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答當中推測出很多的資訊出來,比如她之前的身份,她來帶此地的真正原因。
“我正走在尋找劍的道路上。”銳雯同樣握著洛林的手,一本正經的回答道。
“啊?”現在洛林徹底的弄不清楚情況了,他不知道這句充滿哲學意味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叢林裡找劍?看起來比我尋找那條路還不靠譜呢!”阿卡麗雖然還有些許的敵意,但已經不那麼明顯了。
洛林說的沒錯,戰爭是發生在人類的地盤上的,在人類以外的地方,所有的人類都是一家。
“哦,哦,怪我,怪我說的不清楚,我的目的是這個……”銳雯反應過來之後,拿起了她的那柄劍,在兩人面前晃動著。
阿卡麗這才看清楚,銳雯手裡拿著的不是大刀,而是一柄巨劍,只是這巨劍從中間斷裂了,那道弧形的缺口讓它看起來像一把刀。
“沒有見過的金屬呢……”阿卡麗睜著眼睛,好奇的盯著劍身,那劍的材質有著金屬的光澤,卻又看起來像石頭,劍脊上還刻有不認識的文字,看起來十分奇特。
“這是符文之劍,由黑色熔爐鑄造而成,使用的是失落的鍛造技術,這個世界上僅次一把,而我……親自折斷了它。”銳雯撫摸著她的斷劍,就像在撫摸她的孩子一般。
“為什麼?”阿卡麗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掉了起來。
“因為它失去了精神,它被用在了不該用的地方,失去了最初鍛造它的意義。”銳雯的神色虔誠無比,彷彿那劍就是它的信仰。
“哦。”阿卡麗又不明白了,只能用這個詞來回到。
“你是艾歐尼亞人吧?”銳雯問道。
阿卡麗點了點頭,她那頭黑色的頭髮就是最好的特徵。
接著銳雯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我參加了那場戰爭。”
阿卡麗的身體一顫,她很清楚銳雯說的戰爭是那一場,南部三郡的創傷現在還擺在那裡,隨時警示著艾歐尼亞人。
洛林覺察到了阿卡麗的顫抖,知道她現在憤怒到了極點,他的手輕輕的拍在了她的肩膀上,說道:“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
“是啊,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了,我也徹底的看清了戰爭的實質,為了勝利,他們連那種武器都可以使用,連同伴都可以不眨一下眼睛就拋棄!這種不道德的榮譽,不要也罷!”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人,我很少見過諾克薩斯人會有這種想法。”阿卡麗語氣平靜的說道,在這股語氣當中,已經讓人感受不到憤怒了。
“你應該多接觸一些人,諾克薩斯很大,人也會分很多種,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想的那樣壞。”洛林說道。
銳雯點點頭,說道:“但也不多,戰爭對於大部分的諾克薩斯人來說就是生命之中最重要的意義,而且我也已經為我的行為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我是一個逃兵。”
阿卡麗清楚的意味著逃兵意味著著什麼,逃兵在哪個國家都是死罪,動搖軍心的罪名可是很大的,但沒有一個國家會像諾克薩斯那樣對待逃兵那麼殘忍,殘忍到你恨不得早一點咬斷舌根,也不要落在那些行刑隊的手裡,他們總是會想出一百種你聽都沒有聽過的方法來折磨你。
“不要用那種可怕的表情嘛,我也是做足了準備的,在我逃亡前,我偽裝了自己的死亡。”銳雯看到阿卡麗的表情,笑著說道。
“就是用這把劍嗎?”阿卡麗指著斷劍問道。
“是的,我將它粉碎了,碎片灑在了一個身材看起來跟我差不多的人身邊,死在辛吉德化學武器下的人連最基本的人形都無法辨識,他們一定會將我判定為死亡的。”銳雯的個子足有一米八幾,強壯的跟一個男人沒有兩樣,這個方法的確可行。
“然後呢?那場戰爭到現在已經七年了,這七年你是怎麼度過的?”洛林開始關心之後的事情來。
“沒什麼,隱姓埋名唄,遠離了戰爭,我可以更好的看清楚自己,好好想想我會為何而戰!”銳雯說著眼睛中就出現了神彩,她舉起劍大聲的說道:“當斷劍重鑄之日,就是其勢歸來之時!”
斷劍在銳雯的喊聲中發出了綠色的光芒,那光芒越來越盛,彷彿有記憶一般,將短劍原本的形態勾勒了出來。
那是一柄古樸而大氣的巨劍,它比鳶盾還大,卻比鳶盾還要輕,它的形狀就像一隻翅膀,安插在銳雯的身上。
“放逐之鋒!”銳雯大喝一聲,斷劍水平落下,無雙的劍氣噴湧而出,一顆四人合抱的大樹在這凌厲的劍勢下應聲折斷,嗚咽著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