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美的,等夏七夕被拖下水他就再也沒有忌憚了,閉上眼就能想到以後性福的日子,翻過手摟了小七的腰,天氣有些涼了,顧少白順手又扯了小薄被蓋到了兩人身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是夏七夕先醒的,屋外的星星還沒落,圓圓的月亮還掛在天上,顧少白安靜的躺在床裡面,面容恬靜,乖的跟貓似的,就連平時炸起來的毛都服帖的倒在了枕頭上。
“你啊……真是的…”。小七伸手往他臉上颳了下,又拉了顧少白放在薄被外的手扣在了一起,把身子一縮鑽到了人懷裡。屋外月光一照,還能看到倆顆貼在一起的腦袋和十指相扣的手。
他們認識很多年了,小學初中再到高中,吵過架,鬧過矛盾,最後還是擠在了一張床上睡了覺。
再過倆月高一新生就要分文理科了,一切事宜都得分過科才能算徹底定下來,老黃他們班是理科班,王宇瘦猴肯定留下來,大壯因為捨不得608的好兄弟們,也留了下來。夏七夕愛文學,從小就愛,可是顧少白不上道,不能陪他從詩詞歌賦談論到人生哲學,更沒能耐陪他賞雪看月數星星的,小七拿著分科表,感嘆良久,最終還是勾了個理,從蒲松齡,王國維過渡到牛頓愛因斯坦還真挺難得。
老黃他們班是理科班,班裡學文的學生自然是不能再留了,半學期的情誼,還不算深,有些人甚至還叫不出名字呢,走了也就走了。好比出行的列車,總有人上,也有人下,誰都是誰的過客。至於那些人走不走,對顧少白沒什麼影響,反正夏七夕在他身邊。
老黃班的學生大部分都選理,所以平下來也沒走幾個,但在這沒幾個中,囊括了一班的女生,瘦猴在後坐憤恨不平:“原本姑娘就少,一分科就給我們整沒了,這不是逼著我們這些直男搞基嘛”?
“就你,搞基也只有被壓的份”。顧少白那雙眼賊溜溜地把瘦猴來回掃視了一遍,故作沉穩地得出了這麼個結論,瘦猴撇著嘴,給了個眼神讓顧少白自己體會。
顧少白算是守得雲開見日出的人了,磨了半學期的嘴皮子終於耍到前面來了,旁邊坐的是夏七夕,後面是瘦猴和大壯,王宇同學也離的不遠,第三組的第四排。他這心裡美,人也精神了,靠在小七身上伸了個懶腰,老黃來巡班,正好瞧見這一幕,隔著窗外瞟了他好幾眼。
顧少白皮厚,笑咪咪地跟老師打了個招呼,拉了拉身上的校服,坐正了。
呵出口熱氣同身邊的人說:“這天,還真冷了啊”。
“能不冷嘛!都快放寒假了”。夏七夕在旁邊整理桌子,見縫插隙地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