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以為整個京都城都是她的地盤兒了!”
朱母那個叫氣啊。
今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那些搗亂的人那是明目張膽了。
這個時候,朱母總算是明白,她的行為之所以受阻,除了長平公主這個名字好用之外。
更重要的是,京都城的那些小混混肯定是被收買了。
如果那些小混混不是被人收買了,怎麼可能如此不遺餘力地幫長平公主。
那些人又不是長平公主的什麼家人。
“夫人,我們該怎麼辦?”
腫著一張臉,跛著腳的那些人,可憐兮兮地看著朱母。
他們受了那麼重的傷,這位貴婦人總要給點湯藥費吧?
“怎麼辦,豈容那些人目無王法,你們去京都府衙跟吳大人告狀去,把那些人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長平公主不是不要臉嗎,跟那些混混為伍。
長平公主自己都不要臉了,她替長平公主還保什麼臉面啊。
把長平公主扯出來,到時候看長平公主還有什麼臉面,出現在人前。
“夫人,當真要那麼做?”
那些人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朱母。
一開始,他們可並不知道,他們要汙衊的人是長平公主啊。
他們才不管這個長平公主是皇上的乾女兒還是溼女兒。
他們只知道,自己在那個長平公主的面前,就是一隻很容易被捏死的螻蟻。
可是,他們都努力了半天,又看在銀子的份兒上,便是有些害怕,也做了。
果然啊,長平公主好事做多了,受天的保佑。
他們初到京都城,啥事兒也沒幹,除了潑長平公主的髒水。
這不,他們被教訓的夠嗆。
現在還讓他們去告之前打他們的人,把他們背後的人揪出來?
天吶,這銀子當真是越來越難賺了。
“怎麼,不想要銀子了?”
朱母嘲諷地看著眼前這些沒有用的男人,她可是沒有把銀付全了。
如果事情做到一半就想不做走了,那麼銀子別想拿全。
“不不不,我們做,我們做。”
朱母威脅的目光,那些人不是沒長眼睛,全看到了。
他們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兒。
事兒沒做好,想要賴,賴不過啊!
他們不是眼瞎的,更不是心傻的。
長平公主的確不是普通人,眼前這位貴婦人又何嘗是普通人。
不管是哪一方,他們都得罪不起。
但現在他們已經得罪了長平公主,總是別得罪眼前這個貴婦人才為上策。
不管是為了銀子還是為了命,他們都得賭一賭不是嗎?
於是,這些人下定決心,便齊齊敲響了府衙的鳴冤鼓,表示自己有冤要訴。
有人有冤要訴,哪怕吳庸還在調查太子跟七皇子中毒一事,也不可能把百姓的事情就完全丟到一邊,不管不顧了。
“來者何人,有何冤情,可有狀紙?”
吳庸看到底下跪著的那一排排鼻青臉腫的人,吳庸眼裡又有為了火氣。
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1986。天子一怒伏屍百萬6
吳庸所看到的那些人,雖然有些疑似地痞流氓,更多的都是識文斷字的讀書人。
當下,吳庸還以為是那些個小混混,打了這些書生呢。
吳庸自己是當官兒的,又有幾分才氣,想當然的,對讀者人的態度當然會有一點偏袒的心理。
“回大人的話,此乃吾等的狀紙,還望吳大人做主。”
這群人當中,讀書的多了去了,寫一張區區狀紙,自然是不在放下。
師爺將狀紙遞到了吳大人的面前,吳大人看清狀紙,又看了底下跪著的人,眼裡有了責備。
評書人還好,那些個書生臉上頓時無光。
只因為,他們跟那些個痞子是一夥兒的,共同告了同一批人。
“真有此事?”
吳庸雖然不喜,這些個書生自甘墮落與這些混子為武。
但是吳庸更不希望在自己的管治範圍裡,出現如此惡劣的情況。
“吳大人,當真有此事,還望大人替小民做主。”
那些人一聽到吳大人的話,就想到自己身上的那些傷,那個叫疼啊。
“既然如此,來人啊,將他們所提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