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絕懶得管這場戰爭會死多少人。死光了又如何?又不是我殺的,跟我有關係嗎?自己只管撈好處。
白蘞有自己的萬劍陣圖護著,只要不是她自己作死要去和純血打,基本上,沒有單獨的妖能夠破這件法器。
方絕用黃鼠狼開路,它好歹也是真血妖獸,一般的小妖也不敢阻攔,而且它的幻術神通並不弱,就這樣,自己一路到了魔修戰場。
有人手持白骨幡,此物由無數修士血肉白骨所鑄,人骨為杆,骷髏為頂,人皮為幡,上刻陣紋,以邪法祭煉,散發熒光,它對著敵人釋放陰邪白光,被此光打中,必定汙染修士法體,一身血肉精氣都將消融。
那魔修開口說話,勸說到“凡人尚言,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枉為修士,這點生存道理都不懂嗎,還在堅持什麼?妖族聖主已經言明,一顆大教子弟的頭顱,可保十人平安。你們十個人斬殺不掉一個大教子弟嗎?
你們睜開眼看看吧,那些大教子弟有曾管過你們的死活嗎?到最後還不是拿你們當炮灰來用?”
有人手持護體玉碗,這是用山精玉髓所煉製,自帶防禦天紋,經修士法力蘊養,此物既能困敵,亦能護己。往頭頂一擲,玉碗散發琥珀光,可護自身。
“它們妖言惑眾罷了。戰場瞬息萬變,前有大離仙朝軍團開路,後有南域九大天驕坐鎮,我等也不全是死路一條。你們身為人族修士,卻甘願充當妖族走狗。即使能活著出去,將來也是道途盡斷,仙路難求。”
這是一群魔修和來自小南域的修士對戰。因為魔修不敢跟大教子弟打。他們底牌太多,遠不如散修好欺負。
四周還有妖群在虎視眈眈。
方絕隔空御劍,法劍流轉不停,在月光下散發著寒芒,極速飛來。
“你們這群魔修,壞事做盡,自甘墮落,甘為妖族爪牙,簡直丟盡了人族的臉面。”
方絕先是大聲呵斥一番,語氣之中,充滿了憤怒。
打架之前先表明立場。
然後扔出大量符籙,炸的那些魔修四散逃離。
“吾乃聖地親傳,我來為大家開路。你們跟上隊伍。神威軍團已經再次衝鋒了。”
方絕大喊一聲,便衝了出去。
那些散修聽聞之後,個個面帶喜色,真有聖地弟子前來解救大家?那些人顧不得思考太多,立馬跟上。
剛才,那些魔修當中,有幾個魔修離的最遠,看見自己來了之後,更是往後靠。自己扔出符籙的時候,更是第一時間逃跑。
自己需要這樣的人才。
此刻,方絕以符籙開道,以雲帕封禁戰場,那些魔修沒有一個敢阻攔的,全部散開,當即四周妖獸圍了上來。
本來雙方人族的戰鬥,由於方絕的胡亂攪和一通,變成了三方混鬥。
方絕則是運轉金烏身法,極速飛向一個魔修。他已經開始跑路了。
就他了。就他跑的最快。
先是符籙封他後路,他則是燃燒生命逃跑,自己再用法劍阻他前路,他便祭出護身法器,為一輪彎月利刃,極速朝著方絕斬了過來,方絕躲也不躲,自己自從上次被刺殺之後,身上就不下於五件極品防禦性內襯。以及兩件背心式護心鏡。還有護身符籙。最後自己扔出捆仙繩,他來不及召回法器,就被捆了個結結實實。
“道友莫殺。我願臣服…”他立馬大呼一聲。
方絕立馬提著他,轉身投入雲帕籠罩範圍內,自己周身燃燒起幽冥火焰,可以無懼瘴氣,毒氣,和黃煙。
“要麼放開識海。要麼死。”
那魔修怎麼敢抵抗啊。他要是不怕死,早就上了,哪裡還會在後面尋找機會?
他放開識海。
方絕直接用自己的一滴血,一分為四,幻化成血色小劍,承載著自己的劍意,封禁在他的識海里。隨後又念起了天魔咒。
他頭疼欲裂,不想再聽。
“不要抵抗。”
片刻之後,他已經徹底被天魔印奴役了。
方絕把萬魂幡交給他。
“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我沒有底線。你既然知曉了我的身份。那你絕無可能再有逃命的機會。
萬魂幡沒了,我可以再煉製。你沒了,我還可以再奴役別人。
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後行。
記住,你的任務就一個。餵飽它,活下去。”
那人聽完方絕說完之後,接過來萬魂幡,眼神裡散發著精光,萬魂幡法器啊,這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