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這裡？”

“是該慶幸呢，還是倒黴呢，竟然讓我看到如此汙穢不堪的畫面。”

“我讓你走，你偏要留。我就不該答應她救你，我不該心軟，放你留你一宿。”

“從一開始你就錯了，是你拋家棄子在先。”舒歆激動地指著躺在沙發上神情迷離的舒槿蓉，“她不愛你，你用無恥的手段控制著她，強行讓她揹負著第三者的汙名，把她困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讓。。。。。。”

“啪！”古凡涵掄起手掌給了舒歆一耳光。

“你憑什麼隨意揣測我跟她之間的感情。”

“憑什麼？呵呵。。。。。。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到底有著怎樣的面目，告訴我，全部告訴我。”

舒歆上前揪住古凡涵的衣服吼道，激怒他，她急切的想知道真相。

“放開。”古凡涵勒令道。

些許是被古凡涵的嚴厲嚇到了，舒歆的手輕顫了一下，但是依然緊抓著他的衣服沒有鬆手。

這時，舒槿蓉似醒非醒地模樣闖入他們之間，一把將舒歆抱在懷裡，說道：“別傷害。。。小歆。”

舒歆驀然呆住，她叫她小歆，她還記得她，她將她護在懷裡，她感到一絲的溫暖。

舒槿蓉背對著，古凡涵看不見她的表情，腦子裡卻能浮現出她委屈而難過的表情。

她的這種在乎，甚至有時讓他嫉妒，他蔑視地笑了。

他需要冷靜，走到窗前，開啟它，微涼的風給了他一絲清醒。她有本事把他搞得亂七八糟，從認識她的時候如此，現在依然如此。

回首，她還瑟縮著抱著舒歆站在原地。

“過來。”聲音已經恢復冷靜。

舒槿蓉慢慢地鬆開用力抱著舒歆的雙臂，卻被舒歆抓住，舒歆在她懷裡搖搖頭。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說第二遍。”這次的聲音是強硬的。

舒歆鬆手了，舒槿蓉神遊在外，站起身奪門而出，古凡涵由於氣憤沒有轉身，要不是舒歆的叫聲，他也不會料想到她會逃出去。

舒歆很慌，她看不見舒槿蓉的狀態，她跑得很快，好像在追趕著什麼，又好似身後有可怕的東西，她要抓住她，此時，她只想抓住她。

一聲刺耳的碰撞聲，令舒歆的雙腳癱軟無力，跌坐在地，舒槿蓉躺在她眼前，血泊頃刻間形成，蓬亂的髮髻沾滿血跡，蠕動地嘴角溢位鮮血，原本蒼白的臉更顯得毫無血色，身體在驚駭的血泊中隱隱抽搐，看向她的眼充斥著痛苦還有悔恨。

時間彷彿瞬間在舒槿蓉無聲的嘴角和消失在舒歆喉嚨的那一聲“媽”一起靜止了。。。。。。

☆、第二十三章

舒歆獨自徘徊在醫院的走廊裡，最近好像跟醫院很有感情，隔三差五地跑醫院，看著身上的病號服，舒歆不自覺的苦笑，卻扯動了下腹的疼痛。她好像做了一個好長的夢，是那麼的真實又是那麼虛無。

突然身體被人從身後抱住，舒歆反射性地掙扎著，她現在最不想見的到的人，蕭賾琛。

蕭賾琛將舒歆一把抱起，任憑舒歆在他懷裡咬他還是發了瘋似的抓他，這些都該是他承受的。

當他找到她的時候的畫面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他一直認為的仇恨只不過是不堪的鬧劇，他自己愚蠢的聽從那個人的編排，所有的開始根本與舒歆無關，都是他的錯。

他眼睜睜地看著他所謂的親身父親被綁走，倒在血泊的舒槿蓉已經沒有溫度，暈厥在那裡的舒歆被他抱起的時候，他的手上沾滿了那個孩子的血跡，她失去了她一生中重要的一個生命。

醫生告訴他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他跟她之間再沒可能了，反覆戳傷心窩，又來風波，努力想要挽回的手幻化成了泡沫。

蕭賾琛的手臂已經被她咬出了血，舒歆還是沒有鬆口，卻沒有再用力。

蕭賾琛將舒歆輕輕地放在病床上，舒歆蜷縮在被子裡，背對著他，讓他欲要幫她拉好被子的手停在空中。

“阿琛。。。。。。”舒歆的聲音響起，很輕很輕，但他卻聽得真真切切，他欣喜中透出慌張。

再沒有聲音接下去，她把自己抱成一個團，顯得那麼的孤獨，壓抑著周遭包括他的氣息。他該離開這個房間，這是他得到的訊息。

蕭賾琛疲憊的靠在門外。

門裡門外的他們。

或許她可以再次發瘋，那又能怎樣，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愛情，如果她反抗，胡鬧，這世上任誰都會跳出來制止他們，那她堅信奉勸與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