血光、哭聲喊聲……還有那根本就沒有月亮的夜空。
“也不知秀兒現在如何。”阿麥問道。
“我曾讓人查訪過,還在石達春的城守府裡,好在石達春還算有些良心,沒把小公子和徐姑娘交給韃子。我原本想過把他們偷偷接出來,可咱們現在都是把腦袋別在腰帶上的人,讓他們兩個跟著咱們還不如就留在豫州的城守府裡安全些。”
阿麥點頭:“的確,在那裡也好。”
唐紹義往口中倒了一大口酒,又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我現在看著天上這月亮就如同做夢一般,去年這個時候我還在漢堡,和一幫兄弟們喝酒,可如今那幫兄弟就只剩下了我一個,其他的都沒了,屍骨埋在哪裡都不知道。阿麥,”唐紹義轉頭看阿麥,“你說這會不會只是個夢?你,徐姑娘,還有這江北軍大營都只是夢裡的,會不會等明天我酒醒的時候,我還只是漢堡城裡的一個小小校尉,那幫兄弟們還會活蹦亂跳地出現在我眼前?”
阿麥心中也是傷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唐紹義愴然地笑笑,把酒囊丟給阿麥:“你能喝酒,我看得出來。”
阿麥笑了笑,也學著唐紹義的樣子仰頭把酒倒入口中,喝了一通後才停下來,頗為自豪地說道:“那是,我家可是專門釀酒的,我爹釀的酒那是我們鎮上的一絕。”
“我爹是個秀才,”唐紹義笑道,“做夢都想讓我能考個狀元什麼的光耀門楣,可惜我偏偏背不下書去,後來乾脆就偷著跑出來參軍了,現在他怕是還不肯認我這個兒子呢,你呢,阿麥?為什麼一個人去漢堡?”
阿麥沉默良久,唐紹義見她如此知她必然有不願人知的往事,便轉開話題說道:“嘗著這酒如何?這可是草原上有名的烈酒。”
“他們都死了,”阿麥卻突然說道,“已經死了五年了。”
唐紹義沉默了片刻,坐起身來走到阿麥身旁,用手大力按了按她的肩膀。阿麥卻抬臉衝著他笑:“我這個夢是不是比你做得久多了?”
“今天咱們不在這裡說這個,過節就得喝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