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玄道。都是他自家的分身。取得名字那叫一個沒文化!三個人往那一坐,自說自話自打架,美得很嘛。”
張清麓只覺得腦子嗡嗡響,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問他的話。道:“你說我師父……是道祖的分身?”
焦元成哼了一聲,道:“那倒不是的。我說的是第一代無罪和玄道。現在兩邊都換人了,不然你以為你會這麼逍遙?玄道那邊是第二代,現在的無罪,已經是第三代了。你其實可以叫他叔叔。”
張清麓道:“什麼……什麼叔叔?”
焦元成撲哧一笑,道:“就是你父親的弟弟,雖然不是親的。自從你父親不再做無罪……”
張清麓道:“你等等?我父親,無罪?”今天他受的刺激太大,腦子不夠用。
焦元成道:“是啊,你父親不就是二代無罪嗎……”
張清麓聽得兩眼發直,連旁邊的德郢也“喲”了一聲,道:“老兒你別信口開河。七爺跟無罪有什麼干係?”
焦元成道:“我用得著信口開河麼?你才多大年紀,知道多少事?這等秘辛你們不聽。我當然也可以不說,但也別打算聽第二個人說起了。“見張清麓滿面迷惑,道,”你和你父親倒有八分相像,脾氣秉性也有相似的地方。可惜其他的比他還差遠了。那位從來不會露出迷惑的樣子,可是真正的強人,不過也運氣好,他爹死得早。“
張清麓道:“什麼他爹?”
焦元成道:“就是你爺爺。也是泊夜的老兄弟。他就好在死得早,在打天下的時候就死了。對泊夜有恩無怨,留下一個遺腹子,就是張七,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