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夠直接往路上跑?瞄了一眼雷柱子,便頭一歪,看似無意,又像失足一樣直接掉下了懸崖!
就在田保寧掉下去的下方。一棵斜長出來的松樹斜斜的伸出來。田保寧早早就看準了,掉下去的時候,手便已經伸了出來,心裡卻高度的緊張。生怕萬一抓不著那松樹枝。自己可就完了!
生死只是一瞬間。突然感覺到伸出的手碰到了什麼東西,他立刻一彎手指,死死的抓住了那松樹枝。巨大的撕扯的力量讓田保寧感覺自己的胳膊彷彿突然間便被扯掉了一樣,劇痛讓他幾乎鬆開手來,然而,求生的**卻讓田保寧死死抓著松樹枝不放,直到耳旁聽到“卡察”一聲,原本緩了一緩的下墜的勢子又突然急劇下墜,原來那樹枝沒有承受得住田保寧的力量,直接斷了!就在田保寧以為自己要摔死的時候,他突然感覺雙足已經踩中了實地,腦子裡下意識的指揮著自己的身體往前一滾,手裡的松樹枝還沒扔掉,直接在翻滾的時候,在胳膊上劃出了好幾道血口子!
好在這一滾,將巨大的下墜之力卸去大半,儘管田保寧感覺到兩小腿猛的震了一下,卻只是痛,還有知覺,知道自己死裡逃生,他已經無暇去想身上的傷了,急忙爬起來,四下張望了一下,辯認了一下方向,然後便往林子裡逃去!
剛跑出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田保寧嚇的幾乎魂飛魄散:難道這兒也埋伏有人,這就追來了?
他沮喪的回頭看了一眼,頓時鬆了口氣,沒想到跑過來的竟然是雷柱子!
“愣什麼?快走!”雷柱子彷彿知道田保寧從這兒逃一樣,看他停住了,低聲吼了一句,步子卻沒有停,一馬當先竄進了林子裡了!。
阮文山剛開始對所謂的礦工暴亂雖然緊張,卻也並不是十分的在意,他更在意的是黃師的態度,說實話,那些礦工來的很容易,大不了再找一批就是了,再說了,這批華工並不團結,只要逮住幾個挑事的狠狠的處理掉,剩下的自然就安分了,這是他的經驗。然而,當“砰”的槍聲從礦山那兒響起的時候,阮文山原本鎮定的神色立刻變了,能夠讓自己的守衛動用槍,那麼這亂子就大了!
“緊張什麼?”黃師看自己的記名弟子如此的緊張,感覺在同行面前很沒面子,訓斥道:“憑為師幾個人的本事,就是他們逃了,也一樣給你追回來!有什麼大不了的?遇事要鎮定知道嗎?你好歹也是一個礦主,要有足夠的氣度!華夏有句話,‘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你要好好學學!”
阮文山急忙點頭稱是,心裡卻暗罵,不是你的礦山,你自然不心急,老子還要靠這礦山弄的錢給你上供呢!
雖然心裡腹誹,嘴上卻不敢說什麼,加快了速度,阮文山很快便將車子開到了礦山附近。
還沒下車,便看到了礦井口一片混亂,有幾個守衛被礦工圍著打,而有幾個守衛卻圍著打一個礦工,守衛的頭子則和另外一個礦工正拼命的爭搶著手裡的槍,稱礦的管事被幾個礦工打得鬼哭狼嚎,這管事可是阮文山的小舅子,他急忙對黃師說道:“師傅,快出手吧!那個人是我的管事,可別讓他死掉啊!”
黃師的目光卻掃在了其他的地方,“這些人夠兇悍啊!都這麼亂了還不逃,看樣子這段時間你沒少壓榨他們啊!”
阮文山尷尬的笑了笑,黃師這才慢條斯理的下得車來,來到距離混亂的戰場前十多米的地方,測了測風,正好處於上風頭,微微點了點頭,手一揚,一把灰色的粉末直接飄散在空中,很快便消失了蹤影。
場中不少人已經看到了這些人,有些礦工直接丟下打鬥的物件往礦井裡鑽去,阮文山這個礦主他們還是認識的,而有些則一咬牙,從懸崖上跳了下去,接著便傳來了一聲慘叫,更多的則是不管不顧,繼續自己的戰鬥,平時被這些守衛欺壓的太慘了,一旦打起來,便什麼也不管不顧了,先把仇報了再說!
突然之間,所有人彷彿被施了魔法一樣,撲通撲通聲響個不停,全都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阮文山愣了一下,立刻笑著對黃師說道:“師傅的法術真是棒極了!實在是讓徒弟大開眼界啊!不過我還需要這些守衛來辦事,你看師傅這解藥……”
黃師哼了一聲,面上卻顯露出得意的神色,他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阮文山:“把瓶子裡的藥給守衛鼻子上抹點,立刻就能醒來!”
阮文山立刻謝過黃師,興奮的跑過去給那些守衛解毒去了。他心裡暗暗的味同咒罵著這些華工,只這一趟,估計這一個月是白乾了!看樣子自己還是太過於仁慈了,明天開始就要飯量減半,任務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