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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霍普順便給神威和祭倒了水,隨後坐到兩人之間的椅子上。
“來找出由羅小姐遭到感染的原因吧。”霍普給投來疑問眼神的神威解釋了一下何為默示錄病毒,隨後道,“感染默示錄病毒並非是因為與感染者的接觸,這一點我已經得到了充分確定。由羅小姐登陸星球的時間尚且不超過24小時,本來應該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成為感染者。”
因此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由羅的晶化速度非同尋常,或許找到這個原因,也能夠讓霍普的研究前進一大步。
祭聽到廣場上的聲響,發現了由羅的異狀而提供了安置場所,在此之前祭一直在房間中休息,不知道家門外究竟發生了什麼。
霍普和祭一同看向大概知道些什麼的外來者少年。
神威表情不變地沉吟片刻,回想著當時的場景微微眯起藍色的眼睛,殺意似乎無意識地漫了出來。
“有個男人。”
與由羅交談的是個身形瘦弱的男子,很年輕的男人。
身高比由羅稍矮一些,戴著長圍巾。
距離很遠,再加上神威當時的注意力也不在那個陌生人身上,記得的有用資訊其實不多。
然而總有一些特別之處是能注意到的,幸而這個特徵還不小。
神威陰沉簡短地總結特徵,因為情緒過於糟糕,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口吻:
“——那個傢伙右手是義肢。”
在神威話音落下的瞬間,“咚”的一聲悶響,祭捧在手中的杯子掉落在桌面上。
女孩兒被零碎晶體覆蓋的雙手顫抖著,無暇顧及從桌邊滾落的杯具。
※ ※ ※ ※ ※
………………
……
客房中,少女沒有晶體包裹的手指動了動,隨後緩緩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像是不習慣一樣,她的動作很遲緩,僵硬地活動了一下四肢後察覺到裹在左手上礙事的晶體,將小臂砸在床頭櫃上磕掉一部分晶體,隨後剝去殘留在關節處的碎片,將肘和腕從結晶的桎梏中解放。
【……人……】
【愛】
【人類】
【啊】
【砍人】
【人類,愛,能夠砍了,能夠愛了】
【——終於找到機會了——】
寄生的妖刀歡呼著,這是多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啊!宿主失去了重要的‘心’,它趁機抓住空隙,得到了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啊啊,還以為會因為被宿主壓制,再也無法愛(砍)人了!
歡呼著的妖刀,命令宿主的身體從手掌中,抽出自己。
【現在——盡情地砍吧!盡情地愛吧!】
【強大的人類,在哪裡?】
【啊啊啊……】
【最近的、應該是】
門把手扭動的輕響打斷了它的思緒。
愛著人類,愛著強大的人類,只懂得用自己的利刃去砍傷對方的方式來表達愛意的妖刀。
彷彿聽到了它的渴求一般,幾步之外,思慕的物件就站在那裡。
“果然在你手裡。”少年輕快的語氣彷彿聊天一般,顯得有些溫柔,“真是的,難得見你履行符合犯罪者身份的做法,竟然是私自拿走我的東西。好歹是鳳仙旦那的遺產,還是還給我吧?”
神威露出滿懷殺意的笑容,頓時間令人戰慄的殺氣傾瀉而出,令妖刀的本體興奮到顫抖。
“將這把……罪歌!”
作者有話要說: ← ←之前提到的罪歌梗
請回顧 番外十四 作者三年如一日地亂用梗
不要問我為什麼反正我就是隨手用了罪歌……由羅和妖刀扯上關係,這個設定很早就想了,大概在11年時就已經有設想了【。】不過當時是想用紅櫻的……對就是紅櫻篇那個紅櫻
本來是想讓由羅拿到鐵子父親做的真正的妖刀紅櫻← ←然而想著想著覺得不夠有意思,就用了罪歌
在番外十四那裡罪歌進入了由羅的體內,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由羅並不是會被罪歌的愛語控制的人→ →應該說……因為她神經大條,壓根就沒發覺自己體內多了個東西
……反正她的設定一直是這麼叼的畫風,我覺得事到如今你們也可以隨便接受了,本身就是我隨便設定的【喂】,當然歸根究底是因為我腦洞開得太隨手(腦)了
松陽老師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