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江濤的眉頭皺了起來。按照道理來講,這幾騎現在應該在金州,通知金州方面接應自己這支部隊的事情,怎麼會突然折回來。難道金州出了什麼事情?江濤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大跳。但是隨即江濤便搖搖頭,現在金州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宇文峰帶著餓狼軍就在固州,如果金州出了什麼亂子,騎兵rì夜兼程,幾天便能到,而且現在戰事已經停下來,哪裡會出什麼事情。正在想著,那幾騎便已經來到了江濤的面前。領頭的那騎勒馬停了下來,然後滿臉焦急的跑了過來。
江濤開口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大。。。大人。。。金。。。金州出事了。”好不容易把話說完整。聽到這句話之後,江濤卻是恍若雷擊。稍微愣神完了之後,江濤便急切的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那人趁著剛剛江濤愣神的功夫,已經徹底的緩過氣來。聽到江濤的問話,他急忙開口說道:“標下剛剛去了金州,卻發現城門緊閉。城牆上一副大戰來臨的模樣,走近一問才知道,金州出了些事情,抓了不少人,而且連將軍也親自趕來了。”
聽到回答,江濤的眉頭先是緊皺,後來聽到宇文峰也過來了之後,便慢慢的舒展開來。江濤揮揮手,開口說道:“知道了,去吧。”聽到江濤的話語,那人便離開了。那人走了以後,江濤卻覺得越來越不安。
雖然江濤已經知道宇文峰已經來了,那麼天大的事情現在也解決了。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江濤一直覺得有些不安。旁邊的張君還搞不明白狀況,只能默默的在旁邊,不敢隨意開口。跺跺腳,江濤開口說道:“傳令,全軍立即出發,趕往金州。”
江濤的軍令很快被傳達了下去,本來因為這次出行沒有什麼戰事,而且加上快到了金州了,所以不少士卒都是十分散漫。至少在張君看來,是這個樣子的。江濤的軍令剛剛下,張君本來想勸誡一番的。但是後來想了想,張君還是選擇了閉嘴。
讓張君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江濤的命令剛剛傳達下去的時候,士卒們的確有些散漫,但是後來金州出事了的訊息不脛而走之後,士卒們的行動的異常迅速。這一幕讓張君覺得不可思議,悄悄的拉住了衛軍,張君開口問道:“大哥。。。”
說著,指了指外面嚴陣以待的騎兵們,開口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頓了頓,張君繼續問道:“為什麼剛剛兄弟們們還有些散漫,為什麼聽到金州出事了就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聽到張君的詢問,衛軍便開口說道:“如果是其他的地方出事了,便不會如此,但是出事的地點是金州的話,他們的反應也就很正常了。”
看到張君滿臉的不解,衛軍所幸停下來,忙裡偷閒的解釋道:“知道將軍在哪裡豎起的餓狼旗建立餓狼軍的?”張君想也沒用想便開口回答道:“金州。”衛軍點點頭,開口說道:“這就對了,最開始的餓狼軍的普通士卒全是金州子弟。”
“所以金州從上到下都認為餓狼軍是他們的子弟兵,後面的事情,你也知道,將軍率領五千餓狼軍北上,一年後將軍率軍回來的時候,當初的五千金州子弟兵卻是差不多死傷殆盡。那個時候大半個金州都是披麻戴孝。將軍當眾許諾餓狼軍永遠是金州的子弟兵。。。”衛軍繼續說道。
頓了頓,嚥了咽口水,衛軍繼續說道:“當初跟隨將軍北上活下來計程車卒,都是現在餓狼軍裡面的高階軍官。你想想,這麼一來,金州對於餓狼軍來說能不重要嗎?至少現在,從將軍到下面的普通士卒都知道金州是餓狼軍的逆鱗,現在這些騎兵裡面都有不少金州子弟,現在金州出事了,你說他們能不緊張嗎?”
說完以後,衛軍壓低的聲音,繼續說道:“而且將軍和上面的五個將領都喜歡金州兵,而江大人手下的第五衛被將軍親自賜名金州衛,你說大人他能不緊張嗎?”雖然衛軍的話語有些凌亂,但是張君總算聽明白了,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不免對金州朝著了一絲好奇。
這個時候,傳來的其他的親兵的聲音:“你們兩個磨磨蹭蹭的幹什麼,還不快些。”聽到了吆喝聲,衛軍和張君兩人連忙應和一聲,便跑了過去。隊伍很快便整裝待發,江濤一聲令下,隊伍便朝著金州壓了過去。。。。。。
金州南城門外突然出現黑壓壓的騎兵,這讓城牆上面計程車卒虛驚了一把。看清楚騎兵打的旗號以後,士卒們才鬆了一口氣。這次不是剛剛,只是來了幾騎,城牆上小軍官便能處理。現在來的幾騎騎,必須要通知劉通親自來處理。
金州知州府的大廳裡,劉通正在為尋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