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天目宗搖頭道:“丞相這傷並非內家真力所至的,又更不是外來擊打而成,本宗看不出緣故。沒法醫治,不過。。。。。。”
“報丞相,南門大片軍營失火,禁衛軍亂成一團,請丞相。。。。。。”
“滾出去!”
秦檜的心情要多糟有多糟。正聽到天目宗說道了緊要關頭,猛地竟然衝進來一個人。卻讓他如何不怒。
那人嚇了一跳,連忙縮了出去,一頭霧水地暗道:“不是你說的要隨時彙報情況地麼,怎地還沒有說完就發火了,軍營失火,那又不是我放地!”
“等等,回來。”秦檜喝道:“你剛才說什麼?”
那人只好走上前。將先前地話又說了一遍。
秦檜一轉念,急聲道:“傳令下去,天牢守軍進入戰時戒備,令虎翼營即刻包圍嶽府,決不許放走了一人。”
那報訊人奔跑了出去,秦檜恨聲道:“可惡的反賊,早知道你們要救嶽賊家人了,你們就不怕本相藉此馬上殺了岳飛麼!”
見天目宗默默不語,秦檜乃道:“大宗方才說道哪裡了,請繼續說。”
天目宗道:“反賊肆虐,丞相不用處理事務了麼?”
秦檜哈哈一笑,“本朝曾有位名士,有詞曰:遙想公謹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本相雖比不上得周郎,那群反賊卻也不是曹操,對此等人,扶起壓滅也就是談笑間事罷了,大宗不必在意,請儘管說來便是了。”
天目宗點了點頭,“這是東坡先生的《念奴嬌。赤壁懷古》,確實是一首好詞!”
秦檜初時一愣,續而一驚,暗道:“此人怎地對我大宋文化如此瞭解,知道蘇軾也便罷了,竟然連詞牌名也懂的,看來還真是小看了這幫化外之人,今後得再多留個心眼才是!”
天目宗自然不知道他隨口說的一句話就已經引起了秦檜的警覺,便接著道:“丞相這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什麼妖法!本宗一介武夫,是救不得丞相了不過我國倒是有一個人或許可解之。此人在我國內享有威譽,人稱天狗大神!丞相若是有意,本宗即刻修書一封,請大神即刻來赴大宋。”
秦檜險些沒將剛進口中的酒給噴了出來,“你說那位叫什麼大神來著?”
“天狗大神!”天目宗肅然道。
“哦,天狗大神。”秦檜強壓狂笑的衝動,點了點頭道:“既是妖法,且待本相尋些和尚道士看看好了,天高海闊的,就暫時不勞天狗大神大駕了。”
天目宗不知可否,秦檜卻暗道:“本相便是要請人鎮妖,那也有我大宋地天師,佛道兩家多不勝數,請一個號稱‘天狗’的什麼‘大神’來,本相這張老練還要不要了!”
“報丞相!”
正值思索,禁軍中報訊的人在廳外叫起。
“進來。”秦檜端起下人送來的茶碗,悠悠然抿了一小口,鎮定十分地喝道。
那軍士走近秦檜,拜伏在地,說道:“報丞相,軍營火勢已經控制,天牢內外並無絲毫動靜。不過嶽府,嶽府。。。。。。”
“嶽府怎樣了,快說!”秦檜急道,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鎮靜的神情。
“方才有反賊大鬧南門,嶽府上下三十六口,在軍營失火時隨反賊衝出了臨安,虎翼軍肖統領已經帶兵追了出城去。”那軍士咬牙說道。
“追個毛啊!”秦檜一把將茶碗摔到了那軍士的臉上,吼道:“那是是些什麼人!反賊,高來高去的江湖異匪,他姓肖地敢在城外和人家動手?人家出城了才來裝模作樣,早幹什麼去了,一群混賬!”
天目宗生起鄙夷之念,方才還在說什麼談笑用兵,轉眼間又變的如此暴躁,中國人果然是華而不實,不配擁有這萬里土地!
秦檜偷望一眼,正好看到了天目宗那鄙視的神情,心中暗道:“化外蠻夷!你懂什麼,不讓這幫人救走了嶽府的家人,如何能夠堅定他們來送死的決心。那李小子或許能識破我機,不過他亦是不得不來,就看誰地實力強,誰的手段高了!岳飛地家人,嘿嘿,咱們一個明救,一個暗放,大家心裡有數,就只你這東瀛的白痴看不明白了!本相不演好戲給你看,日後如何能讓你入我的套中!”
李丘平一眾衝出了臨安,到了野外,看著大家衣不染塵的樣子,幾個領頭人心中都興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
唐凌絕說道:“這個,是不是也太容易了,敵人的高手呢?都哪裡去了,難道全部都在天牢嗎?”
“