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烏黑黑的疤痕,可是你們女人哪裡明白,那是上帝給他雕刻的鮮花?!”
冰知道風愛說胡話,她一邊迎接客人,一邊練習準確發音:“我知道,你和你大哥總是穿一條蘇格蘭裙子,別以為跑偏了沒人知道,那舞臺下面的觀眾,他們的眼珠子瞪得滾圓,就像是大馬路上的攝像頭,誰的車軲轆出軌了,就是背叛的證據——如果他背叛我,他的死期一準就到了!”
風雨冰雪之間的友誼地久天長,彼此熟不拘禮,說話聊天沒個長短分寸,瞬息間酒菜上桌,風為了多說瘋話,他深深地呷一口酒。烈酒下肚,七八味雜陳,猶如一團烈火燃燒了自我。他憑藉酒力,憑仗他和冰雪之間多年的友誼,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磕碰,毫不猶豫地脫口說道:“大嫂,那個……那個……大……大嫂,你知道嗎?我大哥活得不痛快,每一次,他見到一個人……你眼珠子瞪那麼大,幹嘛幹嘛呢,那個人是我,是我,不是別人,你不要想歪了。他見到我,總是吊著一副狼狽的臉色,對我說他沒老婆,我伸出右手,摸著他的額頭說,‘哎喲喲!大哥大哥,你沒發燒呀!怎麼說胡話呢?’大哥愁眉不展,他耷拉著腦袋說,‘老弟,大哥我,哎呀呀!你嫂子說我是烏鴉嘴,不讓我碰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