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還未給葉主子謝恩!”黃公公說著就要拜,葉雲水扶了一把,笑著道:“您與我還客氣什麼!”
黃公公滿臉堆笑的起身,“葉主子是心善之人,無論外人怎麼傳您,那都是她們的錯兒,您做得對!”
葉雲水知他在說自個兒打人的事,“我性子一急,也只能那麼辦,一人總說不過那麼多張嘴!”
黃公公拉了葉雲水到一旁,“太后讓老奴給葉主子帶句話,您吶,自個兒可要抓緊時間了!”說著,黃公公朝著一個屋子努努嘴,葉雲水順著那方向看去,卻是灶房的煙筒口下面。
那門口坐了一個女人,一身素衣白服,長髮垂腰也未束起,目光空洞無神,臉上蒼白無色,如同蒙上了一層冬日的霜。
葉雲水心頭一緊,這女人……不是那進宮侍疾的劉皎月,還能是誰?
葉雲水忽的明白太后的話,太后讓她抓緊時間,是在說她的位分!無論怎麼得寵,她也是個側妃,在尋常百姓眼裡是高不可攀的貴人,可在王侯之家卻是低人一等。
太后依舊讓她爭,葉雲水有太后做靠山也能爭……可也要肚子裡這個是兒子才行啊!
“太后她老人家洪福齊天!”葉雲水半晌才說了這麼一句,這話似是自言自語,但黃公公卻聽了明白,臉上閃爍著激動的光芒,低頭給葉雲水拜了下去,“葉主子,老奴得給您磕一個!”
葉雲水無妨是說太后一時半會兒不會閉眼,如若太后閉眼辭世,安和宮內的太監宮女們下場都好不了,特別是這黃公公,太后跟前伺候了一輩子,宮闈秘事知道的太多,就算太后沒那麼狠心帶了他們進棺材,皇后也不會放過他們!
“如今要看她老人家用藥的反應……我會盯著的。”葉雲水得了太后這囑咐,心裡也是七上八下的,黃公公掩飾不住的激動,對葉雲水更是殷勤了幾分。
葉雲水目光瞧向劉皎月,起身往那走去。
一直到葉雲水走到她跟前,劉皎月才緩緩的抬頭,語氣淡淡的道:“你來看笑話的?”她的目光落在葉雲水的肚子上,“你生不出兒子的,淨空大師說過你是妖孽……”
葉雲水聽她的話只是輕笑,“生不生得出也不是你說得算。”
“你成不了正妃,一個皇商之女,哼,縱使你父親是個四品醫正,你也翻不起風浪!其實你也挺悲哀的,什麼都挺好,就是出身太差……”劉皎月的目光忽然露出兇狠,“皇上和皇后是不會允許這樣一個女人成正妃的!就算我死了,你也要一輩子都給我的牌位叩拜,一輩子都勝不過我!”
“孰勝孰敗,你心裡清楚,而且我能否成為正妃也不勞你操心,我要是你的話就想想怎麼趁著臨死之前過得樂呵些,免得生前留的遺憾太多,成了怨鬼。”葉雲水覺得劉皎月歇斯底里的模樣很可怕,而且到現在她都未明白,她一輩子執著追求的身份不是她想要的!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劉皎月目光狠呆呆的盯著周圍看著她的宮女嬤嬤,恨不能上前撕了葉雲水一般。
“我只問你一個事。”葉雲水走上前,“上次我進宮,指使小宮女尋我,又對我下手的是不是你?”葉雲水始終對那件事耿耿於懷,不是劉皎月那就是秦中嶽!
劉皎月一怔,哈哈大笑的道:“就是我,你又能如何?你掐死我?打死我?這兒是皇宮,可不是你的院子,上次沒弄死你,算你命大!**,你早晚不得好死!”
“真是幼稚。”葉雲水淡笑著轉身離去,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劉皎月看著她的背影追了兩步,就被兩位嬤嬤給拽了回來,滿臉不甘,怨毒……自憐、自嘆……那個人絕不是劉皎月。
葉雲水心裡篤定,上一次派小宮女襲擊她的就是秦中嶽。
本來黃公公提那一句她不敢肯定,但是經她再一次確認,她已經知道那人絕對是秦中嶽。
如若是劉皎月的話,她上來就會直接咒自己不死,而不會說那一堆廢話。
秦中嶽為何要這麼做?就算他汙了她,他二人誰也得不到好……黃公公一直陪著葉雲水跟前,也沒出言打擾她思考,直到給太后做的藥膳出了爐,葉雲水上前調味,又讓人先驗了毒、試吃之後才端進寢宮,送去太后的跟前。
明啟帝和秦穆戎也在,唯獨少了皇后一人。
葉雲水奉上藥膳,欲親自侍奉太后用膳,明啟帝則接過去,“朕儘儘孝心,親自侍奉母后用膳。”
太后沒有拒絕,秦穆戎給葉雲水使了眼色,她退了他的身後。
直到太后用過膳後,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