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最好不過了。”
神津甩袖道:“老衲自有拆對,不需外人插手。”
那僧人呵呵一笑,轉頭對著剛剛緩過來,偷偷爬進來的空度問道:“這位大師想要的是什麼?”
空度咳嗽了兩聲,道:“就是我們廟中秘藏的……佛門九字真言手印,臨字不動明王印。”
那僧人,包括在地下看的程鈞和空忍一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說來也好笑,空忍都差點被害死了一次,也不知道自己懷璧其罪的罪魁禍首是什麼。
這九字真言法印是程鈞和空忍一起從秦山寺拿回來的,本以為是萬馬寺慧xìng僧人偶然得到的寶貝,沒想到卻是元空下院鎮寺秘藏。這九字真言法印可算是一門佛家頂級神通,況且已經散佚,世上會的人少之又少,陡然在北國出現,倒也真能惹佛門修士覬覦。
神津聽空度說了出來,又驚又怒——這東西實在是關係重大,正好這僧人也是佛門一脈,若也起了貪心,以他的詭異修為,自己就要多許多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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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七五 邀請
那僧人話音剛落,內外同時有兩人“啊!”了一聲。
除了神津聞言目光中精光大盛之外,連空忍也忍不住露出關注甚至渴望之色。他性情雖然算灑脫,但聽到這樣的佛門重寶,也不是不動心的。
神津更是呼吸緊促,道:“你有‘兵’字訣?大金剛輪印?”
那僧人手中齊掐印,就見一縷佛光纏繞,大大的梵文呼之欲出,緊接著手一抖,光芒散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就聽他笑問道:“如何,師兄可還滿意?”
神津看他手勢便確認無誤,心中又驚喜更患得患失,小心翼翼道:“你要把這個……換什麼條件?”
那僧人笑道:“什麼條件也不換。不但如此,我還幫著師兄把那什麼……臨字訣也拿來奉送師兄。不管那東西在誰手中,貧僧施展些許手段,必然能幫師兄如願以償。”
神津反而生了疑慮,道:“阿彌陀佛,同時佛門,不說妄語。老衲平白不受人恩惠。你且說說看,拿了神通給我,到底為了什麼?”
那僧人笑道:“師兄既然一再追問,我也不妨明說。不錯,這神通乃是添頭,我真正想要的,只是邀請師兄過兩日到下處一聚。”
神津收起了激動之色,神色沉靜,垂目道:“老衲從未踏足北國,初來貴寶地,無親無友,有什麼只得你們看重的?耗費如此代價,只為了情我一行。這未免不明不白。若不明白告知,老衲心中不安。”
那僧人笑道:“那我們明說了吧,我們看中的。倒也不是師兄本人,而是師兄背後的天府佛國的元空禪院。”
神津眉頭微動,道:“我宗門雖然在天府佛國薄有聲名。但遠在數百萬裡以外,又有什麼用處?”
那僧人笑道:“不說現在有用,我們要的只是各方朋友聚在一起,共商大事。每多一方勢力,就多一份力量,我們的大事就多一份把握。因此我門下弟子奔走四方聯絡,也有些許成果。邀請了不少朋友。”他咳嗽了一聲,道。“詳細的現在不便多說,我只透露些許——應邀而來的,有焉支山的魔門同道,有十萬大山中的妖王,有崑崙幾個道統在靈山界的秘密分支,有燕雲中不屈服與道宮的散修大能,甚至還有北國本地的聖地西嶺劍派和鬥星移海的傳人……這般群星薈萃。八方合力,真是千古難逢的盛事!可惜就是缺一個天府佛修的代表。”
他笑眯眯的看著神津,道:“這天府佛國的代表,非師兄莫屬。”
神津心中一震,心中已經感覺到不好——雖然那僧人說得輕描淡寫。但其中透露出來的,分明是一張通天大網,一網網下了不知多少大魚,而自己只不過是其中一隻不大肥的而已。
他已經卷入其中,脫身不得。
聽了這樣的秘密,就算沒有神通法印誘惑,他還能全身而退嗎?
這些人的圖謀必然極大,說不得風險也小不了,不知道要得罪什麼厲害的對頭。自己不過一個過河的卒子,師門遠隔萬里,不能依靠,孤身一人一頭扎進去,又能有什麼好結果?
進退兩難!
神津的額頭見了冷汗,半響沉吟不語,突然一抬頭,正好與那僧人對視,就見那僧人目光平靜如一汪深潭,但仔細看去,卻能看見潭水中隱隱泛起的暗流。
同樣是六識的修為,與這樣一個人對視,神津竟覺得心底發寒。
若再猶豫,恐生不虞!
火燒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