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行為,最多隻能謂之為風流,卻不能與下流相提並論。”
“這……”
“再說本朝禁令並不禁止百姓的嫖妓行為,如果這樣也算是淫徒的話,京城裡至少有一半的男人都是,你們又將如何以對?”
春蘭頓時無言以對。
秋菊見狀,立刻將心一橫,刁蠻的道:“姑奶奶不管什麼禁令,只知道你佔了我們的便宜,奪去了我們的貞操,今生再也不能嫁夫生子,我們的一生幸福等於是毀在你的手中了,難道你這麼輕描淡寫的一說,就想逃避責任輕鬆帶過嗎?”
花生啼笑皆非地道:“怎麼不能嫁人!我是你們的第一個男人,難道你們不能嫁給我嗎?”
兩女聽了先是一怔,秋菊立刻冷笑道:“就算你不是淫徒,最起碼也是個好色之徒。你可知道我們的身份,你又憑什麼來娶我們?”
花生聞言,不禁氣結道:“那你倒是說說看,這件公案如何了結!”
秋菊又是一呆,春蘭眼見氣氛鬧僵,連忙打圓場道:“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我們必須回府請示長輩做主,如果你真有這份心的話,就應該馬上解開我們的穴道,才是展現誠意的做法。”
花生連忙解去兩女麻穴,只見她們迫不及待地著裝,可是氣氛不但未有緩和,反而多出一股肅殺之氣。
“你……你們想翻臉不認人?”
秋菊首先不耐道:“本姑娘可不記得有答應你什麼條件,等本姑娘擒住你之後,你有任何冤屈可向我家主人申訴。”
說完,勁氣突然由四面八方激射而來,滿天的指影令人眼花繚亂。
“蓮花指!”
花生驚呼一聲,連忙繞身閃開。
彷彿磁石相遇,秋菊緊追著幻化的人影展開一陣猛攻,可是又多次撲空,激鬥許久依然徒勞無攻。
她急忙大叫道:“春蘭!你還在發什麼呆,快點幫我堵住他,千萬別讓他逃了。”
春蘭聞言,不禁有苦難言地抱怨道:“你要我怎麼幫?”
“當然是幫我堵住他的退路,讓他不要像只老鼠一樣逃來逃去,好好地跟我正面決鬥。”
春蘭哭笑不得道:“可是我只看見你一個人像發瘋一樣亂蹦亂跳,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你叫我從何堵起?”
秋菊一呆,愕然問道:“怎麼會?明明人就在……”
春蘭突然驚呼:“小心!”
花生突然出現在秋菊身旁,輕輕鬆鬆的點中她的麻穴,結束一場無謂的決鬥。
秋菊大急,忍不住罵道:“你真卑鄙,趁我沒有防備時偷襲我,一點也沒有男子漢的氣慨,簡直勝之不武。”
花生一把將她抱住,得意笑道:“是你自己在決鬥中突然發呆,又怎能怪得了誰?”
男性的氣息燻得秋菊又羞又怒,只覺得全身酥軟地顫聲道:“放開我……”
花生不但不放開,反而低西雲吸吮著她的粉頸。秋菊如受重擊般,呻吟一聲便已昏死過去。
春蘭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看著秋菊遭遇輕薄,她竟感同身受般,雙手不由自主地掩護自己的粉頸,只覺得全身酥麻疲軟,不禁嚶嚀一聲跌坐在地。
花生輕輕放下秋菊。便含笑向春蘭走去。
“你……你想……?”
“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春蘭。”
“她呢?”
“她叫秋菊。”
花生語氣溫柔而且誠懇地道:“我姓花單名生,至於身世背景暫時保留,等你們請示過主人意見之後,確定是喜事時,我再告訴你們。如有訊息需要聯絡,你們可到武魁場找我。”
說完,他不再理會她們,便轉身離去。
半路刻意折向侍郎府,只想探視一下大板牙的近況,卻發現原本門可羅雀的廳門,此刻卻是車水馬龍,賀客盈門絡繹不絕於途。
大板牙正送客迎賓的招呼著,看見花生到來,不禁歡呼一聲,快步奔來。
“大板牙,看你們張燈結綵,燈紅酒綠的喜氣洋洋,莫非你家少爺納妾進門了!”
大板牙難掩欣喜的神色,嬉笑道:“花少俠,好久不見了。我家少爺早納妾進門,今天的喜宴是專為大少奶奶辦的,因為大夫診斷大少奶奶確實懷孕,黃家終於有後,老爺高興得宴請親友呢。”
“原來如此,那你替我恭喜黃兄一聲,改天我再補送賀禮。”
大板牙忙搖手道:“花少俠別客氣,少爺特別交代過,只要人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