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已經好了,不過要休息幾天才會完全恢復。乾爸的這個病拖得太久了,不然花不了這麼久!”
“好好好!”張秀芳已經聽不進徐風的話了,他一說完,張秀芳立刻就衝了進去,王帥朝徐風感激的一笑,也緊跟著進去了。
張志和在下面自得其樂的看著一本古書,看徐風下來,放下書問道:“你給治好了?”
徐風點點頭。
“怎麼治的?”對於這個,張志和有些好奇。
“我不是會氣功嗎?”徐風簡單解釋道,“乾爸腰肌勞損說白了就是腰上那幾塊肌肉僵化了,硬了。我直接用氣把它們‘化’開了,就那麼簡單。”
張志和有些不信:“就這麼簡單?”
“對,就這麼簡單!”(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一百五十章 做我愛情的擋箭牌!
王天壽的聲音慢慢降了下去。一會兒,張秀芳一臉擔心的走了出來,來到徐風跟前,著急的問道:“小風啊,你乾爸說他後背很痛,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啊?他的性子我知道的,輕易不會服輸的,一般的小病小災從來不叫喚的。今天能這麼大聲的叫,那肯定是痛狠了,你看要不要再處理一下?”
徐風搖搖頭,給張秀芳解釋道:“剛才治之前我給乾爸說過的。如果想速效治療,就得痛。我剛才用氣功強行幫他把僵化的腰肌化開了,但這只是暫時的,如果這個時候用藥止痛,他自己感覺不到那種反應,對以後自己的活動不利!這種痛還要幾天才行。今天他躺著休息沒事,明天就得起來鍛鍊了。讓王帥把我教他的氣功教給乾爸。這樣用不了半個月,不但不痛了,他的腰就能全好!以後的體質還會加強!”
聽了徐風的話,張秀芳才放下心來。又匆匆回房間看王天壽去了。
因為王天壽的傷痛,中午張秀芳並沒有親自下廚,而是由僱來的阿姨做的飯。
徐風坐著任景怡的悍馬車離開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王天壽還沒起來,張秀芳在裡面照顧他。王帥原本是和徐風一起出去的,但怕父親又有什麼麻煩,就留在了家裡,倒是張志和老人對徐風說道:“沒事就過來!我老頭子難得找到個對手,這兩天被你把癮勾上來了,你要負責到底啊!”
徐風樂了。他笑著說道;“外公,沒事,王帥如果堅持練的話,過段時間也能當你的對手了!”
路上,任景怡一邊開著車,一邊奇怪的問徐風:“你為什麼不把龍飛教給外公?王帥都能學為啥外公不學?”任景怡從來不把王帥叫表哥,大約這也是她的“習慣”。不過有些時候,會把徐風叫表哥,只是開玩笑的居多。
徐風搖搖頭。解釋道:“不一樣的。外公自己的拳法已經練了幾十年,無論是身體、內臟、肌肉還是經脈,都已經習慣了這種拳法和內功。如果改成現在的龍飛,他需要一個適應過程。雖然外公的身體很健康,但畢竟不是年輕人,適應的過程會很慢,這樣會打亂他的身體節奏,只有壞處沒多大好處!”說完,徐風怕任景怡不瞭解,給她講了個故事:
“以前,有一個遊方和尚在外面修行,一次投宿到一個居士家裡。他發現這位居士身上竟然帶著一道很清晰的佛光!居士很驚訝。因為他自己修行了十幾年,身上都沒有佛光出現,於是以為這位居士一定是懂得很高深的佛法或佛經,然後就請教這位居士。這一問之下大吃一驚,原來這位居士竟然什麼佛經都不懂的。只會佛家七字真言,而且還有兩個字是錯的。這位居士唸了這錯了的七字真言有幾十年之久,而且從來沒斷過。這位遊方和尚本著糾正佛家教義的緣故,給這位居士糾正了七字真言,然後就帶著一頭霧水離開了。
幾個月後,遊方和尚又來到居士家裡。他突然發現,居士身上的佛光竟然變淡了,幾乎到了不存在的地步。問這位居士,發現他並沒有幹什麼違反佛理的事,只是把原來的七字真言換成了和尚教的而已。和尚不解,就回自己原來的寺裡問師父。師父一聽,立刻告訴他,是他擾亂了居士的佛心。七字真言存在的目的只是為了讓修行者一邊唸經一邊靜心,居士雖然把真言唸錯了,但他的心是靜的,符合佛理,所以才會有佛光。遊方和尚把他糾正了,居士必然會糾結於這個‘錯’,心自然靜不下來,佛光自然也就淡了。”…;
徐風講完,任景怡手握方向盤,還不忘白了他一眼:“我有那麼笨嗎?還需要你用故事提醒?”
徐風無言苦笑。
車子裡靜了下來,帶著點尷尬的意味。
“和筱嫵通電話了?”任景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