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沒有負擔,哈胡兒將一個女人抱在馬上,如同拍馬屁股一樣的拍著,那女人還在盡力的歡笑,因為她也知道,這是她的活命之道。
鷹空兒如今更喜歡冷笑了,他殺人還是果斷乾脆,應該說是更果斷乾脆了,他拖著一條長長的繩索,繩索的尖端,綁著一個鋼鐵打造的鷹爪,他如今喜歡將那些不聽從他的人,用鷹爪勾住,然後拖著他前行。然後口裡發出如同老鷹一般的尖叫。
胡廣看著這一切,笑得很是歡喜,他是真歡喜,只有這樣,這群人才會越走越遠。當然,他們還需要一個刺激,要不然,他們該停留在西曹這裡不動了,他們會以為他們已經安全了。
刺激是什麼,自然是後面的逃兵。
胡廣已經知道了公爺勝利的訊息,給他訊息的,自然是薛平。
薛平“死”了之後,就成了一個沙盜,他去了弓月城,他一路“逃命”,也一路向劉旭和胡廣遞送訊息。
如今的他們,已經到了安石,他帶著逃兵,將沒有洗劫乾淨的恆羅斯又洗劫了一遍。這樣的目的,自然是要阿史那賀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而不是停留。
而且,他們缺糧食,他們也要找糧食,如今西域裡誰的糧草最豐富,自然是胡廣哈胡兒還要鷹空兒他們三人,阿史那賀魯要糧草,就要不斷的追趕哈胡兒他們。
而胡廣的作用,就是既要跟著哈胡兒他們一起西征,也要將戰火向賀魯他們這邊引。
怎麼引,還是老辦法。
薛平如今作為阿史那賀魯的“先鋒官”,若是殺了胡廣,哈胡兒和鷹空兒會怎麼想?若是搶了胡廣一部,他們又會怎麼想?
都是逃命啊,阿史那賀魯的身份,不比哈胡兒他們高貴,如今,哈胡兒他們加起來,也有將近十五萬人的部眾啊,這要是一打起來,嘿嘿,那很熱鬧的。
賀魯到了安石了,劉旭雖然走得不快,但是他們勝在均勻,體力又是足夠。鎧甲可以放在馱馬之上,而且,還不需要考慮糧草的問題。
所以,當劉旭他們要到達恆羅斯的時候,賀魯已經跑到了安石。
阿史那賀魯很是歡喜,跑了這麼久,他終於可以歇一歇了,因為他看見了糧食。薛平給他準備了糧食。
這時候,只要有糧食,他是不會懷疑,對面到底是什麼人的,這大漠深處,總不會有唐人的細作吧?
他怎麼也想不到,最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就發生了。
薛平將糧食給了他一部分,然後就哭訴啊,哭得那叫一個悽慘。
“可汗,那沙盜不是人啊,膽大包天!他們不僅搶百姓,還搶咱們!屬下好不容易收集了一點糧草,遇見了他們,又被他們劫掠了啊。他們如今人多勢眾,說。。。”
“說什麼!”
阿史那賀魯很是氣憤,他如今被大唐的軍衛追得如同喪家之犬,怒氣早就滿腔,他哪裡還能容忍別人?
“說您就是一小屁孩童,說您什麼都不知道,也就藉著您祖上,還有偉大的大漠雄鷹阿史那鷂鷹的威風,要不然,您什麼都不是。如今,您兵敗了,屬下也損失的損失,他們如今,根本不怕您,還說,只要您敢去西曹,他們定將您給擒拿了,賣給波斯人,當作什麼投名狀啊!”
阿史那賀魯要氣暈了,他牙齒咬得幾乎碎掉。斬刀狠狠的對著薛平劈落,幾乎是擦著薛平的鼻尖落下。
薛平“嚇”傻了,“尿”都嚇出來了。
然後,阿史那賀魯就哈哈的大笑,拳頭緊緊捏起,然後嘿嘿的如同一隻惡狼。
“拔營,去西曹!我今日不僅要他們的糧草,更要殺了那光頭和那禿鷲,不如此,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怒!”
戰爭是殘酷的,尤其是當老胡被薛平“砍死”之後,兩邊的戰鬥,就爆發得如同火山噴發一樣,兩邊都是怒火中燒,哪裡會有什麼對話,都是為了活命,打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
攻打恆羅斯,也就這陣勢了,老胡覺得,若是阿史那賀魯一直有這本事,也不應該如同一隻喪家犬啊。
事實證明,大唐帶給他們的恐怖太深厚了,這一戰,其實阿史那賀魯也是沒辦法,他需要糧草,更需要給自己的部下一個勇氣,他要告訴他的部下,天下也只有大唐這裡,才會有恐怖的軍衛,其他地方,其實沒他們厲害。他們只要逃離了大唐軍衛的追捕,天下之大,他們偉大的雄鷹,哪裡都能飛得去!
所以,阿史那賀魯不計代價的來打這場戰,他要他計程車卒醒一醒,要不然,這樣的隊伍,就算從大唐兵卒之下逃跑了,到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