轆歪了不說,整輛車都倒了!
幾個擋板落下,裡面的物件往外落……皇后娘娘聽了那巨響轉身就往那方向走,秦穆戎和葉雲水臉上震驚不已,連忙追了出去!
千萬不要出事啊!
葉雲水幾人剛到門口,就看到祁善齜牙咧嘴的在那車邊上站著,身上沾了不少土,幾個小太監跪地瑟瑟發抖,嚇的不敢出聲。
葉雲水心裡咯噔一下子,還是出事了……皇后愣了一分,目光轉向了秦穆戎和葉雲水,似是在等著他二人解釋。
葉雲水心思一轉,“嗷”的一聲尖叫,抓了秦穆戎的胳膊躲他身後,哆哆嗦嗦的問道:“爺,爺,那……那是小公爺嗎?”
秦穆戎頓時反應過來,安慰著她道:“別怕,是祁善。”
說著,秦穆戎又滿臉惱色的斥責祁善道:“不是說了一會兒見了太后再出來的,你這會兒跑出來嚇壞了皇后娘娘和葉側妃,成何體統,越來越沒規矩了!”
“小公爺,沒死?”葉雲水滿臉驚詫,故作不可置信的從秦穆戎的背後稍稍探頭,朝著祁善看去。
“呃……參見皇后娘娘,見過二哥、小嫂。”祁善連忙給皇后行禮,又是一臉委屈的與秦穆戎幾人說道:“剛得了你們來的信兒,我就從後殿跑了出來,也不能總在床上躺著,豈不是成廢人了?那小太監不知為何忽的摔了撞了我一下,我還不知怎麼回事呢,你們就出來了……”
皇后的臉上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幾人做戲,冷哼的道:“你們都當本宮是傻子不成?都在撒謊!祁善就是躲了王府,躲了葉側妃的院子中,剛剛他就在那馬車上!”
“皇后娘娘,我可一直都在宮中養傷,您還是莫要汙了二哥和小嫂的名聲才好!”祁善連忙解釋,卻只得皇后一聲冷笑,“白的都能說成黑的,不愧人人都說葉側妃伶牙俐齒了!”
“皇后娘娘這可是冤枉婢妾了,剛剛您也坐了車上,您也沒見著小公爺,為何這會兒如此說婢妾……”葉雲水滿臉的委屈,眼眶一紅險些掉了眼淚出來!這會兒能裝就裝吧,打定主意不承認了!
“本宮就是被你個刁婦給騙了!”皇后轉頭問那幾個小太監,“你們都說說,小公爺之前就在安和宮內?還是剛剛從馬車上摔出來的?”
小太監哪知是怎麼回事?又是皇后娘娘問話,自是不敢回答,嚇的篩糠了一般,“奴,奴才不,不……”
“話都說不利索,都拖出去打死!”
眾人轉身,卻是黃公公扶了太后站在正殿門口,丫鬟婆子們趕緊的抬了坐榻出來,太后穩穩的坐著,臉上卻是掩不住的虛弱!
葉雲水心裡一鬆,有太后在,皇后恐怕興不起什麼風浪了……只是無論是太后還是祁善,這身子骨恐怕都堅持不多一會兒!
祁善的兩條腿已經有忍不住打顫的哆嗦了……一群侍衛拉著那幾個小太監就要往後拖,皇后臉色一怔,“太后,小公爺就是從那車上下來的……”
葉雲水目光看向太后,生死一刻,都在此時,只要太后否認,皇后就算說出大天來也無濟於事!
太后嘴角冷笑,“在那車上?”
皇后連忙福了福身,“那些小太監可以作證,臣妾的嬤嬤可以作證!”說著,皇后看向剛才留在院子裡的嬤嬤,那兩個嬤嬤立即上前,“回太后的話,老奴親眼看到小公爺是從那車上掉下來的!”
皇后看向葉雲水,目光中隱隱有著興奮和得意。
太后冷著臉子,愛答不理的看著跪地回話的嬤嬤道::“什麼時候這院子裡聽皇后的話行事了?哀家讓你們說話了?”
皇后連忙解釋,“臣妾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怕有人想渾水摸魚,汙了太后的眼,汙了王府的名聲!如今外面都傳葉側妃與小公爺……”
“閉嘴!”太后怒斥,“這話也是你一個當皇后的人說出口的?母儀天下之人,不為大局所想,揪著點兒私怨沒完沒了的糾纏,這是一個身為皇后之人應做的事嗎?祁善一直都在哀家宮中,怎麼會跑了那車上?幾個狗奴才,衝撞了哀家的侄孫,還想推脫責任?還不都拖出去?”太后冷眼吩咐著人,那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狠厲!
聽了太后這話,皇后整個人都愣了,“太后……臣妾真的是看到……”
“閉嘴!”太后吩咐著黃公公道:“去前殿請皇上來一趟,哀家倒是要問問,哀家如今說的話有沒有用!”
黃公公得令而去,葉雲水心裡算是鬆了口氣,只是看著站在一旁躬身豎立的祁善有些挺不住了……“小公爺,受傷了嗎?”葉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