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秦慕雲的手中,秦慕瑾雖是嫡出,可是他年紀小,絕鬥不過秦慕雲。
葉雲水心中猜測了多種可能,但僅是猜測而已,至於事情的真相,或許只有時間才能讓它浮出水面吧……如此一來,秦穆戎昨日大民脾氣也是事出有因,看來是她自己太過粗心大意了。
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其實早已不疼,葉雲水卻仍能夠感覺到昨日秦穆戎的怒意。
索性這事插不上手,葉雲水只能無力的躺下睡了,睡到半夜,她感覺有些悉悉索索的響動,卻是秦穆戎半夜才歸。
葉雲水感覺被他拉入了懷裡,迷迷糊糊的問著:“爺怎麼大半夜還來?”
秦穆戎一愣,感覺似是葉雲水的語氣中帶著厭棄似的,心裡一股火便是狠狠的咬了她嘴唇一口,葉雲水“嗚嗚”了兩聲,算是被他給弄醒了!
瞧著葉雲水怒目圓瞪的,秦穆戎的臉上難得的露一絲壞笑,“爺忙到大半夜,你不問問辛苦,還敢嫌棄爺吵醒你?”
秦穆戎挑眉看她,葉雲水睡意全無,“婢妾這不是頭暈還沒好麼,爺莫怪罪……”
明知葉雲水是扯由子搪塞,秦穆戎卻也沒揭穿她。
既是已經醒了,葉雲水有心打聽一下案子的事,“……今兒秦孝跟我說了,不知進展如何?”
秦穆戎把她摟進懷裡,直盯盯的瞧著她,倒是把葉雲水給瞧的發毛,“爺這麼看著我幹嘛?”
“說你是蠢女人,你還總不信。”秦穆戎的眼光帶著狡黠。
葉雲水嘟著嘴,“那爺倒是說說,婢妾怎麼蠢了?”
“你覺得我會怎麼做?”秦穆戎這話說的帶著一絲冷意,讓葉雲水不由得顫了一下,他不會是把人弄死了吧?
葉雲水很快便鎮定過來,她似是有些過於鬆懈了,這種話其實不當她問的。
秦穆戎瞧著她的模樣一直沒有言語,半晌才回了一句,“劉左相府出了喪事,回頭你使個人去‘梧桐苑’問候下。”
劉左相府?那不就是劉皎月娘家?葉雲水心中一凜,果然又是她!即便不是劉皎月本人的意思,但也是逃不脫干係。
葉雲水自詡為不過是一個商人之女罷了,何德何能讓這些大人物全都惦記?看來自己這條小命還真是值錢了許是看出了葉雲水臉上的不平,秦穆戎只是看著她,桌上的宮燈發出昏黃的亮光,映著二人的臉龐,讓本是壓抑的氣氛變的柔和起來。
臨睡之前,葉雲水忽然道:“婢妾身體不舒服,明兒爺給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秦穆戎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卻瞧見葉雲水面露隱忍之色,便是點頭應道:“好。”
二日一早,葉雲水趕在秦穆戎之前就醒了,親手下廚弄了兩樣粥菜,端進屋時瞧見秦穆戎已經起身。
“爺醒了?”葉雲水在一旁候著秦穆戎坐於桌前,“婢妾親自做了兩樣粥,爺您嚐嚐?”
秦穆戎瞧著葉雲水第一次如此殷勤討好,倒是心裡高興,“甭站著伺候了,坐下一起吃。”
葉雲水雖是坐了,卻仍伺候的殷勤,秦穆戎瞧了她半天,便是是道:“事也算過去了,這兩天你若是想出去,便可出去走走……”
秦穆戎這話可算是解除了葉雲水的禁足令了!
葉雲水立即急了,忙說道:“彆著呀,還想跟爺商量下您多標我兩天呢!”
秦穆戎一口粥還沒喝到嘴,手一拌差點兒燙著,葉雲水忙拿著帕子幫他擦了擦,秦穆戎奇怪的看著葉雲水,似是問她這是為何?
葉雲水道:“您不是說婢妾蠢嗎?索性婢妾也就這樣了,莫不如趁著這功夫把自己院子裡的事先管好了,也免得總出去丟爺的臉面不是?”葉雲水的確有心清理清理院子,而讓秦穆戎禁自己的足,是因為她還沒有搞明白韋氏那個酒裡到底下了什麼藥,而且劉皎月的孃家出了喪事,她此時又出去在她眼前晃悠,這豈不是跟挑釁沒兩樣?貿然就這麼解了禁足令,她又成了風口浪尖上的人,措手不及她一件事都辦不成。
瞧著葉雲水那巴巴的模樣,秦穆戎稍一尋思便能明白,合著這位今早如此殷勤的巴結是為了讓他繼續下禁足令!秦穆戎哭笑不得,又有點兒生氣,旁個女人巴結自己都是為了爭寵,可她這第一次主動巴結卻是為了禁足不過秦穆戎可沒馬上應承了她,一頓早飯吃的是冰冷毫無生氣,葉雲水在一旁瞧著,時不時的替秦穆戎夾菜。
秦穆戎臨走時狠狠咬了葉雲水的嘴一口,什麼話都沒說就走了。
葉雲水揉了揉自己的嘴,心中只當秦穆戎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