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與其說的質問,不如說是確認。如果徐風真的說會的話,那他就不是疑惑,而是震驚了!
“胡說!”徐風還沒說話,唐筱嫵走到了徐風的身邊,替他辯解道:“他根本沒帶針,也沒有給外公吃什麼東西!我爸媽都可以做證!二舅你什麼沒看到,別亂說!”
事關徐風的名聲和外公的身體,唐筱嫵也不顧對長輩的尊敬了,況且本身這個二舅也沒什麼值得她尊敬的。
“是不是你?”董其風根本沒理唐筱嫵的辯解,直視徐風,只要徐風說個是,那他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把這門神術搞到手!儘管徐風沒說,但從頭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了!
然而,徐風卻輕輕搖搖頭:“董老,你在京城呆的時間長了,恐怕眼界有些小了!金針過穴這麼低淺的針術你尚且知道不能用在外公身上,我怎麼可能犯這麼低階的錯誤?”
“低階?”董老近乎吼了出來,“你竟然說這一門神術是低階的針術?你知道不知道,如果把這針術放出去,至少有五十位國內頂尖的針灸專家會來搶?低階?這種低階的針術,已經失傳了足足有上百年了!那可是秘技!年輕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真不知道善仁兄怎麼教的你!”
徐風的一個“低階”的評價,讓董其風鬱悶的想吐血,這是多麼神秘高階的一門醫術啊!竟然被冠以低階的標籤!這如果把風放出去,徐風不知道會不會被人用唾沫淹死!
突然,董其風回過神了,直直的瞪著徐風:“你的意思,你用的是比這金針過穴高階的手法?說,到底用的什麼?你用的什麼辦法?”
看著董老近乎癲狂的神色,徐風輕輕的搖了搖頭:“我師父說他和你沒什麼關係,而且多年前和你的師父是平輩論交的。所以別叫我師父為兄,我師父說他沒這樣的兄弟!至於用什麼辦法,我已經說過了,你呆在京城時間太久了,久到甚至不知道這天下中醫的發展快到了什麼地步!”
說著,徐風輕輕走到苗圃前,屈指一彈,一絲淡淡的嘯音響過,身前兩米處一株雜草直接被什麼衝擊了一下,一折兩斷,觀看的人無不瞠目結舌!徐風手裡壓根就沒有拿什麼東西!就這麼一彈,那草就斷了!
這是什麼功夫?
“你是說,你用的……氣功?”董其風手有些顫抖的說道,“你已經達到了內氣外放的境界?這怎麼可能?你……你是個怪物!這不可能!”
“這世界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徐風略帶嘲諷的笑道,“就如同你以為金針過穴是很高明的醫術一樣,世界在發展,中醫也在發展,你仔細看看周圍就知道了,現在的中醫已經不是掌握了一點技術就能橫行的時候了!固步自封只能讓自己變得夜郎自大,最終變成井底之蛙!”
周威周強,包括在客廳門口看著的唐川一家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徐風一個年輕小夥子,可能年紀還沒董其風的孫子大,訓起董其風侃侃而談,彷彿理所當然,原本是很怪異的場景,此刻卻變得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平常,真的彷彿是一個老師,在訓一個做錯了事的學生一樣!
董其風像魔症了一樣,不停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之類的話,徐風也不理他,徑直走回到唐筱嫵跟前,發現唐筱嫵也在愣愣的看著自己,玩笑之心頓起,舉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怎麼了?是不是看著我大發神威,被嚇住了?”
唐筱嫵回過神來,低聲說道:“以往都看你一副老學究的性子,彷彿望遠都是以德報怨一樣,今天總算看著你像年輕人了,這股子銳氣倒才符合你的年齡!”
徐風拉著他的手說道:“以往是想著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但這世道往往一低調,什麼阿貓阿狗都欺負到頭上了,必須的時候,還是高調一些好!”
父母在身後,唐筱嫵羞澀的掙開了徐風的手,低聲說道:“你自己把握好就成。”
周威周強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住了,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應該聽誰的了。聽董其風的話,如果徐風真的懂這些,那他的水平豈不是比董老還高?那麼他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是應該繼續勸董老留下,還是應該問問徐風把握有多大?、
兄弟兩個對視了一眼,發現看到對方眼睛裡的,滿是茫然。
董其風突然停下了獨自的唸叨,抬頭高聲對徐風說道:“別以為你這幾句話就能把我忽悠住!話人人都會說,內氣外放也不一定能把這個用在治人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麼用那三成把握把周老爺子治好!治不好可別怪我以大欺小,到時就是李善仁來了,我一樣教訓你!”
這話一說出來,院子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